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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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于安成侯府门前停下,守在府门外的奴仆见状,甚是有眼力见地凑上前来,侍候着来人从马车上下来。见来人面生,但却生的花容月貌,身上的服饰也是京都内时兴的料子所做,头发上的朱钗更是华贵,以此,奴仆是万万不敢怠慢。
忙是问道:“贵人可是来赴宴的?”
话毕,朱株慢悠悠地踩着杌凳从马车上下来,才一站稳,就双手拂了拂裳袖,微微扭了扭脖颈,恼怒地同郑茴说道:“安成侯府未免离馆舍太远了,这马车晃悠晃悠的,我都敌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你也真是的,这都到了安成侯府,见我在内打盹,你也不唤我。”朱株与郑茴同乘马车,起初,两人还算聊得来,起码朱株是如此认为的。
两人有问有答,有来有回,若这还不算相谈甚欢,如何才算?不过相谈甚欢,起码该言之完整,而不是前后不一致。朱株的性子,倒是会为自己找补。
朱株同郑茴话及泽清公子,那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的。朱株光顾着自己言道,却不在意听的人想不想听,到了后半段,基本就是朱株一人说着,而郑茴闭目养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说着说着,这人就同念经一般,没有僧人的佛性,念久了也就困了。
闻言,郑茴嘴角噙着笑意,瞥了一眼朱株,随后,不失礼数地对着安成侯府的奴仆颔首,问道:“蜀王与燕王入席了吗?”
奴仆一听,顿时了然,弯腰做出引路的动作,连忙说道:“现下,两位王爷还在侯爷的书房,尚未入席,但侯爷吩咐了小的,要在门房恭候您们二位。”
郑茴和朱株两人对视了一眼,郑茴眸中尽是探究,而朱株眸中满是不解。两人随着奴仆的领道下,跨进了安成侯府的府门。
只见安成侯府内冷冷清清的,府内的奴仆也各司其职,一个一个的都瞧着甚为闲暇,哪有半点要办寿辰的紧促模样。
两人都把不对劲之处看在眼里,郑茴不动声色,而朱株却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她蹙着眉头,试着从引路的奴仆嘴中探话:“府上的老太爷可还硬朗?”
奴仆候着身子,刚想开口回话,目光一瞥,似是瞧见了什么人,眼眸中尽是惊恐,害怕地回道:“自是硬朗,硬朗。”
郑茴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目光朝着奴仆偷瞥的方向瞧去,见一女子站在花囿处,一双阴翳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们这儿,眸中好似带着不甘与恨意。
朱株与那人对视了一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嘴里念叨着:“大白日的,身穿白裳,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是想吓谁啊!”
“本姑娘见识不少,却也没见过哪家府上正逢寿宴,会有人故意讨嫌身着丧衣。”
丧衣自是夸大了说,其实那女子身上的白衫也不见得奇怪,但穿在她的身上,就让人觉得渗人,特别是那人的双眸不见善意,只见满目的刻薄。
而朱株本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见有人如此恶狠狠地盯着她,嘴里自然说不出讨巧的话来。由此,便有了方才那番不中听的话。
郑茴眼神中透着明显的疏离感,她转眸看向引路的奴仆,似是不在意地问道:“那女子是府上的姑娘?”
言辞停顿了片刻,见他点头,她又接着问道:“今日老太爷寿辰,她怎么穿了那样一身衣裳?”话中带着不解,语调却也是平稳,听着让人觉得不过是随口一问,并无冒犯之意。
引路的奴仆,微有分神,脚下稍有不注意,踉跄了一下,他暗暗地瞧了瞧四周,复而瞥了一眼远处的女子,压低了声音回道:“那是老太爷的幺女。”
话说至此处,他稳稳当当地引路,自顾自地略过了郑茴后半段的问话。
“幺女,府上的老太爷都古稀之年了,她瞧着也才刚及笄的模样。”朱株干笑了声,眸中满是不可置信,没忍住嘀咕道。
郑茴往花囿那瞥去,却见方才还站在那处的人不见了踪影,双眸一凝,闪过一缕探究。
紧接着,几人绕过回廊,一路无言。
在朱株还想问些旁的事情时,一只狸奴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浑身的白毛像雪似的,一条炸毛的尾巴摇摇晃晃的,悬空立着,眼睛状似黑珠子,若仔细打量几眼,或许能从其中察觉出几分戒备。
“小畜生,你往哪跑。”从回廊转角处,跑来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妪,那老妪穿的不伦不类,上裳是绝佳的蜀锦,而裙装却是粗衣烂布,活似换衣裳时,被人撵了出来。
若不是如此,何至于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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