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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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池屏气躲在门后面,看着眼前的男人挪开柜子,盘腿坐在地上,背对着她们,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三人对视一眼,悄悄走上前去,想看清那人在干嘛,然后就听到那男人如同见鬼般的鬼哭狼嚎。
冉池:“……大哥你清醒一点!现在是白天!”
那处于尖叫中的男人好像也意识到这点,抱头颤抖的身子顿住,抬起头看向三人,待看清三人身上的装扮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讪讪起身,对着冉池作揖道:“不好意思,是鄙人眼拙,误将三位大人当成那鬼神之物。”
冉池:……你这是贬还是捧?
夏轻斐道:“你是这家店老板娘的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这?还鬼鬼祟祟的。”
那小生似有顾虑,磕磕巴巴的说不出几句话。
冉池威胁他:“再不说清楚把你抓衙门里去,衙门里有的是法子让你说出口。”
小生被她吓到,他想到话本里衙门里对犯人做的那种残酷的刑,终于怕了:“我说。”
“事情还是要从那个阳光明媚的春日说起,那日我正要去学堂……”
江鸷可:“说重点。”
小生;“哦,我和杜梅,也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娘,我们两个人是信友,经常写一些诗词让对方帮自己鉴赏,我们约定过会在周三巳时写信,结果今日信鸽回来时信筒里只有我那封信,我觉得有古怪,就想来看看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看向三人,询问道:“各位大人,你们知道她怎么了吗?”
夏轻斐:“她今天死在了自己家里。”
“轰隆”小生感觉自己脑中一炸,像一片在风中随风摇摆的纸张一样,跌倒在地:“不可能,都是因为我,如果我不贪图那王二狗那二两碎银就不会这么晚才来了,都是因为我呜呜呜……”
看着他懊恼的抱着头的样子,冉池有些想安慰他,手都伸出去了她突然想到他说的话一处逻辑漏洞。
于是伸出去的手愣是拐了一圈,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环住了自己的腰身。
江鸷可:“……你在绑架自己吗?”
冉池尴尬的咳了两声,把另一只手也环上去,稍微调整调整变成了手臂交叉的姿势,望着地上的可怜男人说道:“虽然现在这么说不合时宜,但为了办案请你回答我,为什么杜梅只是一次没给你传信,你就担心她的安危?”
男人闻言颤声哭泣的身子顿住,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冉池:“你怀疑我?”
他从地上弹起,眼看就要怒气上升走到冉池面前和她理论一番,这时江鸷可伸出左手挡在两人中间,冷淡的眼神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江鸷可170的个子,又穿着厚底的长筒靴,看起来和那男生差不大多高,此时这么看着他竟让他心生惶恐。
他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交给江鸷可:“这是上周我和她传书时她给我的信,信有些古怪,你们看完就知道了。”随后对着冉池白了一眼:“哼!”
冉池:……还挺记仇。
她凑到江鸷可身边,看着她将那封信拆开,露出里面的字迹。
是一首诗。
【樟亭离席散,缘兹君日益。纱灯影处圆,我行意其仙。】
男人开口道:“以前我和她也交谈过诗词做赋,但像这样直接一首诗没有任何其他话是第一次,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懂了吗小大人。”
“小大人”冉池没有理会他的讥刺,眼神一直盯着那张纸,眼神好像要穿透那张纸探究到真相,直至江鸷可将那张纸从她眼前抽走。
“都要盯出花来了。”
冉池:“……我这叫仔细,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男人继续解释道:“今日我原想趁客人少时去看望她,结果我看到大人们来询问她的消息,害怕她是不是牵涉上了什么,就想趁大人下楼把这封信放进去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
他看着三人正认真查看那张纸,没有人理会他,准备趁此机会抓紧逃开,他可不想受那衙门里的无妄之灾:“那各位大人,我现在没嫌疑了,就先走了,你们忙你们忙。”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给三人留下了一抹灰色的虚影。
冉池:……溜挺快。
她抬步走到男人刚刚站着的位置,终于看清这暗格里都是什么东西。
暗格内密密麻麻放满了信,粗看得有上百封,她手上的这张碎纸应该就是这其中一封信里面的。
看来要将这些信拆开看看了。
冉池双手合十,闭眼虔诚道:“杜姑娘,我们这是要找到杀害你的凶手,您在天有灵,不要生气啊。”
江鸷可别眼不去看她的骚操作,将暗格里的信封尽数拿出。
要说那书生和杜梅,还真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两人的信上全是对于诗词歌赋的探讨,大段长段的文言文让冉池想起了高中时必须要背的长篇文言文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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