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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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就触到了男人的手指。

    陈灼鸦睫猛地颤了下,霎时,他指腹的湿润触感遍布四肢百骸,天灵盖都麻了。

    心里高悬的剑将将落下。

    就在这瞬间,陈灼的脑子逐渐清明,理智也渐渐回归。

    且,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那件令他恶心反胃的事,下一刻,被针刺了般,陈灼快速收回了手。

    “听话,先回去。”他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双手背在身后,又拿出兄长和将军的威严,严厉教导她,“哥哥以前和你说过,在哥哥面前怎样都可以,但在外人面前,把这种姿态收起来。”

    她的娇和媚总会不自知地流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她的纯里饱含一种让人想要摧折的欲望。

    这种心思卑劣又龌龊。

    “别让哥哥发疯,明白吗?”陈灼倾身,薄唇附在小姑娘耳边,语调很沉,满是警告意味。

    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不听话就会有惩罚。

    陈念有些害怕地缩了下肩膀。

    哥哥不喜欢她出去,这个她是知道的。

    之前她出去总会引人围观,还会有人上门提亲,哥哥当时觉得她年纪太小,便全都否了。

    否了之后又禁足了她,还把她抱在怀里,修长五指插入她发丝,哄着她:“外面人多,念儿长得太可爱了,哥哥怕你被人拐走。”

    陈念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她的确长得可爱,外面也的确有拐卖人的坏人,便也没有说什么,依了他哥哥。

    哥哥大多时候都很宠着她这个妹妹,可是也有强势又吓人的时候。

    就比如此刻,当他将军威严和气势完全将她笼罩时,委屈和不快齐齐涌上心头。

    她本就难受,想起哥哥拒绝给她治病的事,陈念是更难受了。

    她抱怨地哼唧一声,又凶巴巴地瞪着他:“哥哥你吼我,不疼我了。”陈念扬起一张泛着泪痕和绯红的脸,“还不给我吃奶,念儿要难受死了。”

    这两个字一出来,陈灼登时红了脸,他轻咳了声,沉声警告:“小畜生,这是在外面,看看场合。”

    而陈念此时看到陈灼严肃的神情,她乌溜溜的眼珠转了,突然想到……

    除了弄药强上哥哥,她还可以威胁哥哥!

    好耶!

    想到这,陈念灵巧又狡黠,凑上去一把抱住陈灼,就像猫儿一样。

    她蹭了下哥哥宽阔结实的胸膛,低长的尾声似撒娇似妩媚,很勾人:“那……哥哥答应晚上让我吃我就进去,不答应我就不进去,我偏要站这里,咦,那个人是哥哥的朋友吗,长得也很好看呢……”

    “陈念!”

    陈念拿捏了他,陈灼没办法。

    沈修风流好美人,常出入风月场所,多的是哄骗小姑娘的手段,他无法让妹妹和这种人接触。

    “进去,哥答应你。”思虑片刻,陈灼拧眉,牙都要咬碎了,只能应她。

    “好哦。”陈念顿时双眸发亮,娇声道,“那哥哥要洗的香香的!”

    “……”

    陈灼耳根红得发烫,他别过脸,侧脸轮廓锋利紧绷,隐忍地低声:“知道了。”

    陈念提着裙摆进了屋,雀跃得就像鸟儿,轻盈又欢快,光看背影都能察觉到她的开心。

    沈修站在远处,陈灼又挡在他前面,自是没有听到这对兄妹讲了什么。

    只是他虽然没有看到陈灼抚摩陈念唇瓣的样子,但最后陈念抱着陈灼撒娇的样子,他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吃味不少。

    “则之,你妹妹怎么就进去了。”沈修上前,眸光流转间桃花眼上扬,“如此美人属实罕见,我还没来得及说说话,可惜了。”

    “她身体弱,不宜见外人。”陈灼回,眉目阴沉而冷厉,目光还落在少女的闺房。

    “则之,你对这妹妹未免也……”沈修欲言又止,折扇拍了下掌心,“她这年纪也该许人家了,难道你还想让她当一辈子你的妹妹?”

    “自然不会。”陈灼手心起了汗,冷硬英俊的脸上却和往常一般,没什么表情。

    语气极为坦然:“我会亲自为她挑选夫婿人选,求圣上赐婚,让她风光大嫁。”

    沈修微微眯起了眼,有些微的笑从桃花眼里流泻出来:“话说,皇上后宫凋敝,太后娘娘不日后便要举办宫宴,请了京城众多世族,你可以趁此带上你这妹妹,看看哪家公子合你妹妹心意,当场求了赐婚,还有……”

    沈修展扇一笑,的确丰神俊朗,风流酝藉:“还有,我这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难道不合适当你妹夫?”

    听此,陈灼低眸睨了沈修一眼,沉默了。

    ……

    更深夜静,新月高悬,清冷月色洒落整个陈府,也落在了陈灼身上。

    他此时坐在陈念闺房外头,的确洗了澡,也按陈念之前要求的,用牛乳洗,全身都洗得香香的,满身的奶香味。

    只是此时此刻,陈灼坐在陈念闺房外面的台阶上,弓着腰,小臂处肌肉凸起虬结,脸也黑的不行。

    这一刻,闻着着全身的奶香味,陈灼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喘着粗气,猛地发觉自己也有病!

    简直是胡闹!

    她疯了他也疯了吗?!

    陈灼在陈念的闺房外头坐了有半个时辰,在鼻腔里全部充斥着这股牛乳味时,陈灼终于怒不可遏地站起身。

    他接受不了以如此荒唐的行为给这小家伙治病,想要拂袖离去,可偏偏在他起身之时,房间里又传来少女的声音。

    声音轻吟哼叫,听来痛苦,可陈灼竟也从里听出了几分欢愉。

    霎时,一个令陈灼怔愣的想法蓦地袭上心头。

    然后,这个男人面红耳赤,脸上现出了某种难以言说的神情。

    难道,她这怪病竟然痛到这种地步了,竟要靠取悦自己来……

    陈灼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薄唇抿成直线,两道剑眉也是拧得极深。

    他长叹了口气,然后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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