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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年表现得很认真。

    顾明歌莫名不敢太相信。

    严格来说，俞年算得上是联邦一军的二把手，身家背景优渥，目前接触来看，人品也不错。这样一个顶级alpha，即便是协议结婚，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凑上去。

    再说，俞年的家庭，应该也不会允许，所谓的‘协议婚姻’，更不会接受娱乐圈出身的她。

    “我很认真。”俞年看着她的眼睛，放下水果签，略略思索，“顾小姐，你是不愿意对吗？”

    顾明歌摇头，“不是，我愿意。”

    话一出口，脸上乍然热起来。

    俞年点头，“如果确实不愿意请你和我说明。”

    顾明歌这下说不出那样直白的话了，委婉道：“只是担心会给您添麻烦。”

    俞年用纸巾擦了擦手，拿出通讯器，拉大光屏，转过去放在顾明歌面前，“顾小姐，请你放心，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你都不会是我的麻烦。”

    ——不会是她的麻烦。

    顾明歌垂下头，心脏那里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膛，像要跳出来。光屏上换成白色背景，写着‘结婚协议’几个大字，底下没有内容。

    顾明歌抬头，正好对上俞年的眼睛。那双眼睛，晶亮墨黑，望不到底。

    “顾小姐，”俞年的神色没什么变化，“我们现在谈谈协议？”

    顾明歌深吸口气，说：“好。”

    俞年看她半晌没有说话的意思，大概也明白她还有疑虑，便先开口，“在没经过你同意前，我不能标记你，包括短期和永久标记，这条可以吗？”

    顾明歌总觉得心颤得厉害，“这样好吗？结婚了还不标记不会惹人生疑吗？”

    “没人敢说。”俞年转回通讯器，在上面写下第一条，“这是最基本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顾明歌看着她认真记录，不由发问：“那你的易感期和……我的发情期怎么办呢？还是靠抑制剂吗？”

    结了婚还用抑制剂也不是太奇怪……对吧？

    俞年打字的手顿了一下，难得看她蹙眉，似乎有些苦恼，久久才放低声音，说：“如果你不介意，咱们可以和那天一样吗？”

    那天……用alpha的信息素安抚，确实可以短暂解决问题。顾明歌点头，“我不介意的。”

    俞年眉头展开，继续思考第二条：“双方若有了心爱的人，可以提出，解除协议。”

    这个也合情合理，顾明歌没意见，说：“好。”

    俞年手很快，刚想继续第三条，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顾小姐没有什么意见吗？”

    顾明歌想了想，还真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协议期间，双方要履行妻妻职责，比如一起约会、一起吃饭等等，这个可以吗？”

    俞年想到她几乎是一个人，便没多说，点头应了：“可以，还有别的吗？”

    顾明歌撑着脸，笑盈盈望着她，小口小口吃着苹果，“我想不出来，俞处长。”

    俞年的目光有一瞬落在她的唇上，水润莹红，她飞速撇开眼，“考虑到你这一行的职业特殊性，刚刚那条可以扩充，在外人面前，我会配合你的宣传需求。”

    顾明歌点头，“谢谢俞处长，俞处长那边呢？需要我配合吗？”

    俞年没说话，手停下来，不知想起什么，沉默许久。顾明歌也就安静地等着她。

    “我父母不是很好说话，不过我不与他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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