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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怀璟其实也在慢慢改变。也不知道陶怀璟自己有没有察觉,反正他是不在意的。
他们变得更加契合,如果不谈陶怀璟没有很爱墨非白、也没有生出除了食欲之外的欲望的话。
难为墨非白一个活了多年、属水却血气方刚的处……呃,兽。
温香软玉在怀,且陶怀璟身上早已经沾染、浸透了自己的气息,可墨非白就是没有时间,也找不到时机。
他最近不时会有工作,可那事,是大半天就能完成的吗?
只能等所有工作结束再说了。
但墨非白没想到,馅饼掉落得如此猝不及防。
这一天并没有什么特别,风不和日不丽,加上雾霾,能见度极低。
墨非白有工作不得不出门,而陶怀璟窝在床上不想起。
天越来越冷,外面空气又不怎么好,陶怀璟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宛如长在了床上。
甚至有时候,他连吃东西拿零食都不起身,直接变出长长的尾巴一卷,再递到手里或嘴边。
这天,陶怀璟从卧室上了锁的柜子底层找到一个玉瓶,和之前墨非白给他的、称装着糖豆的瓶子有点像。
他打开一看,里面装的确实是同款小药丸,还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他没怎么犹豫,直接倒了几粒品尝。
作为饕餮,他什么吃不得?
如果真是他不能吃的东西,墨非白也不会放在卧室了。
吃下去之后,陶怀璟觉得身体暖洋洋的,他就又慢慢地、一粒接一粒地往嘴里塞。
尝了十几粒,他才察觉出不对劲。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体内像是有一股无名火在乱窜,烧得他有点难受,他明明不饿,却觉得体内很空,而且他身上竟然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以前可是从来不出汗的。
那股热火一个劲往下冲,直到……
陶怀璟这时候已经有点意乱神迷了,他想起身,都没能成功。
他只能依照本能,手往下探。
他到底没有经验,手指搓动,却始终有点不得其法。
难受……
满腹的□□得不到纾解。
终于,尾巴缠了上去。
十几分钟后,陶怀璟有短暂的清明,他伸出右手摸到枕边的手机,拨通墨非白的电话。
此时,墨非白已经完成了工作,在附近买点食物准备给陶怀璟带回去。
接到电话后,他东西都顾不上拿,连车都没开,直接找个没人、没摄像头的地方,变回原形,回到了住处。
首都的冬天雾霾有点重,墨非白的速度又快,倒没有引起什么动静。
回到家之后,墨非白就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
墨非白飞身过去,变回人形,揽起陶怀璟的上身,渡了口灵气过去。
因为在外面飞行的缘故,墨非白的身体有些冰,这样的温度正是陶怀璟需要的。
陶怀璟整个人都攀附上去,双唇急切地贴着那两片冰冷,想要攫取些什么。
他忽然噙住墨非白的下唇,有些重地咬下。
墨非白感觉自己的唇渗出了血珠,他想,真不愧是饕餮,别人中了这种药,都是咬自己的唇,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清醒一点,可陶怀璟……
陶怀璟青涩又急切地吮吸、舔舐,身体不自觉地晃动。
墨非白捏住陶怀璟的下颌,让他把嘴松开。
陶怀璟吸收了那一口灵气,又尝了点白泽血,现在好受多了。
墨非白抱着他去找能清热泻火的灵草灵药,还叹道:“你怎么能乱吃东西呢?”
陶怀璟迷迷糊糊地回答:“不能吃吗?”
他这时候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随口一应。
热气喷洒在墨非白的耳边。
墨非白极其无奈地答道:“不是不能吃,而是不能这个时候吃,也不能吃这么多啊。”
本来墨非白也未必会用,只是暂时放在那里、以备不时之需而已。
陶怀璟依旧没得到完全的纾解,轻哼道:“我不舒服……”
墨非白其实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他没有顺势而为、趁虚而入,不过是因为他心里有一点点别扭。
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也得找个良辰吉日吧?
现在他要是做了,那不就成了解药了?
小饕餮也是迷迷糊糊的,就算配合也是药物控制的缘故,说不定事后还不记得了……
他白泽能受这种委屈?
只能说,墨非白对那档子事,还是有点仪式感在身上的。
他现在表现得完全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可陶怀璟就没有那么复杂的想法,现在更是没有精力胡思乱想,他又不像大多人类对这种事有羞耻感,更不怎么委屈自己的。
这种时候,他自然是顺心而为,想办法满足自己了。
他的腿盘在墨非白的腰上,有些像当初拍戏时他做替身的那个姿势,只是更亲密。
他的胳膊环住墨非白的脖子,还没收回去的尾巴缠住饕小餮,尾巴尖扫着白小泽。
“你帮帮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