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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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朝雨看了他一眼,猜不透他要做什么。顾宴风冷笑了声,眸底暗沉,是褚朝雨极为陌生的模样,他低沉的嗓音冷冷道:“褚朝雨,你把孤想的太好了,孤何时跟你论对错了?你以为跟孤说了这些就能撇清关系?孤告诉你,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孤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你若反抗,孤更多的是手段。”
褚朝雨怔怔的立在那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宴风,他——怎变成了这般,褚朝雨苦笑了下,是她想错了,从一开始她就应该知道顾宴风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
她突然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般无力。
顾宴风将油纸伞给她留下,抬步而去,突然又转过身看向褚朝雨:“之前孤会顾及着你,想让你心甘情愿的对孤,日后孤只会教你乖乖听话。”
顾宴风回到辰阳殿时脸色暗沉,辰阳殿里的宫人一个个的都垂着头不敢有丝毫动静,正人人自危时,听得顾宴风冷声道:“陈玉生。”
陈公公皱眉闭了闭眼,别人能在这个时候躲在一旁,他是殿下身边的人,只能候着,陈公公小跑着进了内殿,颤颤惊惊道:“殿下您吩咐。”
“备车去诏狱。”
“是。”陈公公又疾步而出,也不知国公府那位小夫人跟殿下说了什么,惹得殿下发这么大脾气,陈玉生轻叹了声,急忙去做事了。
月清殿内,褚朝雨直到进了内殿,整个人都还有些恍惚,适才发生的事,顾宴风说过的话似无数只蚁虫般在她脑中盘旋,她有些累,也不知是如何走回月清殿内的。
小蜡问她:“小姐,您的衣服都有些淋湿了,我给您换下来。”
褚朝雨点了点头。
换下了沾染了湿气的衣服后,她说:“我歇会,你们出去吧。”
小蜡着急道:“小姐,您去沐浴吧,不然身上会着凉的。”
褚朝雨摇了摇头,小蜡只好给她盖好被褥,放下床帐去外殿守着了。
褚朝雨一觉睡到了夜幕降临,今日本就是雨天,天暗的极早,她做了梦,特别特别长的梦,在梦里时而是明媚午后时而又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虽是床帐内本就暗黑,她还是将自己埋进了被褥里,偷偷的哭了,哭的整个人蜷缩在被褥里打着颤,她想爹爹和阿娘了——
好想好想他们。
她从不知道那个晨光亮丽的早起是爹爹在外面见过的最后一个清晨,爹爹揽她在怀中,哄慰道:“小药要乖乖和你阿娘在老宅生活,不许不听话,要让阿娘放心。”
她那时有些懵懂,抓着爹爹的衣袖问他:“爹爹,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和阿娘?”
爹爹当时垂下了眼眸,随后笑着对她说:“等爹爹忙完了,就去找你和阿娘,很快的,小药不要着急。”
褚朝雨梦到爹爹去接她和阿娘了,可画面忽转,爹爹突然不见了,阿娘也病倒在床榻上,她很听话,每日都劝阿娘喝药,可突然有一日,阿娘将她手中的药碗放去一旁,略显枯糙的手紧紧握着她,笑着对她说:“小药,爹爹和阿娘对不起你,你长大了,阿娘本想给你定下亲事,这样日后也有人照顾你,阿娘也就放心了。”
阿娘轻叹了声:“可你说你要等清淮,阿娘支持你,是该做个言而有信之人,可若到时候他还未来,你就不要再等了,阿娘与隔壁家夫人说好了,让她给你相看人家,只要对我们小药好就行。”
梦里,突然又变成她一个人回到上京。
褚朝雨哭的更狠了,泪水染湿了被褥,她已有好久没有梦到过阿娘了,没有记起这些事了,如今这些记忆清晰的回荡在脑中,快要让她窒息。
她在被褥里哭了许久,直到外面响起脚步声,褚朝雨忙用被褥擦了擦眼泪,又平复了下情绪,这时,秦南萧也已给她挂起床帐,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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