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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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昭听完,沉着脸张了张嘴,到底没话说了。燕锦听完在一旁骂游溯糊涂。
游溯却不认同,“那景昭我问你,若是你登基,你第一个整顿的地方是那里?”
景昭侧过头,不回答,意思显然易见。
游溯又说,“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各大世家,觉得他们威胁到了皇权,你若是登基当了皇帝,第一个要动手收复的不就最有威胁的南靖?到时候那里有我一家人命活。”
游溯说的这么严重,是想着能稍微的博取些燕家几人的同情,毕竟关系家族,他们也会有几分代入感。
原书里,景昭确实对南靖下手了,也确实因为原主成功了,但并没有完全吞并,南靖只是上交了兵权而已。
毕竟流水的皇族,铁打的世家,从朝堂之上,到市景之下,世家势力错综复杂,丝丝入扣,各大世家并不会勾心斗角,相反,为了维护长久利益,他们都异样的团结。
景昭从登基到驾崩,一边开疆扩土,推行新法,一边下手过无数次,都没有撼动过各大世家的地位。
燕锦听着有几分动容,他最在乎的不过父亲兄弟,若是有人要动自己亲人,他也是断断做不到袖手旁观的。
所以说他在原书里剧情不多,他太感性,比不上燕政和燕容。
游溯余光扫过燕锦,嘴角不可见的轻微上扬。
他往后轻轻靠了靠,坐的更舒服了些,却不小心对上了燕容那双沉寂双眸,里面的神情复杂又晦暗。
不知道他盯着他看了多久。
那目光沉沉的,像死水,更像沼泽,要把人卷进去一样。
游溯眉头一皱,他看不懂燕容在想什么。
两人对视了许久,对方才垂下眸沉声开口,“世子殿下从前在宫中过的不好么?”
游溯想了想,好像没有。
毕竟南靖那么有钱。
景昭在一旁冷笑一声,“他殿中的规制比之东宫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是有的,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吧。”游溯回忆起来。
“宫人们会刻意苛待,有一年冬天不知道内务府授了谁的意,竟一块碳也不给,我病在床上没人照顾,几乎命悬一线,还好命大,正逢我母亲进京进献,来宫中探望,才把我救了下来。”
原主身体本来就弱,哪里受的了这样的事,其实他那天就已经被活生生冻死了,世界出现了偏移,他才这么早就过来了。
游溯神色复杂看着景昭,“你以为我的吃穿用度为何突然提高,那是我父母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拼了命为我换来的。”
“本来那年我就该回南靖的,是你父皇将我当作威胁南靖的筹码,硬生生的将我圈在京都数十年,从此我与父母分离,病痛缠身。”
他笑,“那个时候,你与你父皇母后倒是其乐融融的很。”
景昭被说的彻底蔫了下去,他记不太清小时候的事了,只记得父皇对游溯格外好,吃穿用度都是宫里最好的,而且在所有皇子里,他只对游溯和颜悦色,游溯还不领情,老挎着一张脸。
而随着年岁增长,他也慢慢懂得了为何游溯会呆在宫中,为何父皇母后偏偏对他和风细雨。
只是那个时候,游溯已经开始亲近景郁,对他不屑一顾了。
话说了这么多,燕礼和燕锦两人的眼里已经全然不复当初,充满了同情。
要说以前燕礼对游溯的印象只停留在了是个人物上面,现在更是加上了三个字,是个美强惨的人物!
燕锦越发懊悔早上的行为,默默将游溯刚刚夹了最多次的排骨推近了许多。
团子打量着两人,漫不经心的舔了舔毛,「宿主,你说这燕政的基因还带针对性遗传的?这两人怎么一点都不像他生的。」
游溯赞同点头。
景昭低着头在凳子上如坐针毡,突然他猛的站起来,就推门离开了。
燕礼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去追,匆匆道,“殿下告辞!”
燕锦见两个人都走了,也不好在呆,向燕容看了过去,见人的眼睛就没从游溯的身上放下来过,他叹了口气,起身作揖,“那我也告辞了。”
游溯点头,“告辞。”
燕锦也走了,屋里只剩下游溯和燕容大眼瞪小眼,燕容也不说话。
过了好久,游溯才叹了口气问他,“你不走么?”
燕容低下头,心里没由来的堵的难受,像有人拿手攥着他的心脏。
他没法想象眼前的少年曾经在一个冬夜差点冻死的事实,更没法解释先帝如此对待少年和他的家人,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当年提出的制衡世家言论,而这项言论第一个接受实施的就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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