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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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师们和钟爱珠宝的人挤破头都想去的地方。那是各类稀奇珠宝钻石云集的地,丁夏宜先前看过介绍佳士得的报道就心动的不行,可惜佳士得拍卖全国巡拍,票也难弄。
眼下见乔时翊发来入场券的照片,她的那句“你怎么弄来的”很快就被“我去!”代替。
就这样,丁夏宜跟着乔时翊踏上去往澳城的航班。
机舱平稳飞行,乔时翊拎了杯威士忌半躺在头等舱平放的座椅上,琥珀色液体因他摇晃的动作而旋起一圈一圈的涟漪,细微涟漪撞上古典杯挂壁一周又落回杯内的冰块圆球上,反复如此。
他今天没穿内搭的黑马甲,只一件单薄的白衬衫披在身上,没系领带,不受束缚的脖子在没系顶端纽扣的衬衫下显露,昏暗的头等舱内,他漫不经心摇晃古典杯,臂上的袖箍下是被衣服包裹着隐隐鼓起的肌肉。
他懒倦地躺在座椅上闭眼养神,举手投足都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丁夏宜转头看到这幕,再一次感叹这样的货色在古代一定是要被抓到青楼去的。
太妖孽了。
刚腹诽完,乔时翊忽的睁开眼,一双漆黑的眼瞳猝不及防闯入她视线。
丁夏宜心虚,不自然的坐直身体,端起桌上的咖啡浅啜一口,才试图缓解尴尬,“佳士得的门票难弄,你怎么买到的啊?”
乔时翊沉静的眸看了她数秒,收回时抿了口威士忌,挑着尾声调悠扬地反问了句,“哥哥好看么?”
“……”
一定知道她在偷看他了。
丁夏宜没有跳进他的圈套,执意将话题拉回去,“我先问的。”
乔时翊也不打算和她计较,欠身将杯子放回杯槽,张扬的表示:“就没有我弄不到的东西。”
丁夏宜望着桌面屏幕的飞行轨迹,问出第二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想去佳士得春拍?”
乔时翊低着头,从嗓子震出磁哑的笑声,“就你。”
他的笑声被丁夏宜听进去,怎么都像是在变着法嘲笑她,丁夏宜张嘴想和他辩论,结果抬眸看见往这边走的人。
没见身旁姑娘搭话,乔时翊侧目看去,视线刚捕捉到她身影就眼前一黑。
他被自己的西装外套盖住了头。
“……”
乔时翊用力闭了闭眼,抬手要把外套抓下来,就闻见姑娘身上的栀子花香以及她轻飘飘的语气词:“嘘——”
他真的安分了。
视线被遮盖,耳朵感官就变得灵敏起来。
乔时翊听见myles蹩脚的普通话和丁夏宜打招呼,又听见丁夏宜略带惊喜的问他怎么也在这,还有汪夫人婉转的语调,三人一来一回聊的视若无人。
五分钟后,躺在座椅上的男人忍无可忍,手臂悄声环到她腰后,不轻不重的在她腰侧掐了下。
他感觉姑娘颤了颤,没几秒就自觉结束了叙旧的对话。
myles带着爱妻汪夫人走出头等舱,乔时翊倒不急着掀开头上的外套。
他再重见光明是丁夏宜替他把外套揭下的,姑娘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两眼清澈地像马尔代夫的海,粉唇微张,“我”的音还没拼完整,环在她腰后的手猛地用力,她被压到他怀里。
丁夏宜吓得叫出声,又想起公共场合立即捂住嘴,一双晶亮的眸在他怀里抬起了头,撞进他漆黑如古井般的眸。
乔时翊头压下来,带着强大的压迫笼罩着她,温润的声线多了几分低沉的清冷,“我有这么见不得人?”
丁夏宜撑着他肩膀想退开,结果被男人收紧力搂的更紧。
她不敢动了,支支吾吾解释:“不是,我是怕吓着老师,毕竟上回我们和他见面在他印象里还是初见,而且职场上的规则太混乱了,如果大家知道我和你结婚了,那么我所有的努力都会被标上走后门的标签。”
她说的认真,尤其是最后一句。
乔时翊咬了下后槽牙,从牙缝挤出一句:“下不为例。”
“什么?”
乔时翊闭眼呼吸,沁人的栀子花香从鼻尖飘入,卷起他心湖的水浪,开口说话时,夹带了威胁的浪潮。
“下次见人还躲,会受惩罚的妹妹。”
乔时翊微张着唇,缓慢地在她脖侧游走,他在故意拉长战线,时间缓慢的像过去了好久好久,久到凌迟的丁夏宜被热气折磨难耐地扭动身体。
“像这样……”
怎么样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含住了她的耳垂。
敏感地带被突如其来的陌生触感侵略,被圈住的身体轻轻一颤,声带没控制住溜出娇软的闷哼声。
姑娘娇嫩的声音击垮乔时翊的防线,他发力搂紧她,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脸埋在她颈窝,急喘的呼吸像潺潺流水的河,紊乱的、急切的都揉进暗哑的声音里。
“真想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