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逃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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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铁勒游牧民踹破长城详情,申诚内一家民院内有人比柳文安知晓更多、更详细。“贼子胆敢!”牛人燕猛地起身,激烈动作牵动肩上刀伤,霎时血洇上丝绸衣料,唬得牛人拾赶忙拉着他坐下:“四哥消气,你还受着伤呢!”
被按回椅内的牛人燕腮帮子颤动不止,心中潮起抑制不住的奔腾怒火,眼角扫到信上‘前朝余孽勾结铁勒’几字,愤怒地攥紧拳头往案桌一砸:“引狼入室,他们就没想过百姓吗?”
前朝国号为‘元’,国运二百一十四年,要前朝末帝执政十四年,宠幸奸臣,肉池酒林,奢糜无度,残害忠良,为天下人所不齿,但凡有活下去的可能,他朱家也不会举杆起义,逐鹿八年登基为皇。
“旗号打得好听,作出的事没半点他家高祖风采!”牛人燕胸口起伏不断,满脸全是冰冷的杀意,赤红了眼恨道:“皇考与父皇呕心沥血几十年,天下黎明百姓才休生养息多久?还妄想复辟前朝!”
“真是丢他祖宗的脸”
“是是是,丢他祖宗的脸,他祖宗上下都没脸,哥你先消消气”牛拾力连连附和,一会倒茶一会抚胸口地忙得很,就怕他四哥生气把身子气坏了。
“备笔墨”牛人燕深吸气强压心中翻涌的肝火,写好信漆好封口递给一旁磨墨的幼弟:“你拿着信,我让赵诚护卫你回京。”
“我不回去”牛拾力气哼哼地把信推回,头一偏,叉腰据理力争:“我是偷偷地跟着你出京的,但我也能在你身边帮上忙,我不回去”
“你”牛人燕被幼弟不懂事的话气得破了冷面王的招牌,拍桌急眼怒吼:“这一路上都被人追杀,你”
“我什么我”牛人拾压根不怕他,胸膛一挺,头一昂,满脸理直气壮反驳道:“这一路要不是我机灵,你身上不止被中一刀,而是好几刀”
说着转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叉着手气呼呼地再次表明决心:“反正我不回去,父皇肯定也是默认我出京跟着四哥的”
远在京城的元朔帝打了个喷嚏,唬得黄门领待想要召侍太医,却被他一把推开,手中急奏‘啪’甩到御案上,大发雷霆:“姜维这个晋拢道节度使是干什么的?前朝余孽窝在河原郡竟连半点消息都没得到?”
越想越气的元朔帝来回踱步才渐渐压下心中杀意,盯着御案上的急奏,冷下了声:“老四跟小九那到哪了?”
身后的黄门领待垂首含胸,恭敬回禀:“禀皇上,按路程泰王与九皇子已到达东南郡,在往河原郡途中。”
元朔帝一甩龙袖,重回案前,重声下令:“传太子、太尉、中书省、尚书省仪事”
“嗻”
朝中重中事柳文安不得而知,此刻她正半跌在地,眼暗昏黑五感尽失,几乎瞀眩错乱,潜意识里拼命告诉自己不能晕过去,不能晕过去,不能晕死在街头,不能让自己前功尽弃!靠着一股不知从那来的坚持,硬生生地撑到眼睛恢复光芒,耳朵重新灌满熙熙嚷嚷的声音,虚弱地起抬头才发现自己在街旁被人围观指指点点。
有好心人送了些糖水,柳文安谢过顾不得歇息,拖着疲软的腿挪回流民区,刚到无人角落角就撑不住地‘啪’的率在地上,唬得刚出棚的柳二姐甩开怀中木材,扑上来惊慌大喊:“弟,你怎么了”
“别叫”柳文安一把抓住二姐手臂,哆嗦着嘴皮嘱咐她:“赶紧找李大爷,晃叔还有堂叔议事,悄悄的,不要惊动其他人,我胸口疼。”
柳珠儿第一次见到弟弟发疼后的样子,眼圈瞬间红了,咬牙把他扶起来,坚持要把他送回棚里才去找人。
没一会,人都到齐了,柳文安才睁开看,面上满是湿淋的汗水,嘴唇发白,一幅重病的模样,用力地起身,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下心情,将打听到的事情倒出:“铁勒族突破长城进阜南县了”
“这“几人倒吸一口气,还没缓过神又听到柳文安紧接而来的解释:“这只是街上传闻,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呼”李大爷等人长出一口气还未消散,又被柳温安的话炸得魂飞魄散:“李大爷,将才在街上我胸口比在洪屯时还疼”
“柳侄,还有甚一道讲了罢”李大爷僵着肌肉,一脸木然道:“大爷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一惊一乍。”
“没了有”柳文安惨白着脸摇摇头,重新靠回墙上,神色颓废,外族进攻中原意味着什么,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如今天灾加上战争,他们该何去何从?
“原以为申城兵多,比其它地方要可靠安全“柳西郡肩膀没精气地搭了下来,抬头茫然无措呐呐自语:“眼下怎么以办?回屯?”
面对这样复杂的环境,柳文安也拿捏不定注意,胸口提示的疼痛应该跟铁勒族有关,可是她该怎么做?战争不是靠个人或者某个乡党就能力挽狂澜,必须依靠政府力量的调控、大量物资的支援。
她也曾想过告知申城刺史府,可年幼时被当成鬼上身差点被烧死的经历让她胆怯退缩。
再则一个乡外流民能见到刺吏大人吗?
见到了,刺史大会对于‘危险准报‘会信吗?
柳文安焦虑的啃着指甲,她有预感,这次的危机一个不慎会把命留这里,她不想死,她该怎么办?越想越惶恐的柳文安连李大爷的话都听不见。
“现在未到午时“见柳文安沉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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