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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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九点,骆萧萧还没回来,凌挽苏用过早餐,自行离开山庄。路上,顾甄给她发来两段昨晚某场酒局上的视频。
骆萧萧仿佛真有怪癖,众目睽睽之下跟女伴接吻。
女伴正是凌挽苏昨晚拍下的跟骆萧萧眉来眼去的人。
[顾甄:清早把人带回家了。]
凌挽苏看着那行字走神。
第一次去骆萧萧家,骆萧萧就把公寓的密码告诉她,说以后只会带她一个人回家,欢迎随时查岗。
人撒谎的时候,原来可以那么真诚。
她平静地看向窗外,将郁结于心的那口气缓缓吐了出去。
凌挽苏给骆夫人发了条消息:[萧萧在公寓出了事,请您过来一趟。]
骆夫人问她们怎么从山庄回了公寓,出了什么事。
凌挽苏没回。
因为骆萧萧确实不让人省心,加上打不通电话,骆夫人又跟凌挽苏说:“你别急,阿姨这就过去。”
我当然急。
凌挽苏到家,把这段时间收集的证据汇总拷贝,包括昨晚她亲手拍的那张。
骆萧萧从前的私生活就不说了,刚回国安分了一阵子,那时是认认真真地在追凌挽苏,凌挽苏也打算好好跟她交往。
但四五个月一过,骆萧萧没尝到甜头,素不下去,就原形毕露了。
顾甄人脉广,消息灵通,及时告诉了凌挽苏。
惊讶,失望,厌恶。
同时庆幸还好骆萧萧提前暴露,她没彻底陷进去。
这一个月隐而不发,陪着演戏是因为证据不足,丑事还不够多。就算摊牌,也容易被糊弄,到时候两家人一起劝和。
凌挽苏在情感上不爱将就,骆萧萧已经算她破了例。
还不做人事。
就算骆萧萧昨晚没出去跟人鬼混,凌挽苏也只打算陪她过完这个生日。
有人破坏规则,游戏结束。
-
凌晨时分,万籁俱寂。
不比夏日的晚上有虫声和鸟鸣,冬日的山庄静得连风卷起雪的声音都能听见。
梁见舒站在窗边,大半个身子囿在阴影里,看着这场早已被人类获悉并通告全市的雪,于四时准点到来。
室内暖如初夏,她只在睡衣外搭件披肩。
床头灯投下的一圈光,晕染出一片更深的暖意。
五脏六腑却像被窗外的风和雪席卷了一遍,冻得她心力交瘁。
从梦中惊醒时,梁见舒平静地想,早该明白的,从来不是睡觉地点的原因。
纵然她休假,也不可能完全放下一切,睡眠质量该差还是差。
既然如此,昨天为什么能破天荒地睡安稳?
偶然事件吗?
她年轻时候就有失眠的困扰,那时借助药物还能勉强睡着。她天生精力充沛,哪怕没休息好,也不影响隔日的行程。
最近几年工作压力变大,失眠症状加重,药物也逐渐失去效果。
几个月来她没再睡过踏实觉,入眠困难不说,好不容易睡着,梦境又颠簸。
总在半夜惊醒,翻来覆去,折腾到清晨才能补一会觉。
梦的内容大多荒诞不经,碎片式,甚至有她小时候陪母亲看过的电视剧情。
偶尔梦个一次,还能当成趣味品玩,天天梦谁都受不了。何况大多没逻辑性,一遍遍地重复,生生让人烦躁。
心理医生看了多年,作用逐渐有限。
昨天让元青查凌挽苏,不单因为对方搭讪。
红色是她梦里常出现的元素。
看见那条裙子的第一眼,她就不受控地被吸引,心甘情愿,不觉不适。
无论对方言语如何拙劣,她也没有赶人。
而那拙劣的搭讪中,又恰巧提到做梦。
梁见舒没当真,却情不自禁地往下聊,问她会不会被影响睡眠。
她像炫耀似的,说能睡得很好。
不知真假。
梁见舒情愿她的话是假的,又想她说的都是真的。
可怕的是,今夜的梦不知是否受到影响,梦里多出一张清晰的脸。
跟凌挽苏有八九分相似,或者说就是凌挽苏,一个虚构出的凌挽苏形象。
略有不同。
她遇见的凌挽苏像枝头的桃花,新鲜和煦,美得没有攻击力,似乎随时会变成桃花酿。
梦里的女人神秘,宛若娇艳神秘的红色玫瑰,举手之间,勾魂摄魄。
让人既爱又怕。
梁见舒的梦背景大多不在当下,穿着和建筑都像几十年前。
看了多年医生,她也知道原因,她母亲在世时喜欢带她看旧题材的电视剧。
九岁之前的事,她因病忘记了大部分,做梦时偶尔会记起一些事。
现在梦的内容让她知道,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一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让她极度疲劳的神经再度变得不正常。
从山庄的登记信息查,不难查到人。
她只要凌挽苏跟书店相关的消息,元青周到地把所能收集的信息都打印出来。
下午就收到,她忙工作先放在了一旁,此时终于打开看。
凌挽苏,女,26岁,汉族,毕业于夏城医科大学……梁见舒的目光在看见她有未婚妻时微妙地停滞了一下。
既然快结婚了,昨晚那番话不管是真是假,都有些出格。
说那番话是何目的,仅仅因为醉了?
“年轻。”梁见舒冷声评价。
资料显示凌挽苏学医,毕业后修了大半年花艺,第二年开了家花店。
见她的第一眼就想到鲜花,没想到真是花艺师。
梁见舒关注的书店开在南明街区,店主是凌挽苏的挚友,名叫顾甄。
书店开业三年半,经营正常,跟才上高二的梁真显然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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