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意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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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宜到家时间比乔时翊要早半小时。刚进主庭院便看见在正厅的乔柏佑和林彩月。
夫妻俩在她搬进老宅的第二天回来过一次,匆匆和她见了个面乔柏佑就陪着爱妻回娘家办事情。
今天忙完回老宅,碰巧见到回来的丁夏宜,乔柏佑朝她招手,“夏宜来,伯伯有话跟你说。”
丁夏宜落座在他们对面的藤条素圈椅上,林彩月开门见山,“结婚这件事,是你提的还是乔时翊提的?”
丁夏宜抬手将鬓角碎发挽至耳后,浅浅淡淡表示:“水到渠成。”
乔柏佑握住林彩月手,唇畔含笑地让丁夏宜不要紧张,“你伯娘说话直没有恶意,夏宜不要介意。”
丁夏宜端坐在圈椅上,身姿挺拔,“不会,伯伯叫住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吧?”
乔柏佑脸上盈着笑,语气却布了层肃谨,“也没什么要紧事,时翊我从小看到大的,我比谁都不希望他发生什么事,夏宜你是聪明人,从和他领证后就做好了并行的打算,伯伯也不多问什么,唯有一句提醒望夏宜务必放在心上。”
丁夏宜微颌首,“伯伯您说。”
“不可轻信身边的人,包括乔家内部。”
丁夏宜入住这些天有观察过这家人的相处模式,尤其是刚来第一天乔时翊特意提起的叔叔乔柏峰,她留多了个心眼,通过几天观察发现乔柏峰看她和乔时翊的眼神都很奇怪,和爷爷的疼爱、婶婶的八卦不同,他眼底的更多是探究。
好像在等着找出她和乔时翊之间的秘密。
她轻掀唇角,直言道:“峰董吗?”
乔柏佑讶异她不仅懂还用这个称呼说出来,眼底诧异稍纵即逝,颌首,“很聪明,时翊没选错人。”
林彩月忽然叹息,“唉乔时翊也是个可怜人,这些年偷偷学习暗自努力,结果还有人硬要分一杯羹。”
对上丁夏宜茫然的表情,林彩月红唇微张,“你还不知道啊?时锐是乔氏的子公司,本来连带乔氏都交给乔时翊接手的,谁知道关键时刻冒出了个人,接手的路就变成分岔口了,这一碗肉恐怕要分出去一半。”
丁夏宜关心的不是这个,“伯娘你刚刚说乔时翊偷偷学习暗自努力?”
“对啊,他没跟你说吗?”林彩月垂眸看了看刚做的明艳红指甲,才娓娓道来,“他从小就被安排秘密培训,小到兴趣班大到金融财经哲学,该学的不该学的在他还应该在玩的年纪都学完了,没办法,家族继承人要承担的就是要比别人多,为了不招来杀身之祸,他只能用伪装保护自己。”
丁夏宜眉心微蹙,记忆中的乔时翊年少时不都在鬼混吗?
林彩月还想说什么,大门外传来引擎声和李婶接迎的声音,她点到为止,故弄玄虚地冲丁夏宜眨了眨眼,“你若是好奇,去问问你老公就知道喽。”
其实不用问,林彩月说到这个份上丁夏宜也猜的七七八八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小时候在乔家总是看不见乔时翊,原来他都在忙着学习。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想到在属于玩闹年纪的乔时翊承受了这些不该承受的重任,心底泛酸,蔓延开一种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情感。
雕花门推开,丁夏宜听见李婶唤乔先生,她什么都没想直奔门口冲到他怀里。
也许是想抱抱疲惫的他,也许是想安慰过去的他。
心底是什么感受,丁夏宜自己也不清楚。
只是想着要抱他,就抱了。
乔时翊托住她腰,低沉的嗓音旋在她耳郭,“这么殷勤?是不是有求于我?”
丁夏宜缓神,为自己鲁莽感到尴尬,后面伯伯伯娘一定还在看着。
她松开他,“没事。”
乔时翊并没打算放过他,弯身靠近,说话气息喷在她鼻尖,“当真?”
“当然,”丁夏宜硬着头皮解释,“因为伯伯伯娘在,要演戏的。”
乔时翊听言才往她身后睇去目光,夫妻俩以同样站姿站在台阶,林彩月抚着食指上的帕拉伊巴钻戒,乔柏佑唇边的笑僵了下,似乎是没想到在他面前还需要演戏。
乔时翊微张的唇掠过丁夏宜脖颈右侧,说话时肆无忌惮朝她脖颈洒气,“演都演了,不如演真点?”
他的话是问句,可行为一点儿也没有询问她的意思。
话音刚落,他的唇轻轻贴在她脖侧,虽然只有一秒,但也让丁夏宜身子轻颤。
身后的林彩月只瞧见两人在附耳,笑侃,“还是年轻好啊,永远有活力,永远有激情。”
丁夏宜双手撑在他胸膛推开他,脖颈的触感像带了电流,让她浑身麻木了好久,就连说话都带了不易察觉的颤和娇嫩。
“你不能这样……”
“抱歉,”乔时翊歉意十足的摸摸她脑袋,像小时候哄她那样,“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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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乔家长辈吃过晚饭,乔时翊带丁夏宜回了房间就去书房接了通越洋视频会议。
两小时后,他从书房出来瞧见丁夏宜坐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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