强送礼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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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甄妍猜测的那般,萧博延这些日子避不见客,确是因救甄妍导致旧伤崩裂了。不过这只是其一,其二圣上身体忽然抱恙,已多日没有上朝,朝中人心惶惶,太子和五皇子的明争暗斗越发激烈,甚至大有搬到台面上斗的架势,这个时候永乐侯府站队问题便越发的迫在眉睫。就单说萧博延称旧疾复发这几日,太子和五皇子就派数位说客,来府中一探究竟。
目前宫中形势并不明朗,永乐侯府自然也给不出相应的态度,于是,萧博延索性以养伤为借口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秋风习习,金灿的阳光透窗撒了一地金辉,窗幔浮动,灰色薄纱掠过窗台。
温茂手中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苦着一张脸:“爷,太爷爷,奴才求您了,您把药给喝了吧,您若再这样执意不喝药的话,回头萧老侯爷会砍了奴才脑袋的。”
坐与檀木桌后正低头练字的萧博延,头也没抬:“若再呱燥,你这颗脑袋在我这先保不住。”
温茂顿时垮了脸,但把心一横继续喋喋不休:“爷就算做戏给别人看,可也得装装样子喝几天药啊,要不然就是街上的黄口小儿也不信爷您身子虚弱的下不了床,爷还怎么麻痹敌人。”
若搁在以前,萧博延早早的就躺在床上装“病”,可他自那夜棒打甄妍和萧嘉祥这对鸳鸯回来后,一直心绪烦乱,时而想到甄妍和他在山洞中肆意纵情的情景,时而又想到,待甄妍和萧嘉祥成婚后,萧嘉祥也会和甄妍做这般亲密的事,便克制不住的嫉妒萧嘉祥这个自己的亲侄子。
这两种情绪如藤蔓般紧紧的缠在萧博延的心脏上,令他只稍微想上一想,就说不出的难受。
萧博延便无心再装病了,他沉了声:“太苦,老规矩。”
温茂苦劝了一会儿还是没劝到人,叹口气,端着药碗朝窗台边种着的一盆小榕树走过去。
这时,一名侍卫忽然入内,禀告道:“六爷,甄小姐求见,爷要不要见?”
“请她进来。”刚还一脸认真练字的萧博延,猛地放下笔,一脸喜色的快步朝门外走,然,刚走两步,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下脚步,折返回去,继续俯身提笔练字,只眼睛时不时望着门口方向,姿态端的是气宇轩昂,温文儒雅。
温茂眼眸一转,忽然停下脚步,老神在在的端着药婉。
甄妍来的路上一直有点忐忑。
萧博延既然旧伤发作,定是不会见外人的,可萧博延多次帮她,还把那么珍贵的字帖《兰亭序》赠给她,于情于理,甄妍都觉得自己要来一趟聊表心意。
于是,前去传话的侍卫折返让她进去时,甄妍还有点意外,但她也没多想,轻移莲步入内。
上次她跟萧博延来此处时,并没留意屋中陈设,此次前来,这才发现萧博延寝屋里,所有的家具摆设是清一色的檀木,墙角,屏风处画龙点睛般养着几盆翠竹做点缀,整间房显得陈阔大气,又不失清雅。同萧博延一样,冷淡的仿若居于山巅的谪仙,不带一丝烟火气。
甄妍如此想着,转过檀木镶嵌贝壳四条屏,抬眼便见萧博延正俯身练字。
今日他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锦缎长衫,腰束玉带,只在腰间挂着一枚墨玉,远看他眉眼如轻雾覆盖清晨下的山峦,险峻中带着柔意,其下鼻若悬梁,唇若涂丹,一派仙人之貌,近看脸上轮廓,还是体态,无一处不是恰到好处的,既有少年人身上的风度翩翩,又有久居上位者的沉稳,令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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