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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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灼把陈念当妹妹养,当女儿养,就是从来没当过女人。

    小时候,他把骨瘦如柴,脏兮兮的她带回家,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在怀里。

    从边关到京城,他就是用一根布条在将她绑在胸前,带回陈府。

    这小东西是他一手照料长大,不出征的日子,她就在他眼皮底下长着,总是喜欢要他抱,总是扒他胸口,说着要吃奶这样的虎狼之词。

    陈灼当她小,也就没说她,以为她长大了就会好,谁知后来就成了怪病,只有他才能治的怪病。

    除此之外,关于这个妹妹,陈灼也没察觉到其他变化。

    可方才,当陈灼看到她唇齿间的粉嫩舌头,捏着她臀,和小时候抱着的她相比,陈灼忽就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这感受袭上心头时,陈灼再低头,看到了两团雪白的面团。

    春日的光线都被隔绝在外,面团晃悠悠的,在一室昏暗中白到发光,让人想将这面团揉捏搓扁,做成包子形状,或是其他。

    男人抱着少女站在屏风后,站在床前,冷硬坚毅的脸上仿佛映着反射的雪光。

    这光灼目刺眼,陈灼猛地吞咽口水,目光恍然上移,对上陈念春水荡漾的一双眼睛时,有一瞬的眩晕感。

    他站在尸山血海中,面对漫天的血红色,都未曾有过的眩晕感。

    然后,燥热聚集到他托着她臀的手指,掌心。

    烫。

    陈灼皮糙肉厚的,此刻抱着她,手接触她皮肤,他竟然觉得烫。

    下一刻,他像是急于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似的,一把将陈念扔在软榻上。

    “衣衫穿好,陈念,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陈灼冷冷命令,正经严厉的样子就像个操心的老父亲。

    然而,他睫毛垂下,余光瞥了眼少女被一层轻纱遮掩着的胴体,粗粝指腹狠狠摩擦着手背,将将摩出血痕来都没发觉。

    被陈灼扔在床上,陈念也没生气,任凭薄纱似的外衫滑到肩背,她手脚并用的往前移了些,娇小玲珑的身子倾下,风光乍现。

    瞬间,陈灼额前青筋突突地跳,只能一把掐住手心,沉默地站在床前,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没人攀得上,也没人越得过。

    但陈念偏偏就起了这样的心思。

    “念儿不会穿,手疼。”陈念哼哼唧唧地喊疼,和他撒娇,“哥哥帮我穿好不好?”

    她喊得娇,声音软绵绵的,陈灼循声看去,便看到陈念双手手肘撑在床榻上,趴在他面前。

    就像一条乖巧的小狗。

    这让陈灼有一种,他是她主人的错觉。

    而且,就在陈灼怔愣之时,陈念还睁着一双煞是纯澈的眼眸,眨眨眼看着自己哥哥,一脸茫然无邪的模样。

    她的白嫩小手抬起,握住他一截手指,然后,红艳艳的唇凑了上去,含住。

    此情此景,陈灼瞳孔骤然放大,当即气血翻涌,直冲天灵盖。

    她在干什么?!

    她在把他拉下深渊。

    她不想让他当人了。

    “陈念!”陈灼大吼,无异于猛兽咆哮,直直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抽回手垂下,指尖还留有温热触感,泛着水光。

    被他一吼陈念懵了,呆呆地看他。

    她本就衣衫凌乱,眼下发髻珠钗也乱了,看上去凌||虐感横生,又极其轻易地激起了男人心里可耻的卑劣心思。

    陈灼强行将这些心思压下去,怒火猛地冲了上来,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陈念,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么?”男人一掀下袍,长靴直接踏上床榻边缘,粗大手掌猛地掐住她下巴,倾身附耳问。

    他恶狠狠地问,声音语调犹如狼豺虎豹,让人不寒而栗,瑟瑟发抖:“哥哥把你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来做这些事情的?你知道我是你的谁吗?”

    “你知道自己从四岁开始就是老子我一手养大的么?你知道你四岁的时候还尿床,老子还帮你换过尿布么?”

    “你知道你喊我什么,我把你当什么吗?”

    “要是你是那些费尽心思爬我营帐的女子,是我那不听话的部下,你知道你现在会有什么下场么?”

    男人似乎气过了头,怒火不停地涌上心口,英俊的面容锐利而迫人,眼眸里起了阵阵火焰。

    在他的掌控下,陈念双眸通红,眼睛里的一汪水摇摇晃晃,涟漪四起时,她听到了男人在耳边如兽的吼声,直令人胆寒发抖:

    “陈念!你当真好大的胆子!”

    陈灼年少就上了战场,刀山火海里走过,他的手握过长枪,拿过长剑,也杀过人。

    这是一双充满力量感的手,许是因为常年征战,陈灼的手臂不是白面书生般的白皙肤色,微黑,接近古铜色,手背脉络丛生,隐约可见其青色血管,而此时此刻他现出的那截手臂比她大腿还粗,肌肉虬结,青筋暴起。

    仿佛,只要他稍稍用点力,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他就可以弄碎她。

    陈灼单手掐着林落下巴,粗粝指腹摩擦少女细嫩的肌肤,少顷,陈念的下巴处已然通红不已,现出了血般的鲜艳红色。

    她的皮肤向来娇嫩极了,比美玉还易碎,他的手又粗又糙,稍稍碰下就会留下红痕。

    若是以前,陈灼定会收回手,笨拙的给她吹吹被他弄出的红痕,再不厌其烦地哄她,给她擦眼泪。

    但这次陈灼没有。

    他这次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掐得越发紧了。

    她是如此的脆弱。

    却敢做这般不要命的事情。

    在方才他低头,看到陈念趴在自己面前,衣衫凌乱香肩半露,含他手指的模样时,陈灼心里的无名火蹭一下就冒了起来,把他烧的愤怒滔天,神志不清。

    然后,他想到了几个堪称污秽的词。

    比如,放|荡淫|乱。

    陈灼该死地想到了这个词。

    她刚刚怎么能媚得这般浑然天成,就像是要吸人精魄的小妖精。

    这还是他养大的陈念吗?

    这还是以前那个畏畏缩缩,胆子小的跟兔子似的陈念吗?

    陈灼怒火中烧,他是个粗犷的糙汉子,想法简单一身正气,也迂腐地守着这世间的伦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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