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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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垂下了头,还在细致地给少女擦手。乌发高束,两鬓没有一丝凌乱的碎发,使得他的脸庞越发英俊凌厉,轮廓清晰,那高挺的鼻梁似是天赐一般,生的那般刚好。

    他里头穿的亵衣亵裤,外头套了件白绸长衫,领口开到了胸膛这处,胸肌线条如山峦般向下延伸。

    从敞开的衣领,还可隐约看到男人健硕的胸肌,在亵衣下呈现着硬朗而有力量感的的肌肉轮廓。

    陈灼常年打仗从小练武,身形魁梧,身高腿长肩背宽阔,腰腹又窄瘦强劲,美得十分有吸引力。

    陈念看看看着,眼梢微红,忽然很想,想把哥哥变成她一个人的所有物。

    只能她一个人吃,一个人摸。

    谁也不行。

    想到这,占有欲忽地冒出,少女盯着面前哥哥健硕的胸膛,一下就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在陈灼的怒气快要飙出时,又娇滴滴地勾着他脖子撒娇。

    手指还绕着哥哥敞开的胸膛来回画圈圈,后面干脆趴在他腿上,翘起白嫩嫩的两只腿,好玩似的荡来荡去。

    在昏暗的室内,格外晃人眼。

    陈灼的眼睛被晃了一下,目光移到她脸上,对上她媚态初生的一双眼。

    他被溺了一下。

    怒气就这么消失了。

    男人什么话都没说,胸膛起伏着,又沉默地移过眼继续给她擦手,喉结上的汗不知什么时候聚成一滴,摇晃着就要滴下来。

    陈灼咽了咽口水。

    一滴饱含男人欲望的热汗落下,滴在了少女娇艳的唇瓣。

    娇嫩的唇瓣被洇得更艳了。

    然而很快,在少女还没来得及发觉时,这滴汗又被他生了薄茧的指腹狠狠擦去。

    陈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唇被哥哥擦了下,茧子磨得她有些疼,也有些酥酥的。

    她没在意,腿还在荡着,绸裤堆到了腿根,哼唧说:“谁让哥哥不给我治病,念儿难受就只能抓手臂,后面抓手臂也没用了,还是疼,念儿又不敢用刀割,会留疤的……”

    小姑娘终究爱美,虽然怪病折磨得她难受,但陈念也不敢拿刀割自己的手。

    疼是一方面,还因为她怕留疤,留疤就不漂亮了。

    她喜欢美美的自己。

    说到这,那种难受的感觉又钻心般的侵袭过来,陈念双眸一红什么都不管了,转而扑到哥哥的怀里哭。

    说是哭,可一滴眼泪都没掉,在陈灼面前,陈念惯会用这种撒娇的把戏做掩饰,呜呜咽咽地装作哭泣,小手却伸到了哥哥的衣襟这里,然后用力一扒拉,男人的衣服便被扯了下来,锁骨和紧致健硕的胸肌就露了出来。

    而陈灼光顾着担心陈念,也顾不上这小家伙扒了自己衣衫。

    在听到“抓手臂”这几个字他如梦初醒,回神过来后猛地掀起少女衣袖,果然,在她白如脂玉的手臂上横亘着道道红色的抓痕。

    红白映衬,触目惊心。

    陈灼下颌线紧绷,眸光低沉,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他怎么把她养成这样了。

    男人的背脊越弯越下,搭在床沿的手青筋暴起。

    他想给自己一巴掌。

    是他没有养好她。

    是他太过纵容她,才让她对自己生了这怪病,生了不伦的欲望。

    “念儿。”

    男人低头沉默许久,粗粝指腹轻柔碰触少女手臂处的红痕,“还会不会疼……”

    他当真像怜爱她的亲生兄长一般,看到她手臂处的红痕,他心里一瞬涌出的只有心疼。

    然后男人弓着腰,张开唇,笨拙地吹了吹那红痕,甚至,舌尖伸出来,想将那些红痕一一舔去。

    只是男人的舌头刚探出,背脊一颤,又缩了回去。

    陈灼状若无事,面上还是一派沉静之色,看不出什么异样来,随即放开陈念的手,起身给她找来一瓶药膏,给她涂药。

    “哥哥,这病一直不好的话,以后我会不会死啊,”陈念伸出手,乖乖地让他涂药,看似无意地说,“哥哥以后也要娶亲,念儿也要嫁人,就不能给念儿治病了。”

    陈灼涂药的手一顿,呵斥她:“说什么胡话,哥明日去给你找太医,治得好的。”

    他没再否认陈念说他们要各自成家的话。

    他不能再把她绑在自己身边了。

    她长大了,要嫁人了。

    “哦。”陈念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冷淡地“哦”了一声。

    屋里静了下来,半晌,陈灼盯着少女手臂狰狞的红痕,轻笑说:“念儿,哥哥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才让你得了这病。”

    “哥哥为什么这么说。”陈念懵懵的,她不明白陈灼为什么这么说,但本能地感觉到了什么。

    她害怕失去哥哥。

    她不能失去哥哥。

    “哥哥不想要念儿了吗?”陈念如此问,猛地抓住陈灼手臂,一双莹润泛红的眼睛死死看他,里面满是与她娇柔外表不相称的偏执。

    这偏执似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割伤自己的同时也在割伤着他。

    “哥哥不可以不要念儿。”

    陈念没有听到哥哥的回答,又说了句孩子气的话,指甲都要刺进他皮肉。

    本来该感觉疼的,可陈灼却笑了,笑得很无奈。

    这个被战场的刀剑和风霜浸染的男人,此刻脸上的神情却温柔到泛着浅光:“念儿,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哥哥怎么可能不要你,哥哥一手把你带大,你是哥哥的妹妹。”

    “哥哥是……”他低眸看着小姑娘手臂,半晌说,“哥哥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你会如此地依赖我,非要窝在我怀里像个婴孩一样闹着要吃母乳,是不是哥哥小时候太过纵容你,没有及时纠正你,才让你生了这病。”

    “没关系呀。”陈念弯着眉眼笑了,“哥哥永远是我的哥哥,得了这病也没关系,只要哥哥不离开我就行”

    陈灼晃开陈念的手,白日里,陈母的话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一向最是痛恨这些污秽不伦的关系。

    也不会容忍自己去犯。

    “你要嫁人了。”想及此,陈灼目光微沉,忽然冷声而语,口吻强势,“过几日宫中会举办筵席,届时哥哥带你去看看京中有哪些好儿郎,你若是有中意的尽管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做主。”

    陈念忽然不说话了,娇娇美美的一张脸倏地冷下来,眼里的笑意尽数消失。

    陈灼继续说:“这么些年来,我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从未和圣上求过什么,这一次,哥哥一定会为你求一个好婚事,只要你看上的,哥哥一定会让圣上赐婚。”

    “只要我看上的,哥哥一定会给我吗?”

    陈念问道,趁着陈灼低头抹药毫无防备的时候,直接按着他肩膀,把他扑到了床上。

    她笑得肆意又明媚,透着赤|裸裸的坏,直接坐到了他腰上,娇滴滴地求他:

    “我看上了哥哥,哥哥能把自己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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