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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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摊开玉指,针线累人,他当她上赶着吗?“别想再要下一件啦。”
常人即使并非太在意某件事物,达到非它不可的程度,但一旦得知以后再难有得到的机会时,亦难免心生遗憾。
姜瑕没能得逞见他露出懊恼损失之色,便说,“夫君记得莫在旎旎那儿说漏嘴了,我可是躲着她做的。”
你女儿可是别人有,我也要有的主儿,“若旎旎来找我,夫君自个儿想办法解决吧。”
“旎旎没有?”
李毓秀将信将疑,瑕娘怎么也不会缺了女儿的。
女儿的性子,他这个做爹的好容易新衣服换勤点,她也吵着有,若知道娘独独没给她做衣服,那不得醋翻了天。
但瑕娘怎么会说谎呢?说了单给他一个人,李毓秀怎么也得信上一信。
旎旎的性子急躁,太过要强,需得掰一掰,爹爹也是为了她好。
姜瑕哑然,不愿回答他的疑问,似点头似摇头,双肩微微摇晃,竟是兀自一笑。
李毓秀霎那间觉得,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夫妻相处,他似乎触摸了一层无形隔膜后更多的东西,再来一场雨,就心花怒放。
等他再定睛一看时,瑕娘唇边浅浅的梨涡倏尔而逝,仿佛刚才同他调笑的人是一场眼花错觉的泡影。
李毓秀有许多话同她说,或者就那样相对着笑也是好的。
可她已捧了桌边的书看,侧颜姣好,沉静端庄,隆起的肚腹给她两分增添母性的光辉。
徒留一人的心吊在半空中忽上忽下,百爪抓挠。
李毓秀怅然若失,李母那儿碰得的不愉快早忘得一干二净了。踌躇片刻,长吁一气,认命去书房读松鹤先生赠予的文集。
秉除杂念,心平气宁,科举是他唯一的缙身之路,绝不容有失。
姜瑕发觉自己重生以来忽视了一个人,婆母胡氏。
婆母对夫君的态度是怨恨。
李毓秀是她独子,而一个母亲什么情况下才会怨恨自己的独子?
因为提前洞悉真相,姜瑕相信李毓秀不是胡氏的儿子,那胡氏知道吗,一个母亲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她派的人还没打探出消息,但仅凭借真相,姜瑕也很难不怀疑胡氏知晓内情,甚至做过手脚。
可一想还是不对,李父对李毓秀的好人人可见,只有对亲儿子才做得到的程度。
姜瑕还需要更多的消息来推断还原中间的真实情况。
谈好了一干事宜,签订契约,新出炉的护院们按时走马上任。
五六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出现在宅中,他们的拳头看起来就不好惹,旧人一时半会儿不习惯,心头发怵,等混熟了才觉得偌大的李府有武功好的人保护更安全。
旎旎没两天就发现家中多了些陌生人。
“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旎旎学了春日诗歌,也想试试诗中放风筝。她可不管春日秋日,吹东风还是西风,有风就行了。
一天午后,她找来一只风筝,在前院开阔宽敞的地方摸索着放了起来。
眼看风筝飞高,她快成功了,还等不及高兴,下一瞬就眼睁睁看着风筝陡然落下来挂在树梢。
瞅瞅还在手里的线轴,和那截断掉的飞线,旎旎小嘴一瘪,生平头一次产生类似东西质量差的感叹。
没等小姑娘想好爬上树捡风筝还是爬墙上再跳上树捡风筝哪个更可行,只见一道黑色人影身轻如燕,脚步轻点如跳舞一般踩着树枝摘得了风筝,轻飘飘落在她面前。
“给。”
“哇,叔叔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