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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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婚那会,步窈三番四次都让刑越帮穿鞋子,起初刑越还当情趣,根本没多在意,后来她发现,步窈在大庭广众下,也这样要求她,甚至会因为她的拒绝给她脸色看。她心里不舒服,心平气和跟步窈沟通过,结果步窈理直气壮跟她说——“我从小到大都不用自己穿鞋子,我不会!”
刑越心想,这也太夸张了,就算是女王陛下的独生女,也没有不会穿鞋的吧?闹她玩呢。
有一次步窈在学校上体育课伤了腿,坐着等她背,刚好那天下大暴雨,路上太堵了,她没来得及去接步窈,等她到学校的时候,看到步窈躲小亭里等她,脚踝肿的老高,一双脚都是泥巴,裤腿脏兮兮的。
“储物柜不是有备用的拖鞋吗?布鞋穿不上就先穿拖鞋呀!”刑越不能理解,步窈明明可以让同学帮忙把拖鞋拿一下,先穿着,完全没必要光着脚踩满地泥巴躲在这里。
让同学帮忙拿不是什么难事,但总不能让同学帮忙穿,步窈还是懂尊重同学的。
“不准冲我嚷嚷!”步窈勒令,又道,“我不会穿。”
不是不穿,是不会穿。
刑越都被震惊到了,她没想到步窈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不会穿鞋,十八岁的人了,都上大学了,还跟生活不能自理一样。
这是一件非常否定她对事物认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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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察觉到刑越在想什么,步窈倾身过来,在刑越脸颊亲了亲,刚激烈接吻过的唇瓣还微肿着。
“你讨厌我?”步窈问,眼尾沁红,甚至都不叫问,是陈述句。
刑越好像真的很讨厌她,巴不得她快点消失,永远别出现在面前一样。
这个问题,刑越不是很想回答,成年人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追求那么彻底?说讨厌也讨厌,说不讨厌也不讨厌,起码不排斥跟步窈做亲呢的事。
“你觉得呢?”刑越又一次把问题抛了回去,她拿起毛巾,给步窈擦尾巴,一边说,“为什么突然找我?”
十年都没有任何交集,舞会匆匆一面,就对她难舍难分了?理由太过牵强,她总堤防着。
步窈早答复过,刑越不当回事罢了。
夜深人静,整幢复式别墅熄了灯,唯独小小的卧室,留了盏拳头大小的暖色球,光线暗,不刺眼,很舒适。
天空悄悄下起雨,房间没关窗,冷色系北欧地砖被扑湿一片,窗帘哗啦飘响,滴答滴答的雨声拍打窗台,寂静的眠夜,开始喧闹。
刑越迷糊中被吵醒,反正窗台没放东西,地板湿了就湿了,不想理会,翻个身,抱住小火炉继续睡。
湿软的触感扫过她的脸面,很热,有点痒,不用看她也知道是步窈的蛇信子。
她听到步窈的声音,轻轻地:“刑越……我改好了,你不要讨厌我。”
刑越不知道怎么回应,想装睡,那条蛇信子却从脸面游走到她的脖子,她装不下去了,食指抵住步窈的唇瓣。
蛇信子吐露在她指尖,和她触碰后又快速缩回,再次探出,触摸缩回,不断重复这个动作。
刑越眼底一沉:“你是不是非要发浪?”
步窈脸热,无辜摇头,总算不玩了。
她钻进刑越怀里,鼻尖蹭蹭刑越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脸侧趴着。
这么一折腾,刑越哪里还睡得着,她拽过步窈的尾巴,握手里捏玩,哑声问:“大小姐想复婚吗?”
步窈没想到刑越会那么突然,霎时紧张到结巴,揪住刑越衣口:“你、你呢?”
这一刻,好像刑越点头,她们就能马上复婚了一样。
其实她们离婚的原因,也不全是步窈喜欢羞辱人的问题,还有家庭悬殊,刑越在步家没话语权,她想搬出来和步窈两个人住,步家二老不同意。
经常举办的慈善晚会,各种名流交际,这些都让刑越局促不安,她可以落落大方,任意出席在这种场合,可是一开口就会原形毕露,深深暴露她的不足。
刑越原是不惧怕的,如果步家需要,她可以去改变,可以为步家的产业效力,可是步父步母吝啬给她半分赏识,话里话外都是嘲弄她上不得台面。
她跟步窈倾诉,步窈却怪她敏感想太多,她们出身不同,本就是两个世界,何必强融。
“我不想,”刑越淡淡说,怀里抱着小火炉,心里冷得不行,“结婚又不快乐,为什么要复婚?”
步窈从刑越怀里挣扎出来,拽出自己的尾巴,不让刑越rua了,她双手撑床上,俯身看刑越:“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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