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孟的生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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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开始事情并不是这样发展的。谢陨星是他最大的敌人。
亓孟知道谢陨星心里是不情愿他亲他的,可是他从来没有任何拒绝,就仿佛在眼睁睁看着亓孟堕落沉湎。
过了好久,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亓孟接了。
“喂。”电话那头传进一个沙沙的少年音,伴着对面嘈杂的电音,声音有点耳熟,但不一会儿,电话被另一个人接了,能认出是另一家店的酒保,不夜都的酒保陈冶。
“谢陨星喝霸王酒,带着钱过来赎一下,在我下班前到,不然就撕票。”
亓孟按压太阳穴,不耐烦地说:“撕票吧。”
陈冶操了一声,手去按谢陨星的头,谢陨星醉醺醺抱着吧台,像个软泥,狂呕不止,推又推不开。陈冶一下就怒了:“你什么时候从酒柜上偷的龙舌兰,还偷加了辣,你不要命了吗谢陨星。我刚在局子里关了两个多月,差点被几个老鬼搞得晚节不保,结果一出来就碰上你,你要干什么,别嚎了,再嚎我工作就没了。”
谢陨星抱着吧台嚎啕大哭:“可我难受,我难受啊,老陈,你救救我啊。”
陈冶举起手机:“再打,打到有人给你付赎金为止。”
谢陨星说:“不会有人来的。”
电话就响了,里面的声音晦暗不清:“哪家酒吧?”
“不夜都。”
电话挂得快,谢陨星打了个哭嗝,呆呆愣愣看着陈冶,反应过来了,张嘴抽噎了一下,情绪又上头,睁着眼,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坠下来。陈冶说:“接你的人很快到了,你要哭冲他哭去,谁活着还没点难受,就你那屁大点事,哭什么,真男人把嘴闭上,站起来。”
谢陨星蓄满泪水的眼神显得空洞,虚无地停在半空,思考他的虚无主义:“我只是觉得人的生命太脆弱了,人为什么会有愧疚感呢,我本来是没有这种感知和共情的,我以前从来不会为此痛苦。”
陈冶说:“就这点破事?我家破人亡我都没你哭得那么凄惨,别说是我,还有我那个朋友,都没你来得那么脆弱,具体说说你发生什么了,是你妈被杀了还是你全家死了,有那么伤心?”
“我。”谢陨星抿了下嘴角,说,“我死了?”
陈冶不理他,给他讲了个故事:“我有个朋友,就叫他小段吧,你现在也是十七岁吧,在他十七岁的时候,有一天他回家,全家被人杀了,尸体淋上红油漆挂在墙上,他一滴眼泪也没掉,拖着三口棺材从酆歌走到宛南。”
谢陨星鬼使神差打住了哭,问后来呢?
“后面的内容得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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