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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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蒂·埃尔西——对,现在她叫做贝蒂·埃尔西。她在反射出影像的玻璃门上看见自己的身影,是一个年轻漂亮的金发女人。她现在所穿着是一套白色的吊带礼服,完全符合她的身材,腰身收得极为合适,将她细瘦美丽的腰线勾勒出来,还有所展现的精致优美的锁骨,白皙漂亮的胸脯也简直性感又惊艳,她还做了一个也是很漂亮的发型,戴了华美却又适合她的首饰,这看上去像是要去赴一场极为高雅的晚宴。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人是她?
有人帮助贝蒂拉开了这扇玻璃门,这位女性带领着贝蒂进入到整个安静的餐厅内。
这确实足以觉得奇怪的,因为这分明是一家高档昂贵的法国餐厅,但是实际上这里其实并没有什么人,只是有着微弱的灯光照耀着这昂贵的餐厅,空荡荡的桌椅显得孤寂冷清。
贝蒂觉得奇怪,但是并没有询问,只是跟随着这位女性的步伐继续走入进去,她听到这个女性和自己说:“莱克特先生已经等候埃尔西女士很久了。”
莱克特?
贝蒂在心里重复了一遍。
汉尼拔吗?
她是这样想着,跟随着这位女性手指牵引的方向看到了一位男性坐落在这个餐厅最角落的位置。他的这身黑色的正装极为的合适他,剪裁得十分漂亮,看起来很昂贵——像是很好的裁缝量身定做的。
但是看起来最为明显的,这套正装的款式与贝蒂这条白色的裙子极为相配,看起来完全像是同一个裁缝做的。
在餐桌的中央摆放着鲜艳美丽的鲜花,甚至上面还残留着水珠。清淡好闻的香水味弥散在整空间里。播放的音乐依旧是汉尼拔最喜欢的巴赫,那些优美的乐符似乎在轻巧地跳跃着。
汉尼拔戴着手套的手上已经拿着刀叉——其实这是奇怪的,因为就汉尼拔此刻的是手上戴着手套,并不是白色的棉质手套,也不是皮质手套,而是那种极为薄的能够很容易接触到人体温度的橡胶手套。
他将刀叉放在盘子的两边,他的嘴唇红红的,他对贝蒂展露了一抹微笑。这抹微笑在他这张英俊精致的脸上成为鲜亮的颜色,他说:“贝蒂。这件衣服确实很适合你,还有给你搭配的首饰。”他这样笑着,继续说道:“我等待了你很久,我为你准备的晚餐现在的口感可能不太好。也可以说会比较糟糕。”
“很抱歉,我来晚了。”她听到自己说。
“没关系,其实这个时候他的血还没有凝固。可以说还是温热的。”
正是这一句话,贝蒂才发现在汉尼拔餐盘里的东西——是一个人的脑袋。
他看起来像是个男性,因为被截断的脖颈之上的下颌处还存在着青色的胡茬,他的牙已经没有了,好像被拔掉了,血糊糊的口腔里黑乎乎的,可以看见内里一条软趴趴的舌头,他的眼球不留余地向外凸起着,正在死死瞪着贝蒂所在的位置。
而汉尼拔依旧在笑,嘴唇依旧红红的。
“怎么了?贝蒂。”
贝蒂猛然地惊醒。
在她的耳边依旧流淌着属于巴赫的音乐,几乎与梦境里所听见那一首完全吻合。这几乎让她总是遗忘不掉在那个梦境的所有场景。
她摸了摸自己冷汗涔涔的额头,感觉到额头的冰凉。
她朝四周看了看,依旧只是汉尼拔的卧室,那一副《圣母及天使》的油画安静地悬挂在眼前。
汉尼拔给贝蒂讲述过,这幅油画是19世纪威廉·布格罗的画作,细腻美妙的笔触将圣母和天使恬静安静的面孔描绘得极致美丽,垂着眼睑的圣母温柔地抱着怀里的孩童,周围都是天使神圣而又亲和的目光与祝福。
然而在这样的凝视着下,贝蒂总觉得上面的圣母会突然抬起眼睛并且将那抱着婴孩的手掐在婴孩脆弱的脖颈上。
是预知还是噩梦?
是预知还是噩梦?
贝蒂呆愣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在那梦境里的东西又清晰地塞入到贝蒂的脑海里。
汉尼拔呢?
贝蒂抬起头来,并没有找到汉尼拔的踪迹,她从床上跳下来,奔跑着朝这间屋子跑出去。她要去找汉尼拔。
这个时候或许还算得上很早,那清晨带着水汽的阳光照射进入城堡的的窗户上,让那些本就美丽的油画更加蒙上一层柔和的圣光。墙壁上的蜡烛因为一晚上的燃烧而彻底地熄灭,融化的蜡堆积在金色的烛台上。带着朝露的爬藤植物在窗外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贝蒂踩着柔软的红色地毯,又再一次走在了莱克特城堡中这空荡的走廊上。她的脚步声在这柔软的地毯上也显得不清晰了。
当然,也就是这个时候,贝蒂轻易地感觉到有人的出现,于是暂停下脚步的她也就没有和拐角处走来的莱克特夫人相撞——她当然不能够和莱克特夫人相撞,因为贝蒂在莱克特夫人的身上感受到了生命力。
贝蒂有些呆愣地盯着莱克特夫人平坦的腹部,自己的脑袋又被莱克特夫人抚摸了。
“贝蒂这么早就醒来了吗?”
贝蒂顺着莱克特夫人手部的力道抬头去看莱克特夫人美丽的面孔,她笑着对贝蒂说:“可爱的贝蒂,为什么一大早就这样出来?醒来之后,一定要去洗洗你可爱的脸蛋才是最好的。”她的手掌也轻轻抚摸了一下贝蒂的脸颊,“怎么又在发呆呢?”
贝蒂将自己刚从被窝里出来热乎乎的手轻轻覆盖在莱克特夫人的腹部。她看见这里这团柔软的光团还是存在着,但是似乎在其中夹杂着丝丝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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