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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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昭色弱,樱若似血。啊啊......这个样子真是一点都不风雅。
歌仙兼定是一个爱好风雅的文系刀,他是被初代主君选为初始刀后显现在这个本丸里的。
初代是个很温柔的人。
最初时,他们相处得很愉快。
歌仙兼定很欣赏他这位主君,处理事物既成熟又有自己独到的一面,还能够同自己一起欣赏风雅之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本丸里的刀剑付丧神日益增多。
那个时候,大家每天都很忙碌。
每天不是精神满满地忙着迎接新的刀剑,就是在认真努力地进行保护历史的工作。
当然偶尔也有部分刀剑在累的时候跑去拉着主君撒个小小的娇。
他一直以为,他们的日子会这么平淡又普通的过下去。
直到有一天,幸福戛然而止。
事情起因是主君在某天说想要建个游乐场给本丸的短刀们玩。
身为下属的他们虽然劝过主君,但是他一意孤行,坚称‘短刀是世界的瑰宝,我想带给他们更多的快乐!’,所以最后游乐场到底还是建起来了。
啊啊啊??
歌仙兼定痛苦地捂住脸,五指成爪拼命地挠着面上如铁般的肌肤,‘咯吱咯吱’的声音随着抓挠而不绝于耳。
深沉的暗色中,他死死地控制着体内疯狂叫嚣的冲动,身体蜷缩躺倒在房间内,殷红的眼睛睁得极为大地盯着门外北方的方向。
不能去!
这个样子出去真的是太不风雅了。
他绝对不能落得跟烛台切一样性格扭曲的下场,作为经历了三次换任的刃,他必须撑住,撑到这座本丸迎来黎明的时刻,这样他才能对得起那些...已经碎掉的同僚们...
游乐园建成后,本丸的刃们快乐幸福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浮现,那个时候他们有多开心,后来的血色就有多深沉。
从一片虚无的黑,换到充满希望的白,中间的过程是多长呢?
歌仙兼定虚脱地躺在榻榻米上望着墙上贴着的水字画,汗水打湿了他的鬓发,黑青的脸色已变回了白皙的颜色,他颤颤巍巍地坐起,深呼吸又吐气,神色虚弱的起来打理自己。
在很久以前,他习惯早起后,先给他种在房间里的紫罗兰浇水。
但现在,晨起的第一件事,便是先把自己打理好。
纵使生活再不堪,他也不能放弃。
不??
他绝不会放弃的。
最近本丸来了个新刃。
想起那个名为太鼓钟贞宗的短刀,歌仙兼定便忍不住皱了皱眉。
在烛台切还很正常时,他们还一起聊过他,烛台切很希望能接到他。歌仙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他提到他嘴里的‘小贞’时,脸上洋溢的幸福和开心。
那把短刀,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他没有赶上最幸福快乐的时候,偏偏是在这种,审神者和刃都差不多半疯的状态来。
就像是上次的,那个眉眼温柔的小短刀??日向正宗。
他也是从战场上捡回来的,虽然他们本丸所有刃都极力避免捡刀回来,但由于审神者对刀剑付丧神天然的束缚,隐瞒遇到刀的反抗想法并不奏效。
刀一把把捡回来,再一把把消失。
能留下来的,几乎都是已经适应了这座本丸的刀。
那把太鼓钟贞宗,估计再过不久就碎掉了吧。
想到他身上那大面积的红痕,歌仙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已经穿戴整齐好的自己,目光坚定地从屋子里推门而出。
淡淡的白光照在身上,那微微刺眼的光让他确信自己还是活着的。
血色的水渍在地上流淌,乌黑的爪印痕留于墙面,浅赤色的窗户已变得有些摇摇欲坠。
歌仙兼定皱着眉看着眼前这间屋子。
昨天晚上,烛台切似乎是在这里喊了一整夜,喊的话里好像是‘小贞之类的’?
太鼓钟贞宗昨晚是在这里面吗?
但这里,好像是不动行光的住处吧?
他罕见地犹豫了,但担心到底还是占了上风,在准备上去敲门前,门就自动开了。
门后走出了个刃。
深蓝色的头发凌乱的披着,身上的衣服看起来皱皱巴巴的,手里还抱着个枕头和把短刀。
柔和的白光照在他身上,越发衬得身上的红痕鲜艳欲滴。
歌仙兼定愣住了,下意识停止了上前的脚步,蓝色的眼睛在他通红的脸颊以及斑斑点点红痕的脖颈间扫过。
“有事吗?”
“啊...太鼓钟殿,你怎么...不...你为什么从不动的房间出来了?”
歌仙兼定并非懵懂无知之刃,无论是以前当刀,还是显现后,对于人类间的亲密之事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这个嘛,借个宿而已,”我有点不自在的后退了一步,对面的刃眼神很奇怪,“如果你是来找不动的话,他在里面呢,我现在要回去换个衣服了,再见。”
说完,我也不等他的回复,头也不回的跑了,就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着我一样。
歌仙兼定拧着眉看着短刀快速离去的背影,心里沉甸甸的扭头看向面前的屋子。
不大的屋内两床被褥凌乱的滚成一团,在房间左侧,不动行光散着发,垂着头,双手抱膝地靠着墙发呆。
“不动,你跟太鼓钟怎么回事?”
“......”
“不动?”
歌仙心里有些越发沉重的看着缓缓抬头,双眼含着泪光看他的不动行光。
当天光微熏时,失去的理智回归,夜晚发生的一切回想起来都是那么清晰明了。
“...我...我们...昨晚...我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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