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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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程雪伸出手来,抬起谢枰的下颔。

    看了谢枰很久,喻程雪道:“依本王看,如今就差个姑娘陪在你身边,陪你秉灯夜烛了。”

    谢枰骤然抬起头来。

    他望着喻程雪,但喻程雪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脸上表情似的,继续道:“等到了洛阳,若是有心仪的姑娘,看上了便同本王说,本王亲自去替你求亲。”

    说完,喻程雪收回了手,转身离开了。

    留在谢枰久久地站在原地。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把眼泪憋了回去,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自己烧水,准备沐浴。

    水烧太热了,谢枰沐浴的时候,觉得背后的肩上被热水激得火辣辣的疼。

    一直到沐浴完,谢枰都没有觉得水变冷,不知道喻程雪为什么说水很快变冷了。

    谢枰没有打算立刻穿上衣裳。

    他从衣裳兜里摸出了伤药,凭着记忆,往背后的伤口倒药粉。

    因为之前都是军医帮谢枰换的药。

    所以谢枰拿捏不准位置。

    他洒了半天,感觉药粉都没洒上去。

    最后谢枰用力一甩,不想手一滑,药瓶从手里飞了出去,哐当一声,碎在了地上。

    谢枰呆在那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浴房的门就被人撞开。

    喻程雪问:“你摔倒了?”

    下一刻,谢枰抓起衣裳就往喻程雪的脸上扔了过去。

    喻程雪被迎面而来的衣裳糊了脸,差点没站稳。他伸手把衣裳抓了下来,一抬眼,什么都还没看清,手里的衣服就被谢枰扯了回来。

    谢枰以飞快地速度背着喻程雪穿上了衣裳。

    系好腰带,他转过身来,瞪着喻程雪问道:“你在我浴房外头做什么?”

    喻程雪看了谢枰一会儿,然后道:“正好路过。”

    谢枰没吭声。

    上辈子两人最亲密的关系,也只限于喻程雪亲了谢枰。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了。

    谢枰喜欢喻程雪,所以他觉得自己要是看见了喻程雪的身子,会脸红很久,但他不知道自己在喻程雪眼中算什么。

    喻程雪看了一眼地上的药粉,“你要涂药么?”顿了顿,他道,“我帮你。”

    谢枰一惊,下意识道:“不用。”

    喻程雪已经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提起谢枰的衣领,就把谢枰往旁边一挪,丝毫不用力似的,“站好,衣裳脱了。”

    谢枰:“!!!”

    他更紧地拢住了衣襟。

    喻程雪随身也有携带伤药。

    他将小药瓶拿了出来,拽着谢枰的衣襟就要扯开。

    谢枰死活不给。

    这个时候,浴房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谢母的声音:“阿枰?”

    谢枰的身子一僵。

    喻程雪动作很快,用脚轻轻一扫,就将浴房的门关上了。同时他再次提着谢枰一拎,把谢枰拎到了门边,用谢枰抵着门,外头的人就推不开门。

    谢枰还没有反应过来,喻程雪的手已经扯开了他的腰带。

    “你……!”谢枰声音没发出来,被喻程雪用手掌捂住了嘴。

    呼吸瞬间一窒。

    “嘘,”喻程雪用气音在谢枰耳边道,“你娘在外头,小心。”

    谢枰当然知道他娘在外面。

    就是这样才恐怖。

    他甚至连呼吸都不敢了,更不敢乱挣扎,眼睁睁看着喻程雪扯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袍拽下来,再将谢枰翻过身去,压在门上。

    喻程雪的目光落在谢枰后肩上的那处箭伤上。

    箭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还不能多碰水。因为刚才谢枰沐浴过,所以伤口边缘微微有些发白,依稀可见伤口下面的嫩肉。

    安静片刻,喻程雪垂下眼来,一只手抵着谢枰的脖子,一只手拿着药瓶。

    他低头咬住药瓶的塞子,再将药粉洒在谢枰的伤口上。

    微微一阵刺痛,谢枰忍不住颤了颤。

    屋外,谢母找了一圈,问道:“阿枰,你在里面吗?”

    谢枰勉强应道:“我……在。”

    谢母道:“我刚刚听见声音,过来看看。”

    谢枰道:“没事,碰掉了东西而已。”

    谢母放心下来,就离开了。

    谢枰听着谢母远去的脚步声,整个人终于松懈下来。他挣扎了一下,从喻程雪手底下挣扎开来,重新将衣裳拢上,系好腰带。

    谢枰瞪着喻程雪,“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喻程雪将嘴里咬着的塞子吐了出来,重新盖回去,“叫什么?”

    谢枰恶狠狠道:“登徒子!流氓!”

    喻程雪淡淡看着谢枰,片刻后,他欺身往前,“本王还能更流氓,更登徒子呢。”微微一顿,捏起谢枰的下颔,“可惜,你比起赵庭来说,还是差了点,本王没兴趣。”

    谢枰攥着衣襟的手,慢慢地松了下来。

    明明伤口涂了药粉,清清凉凉的,可他却觉得,伤口变得更痛了。

    寂静了许久,谢枰道:“那小梁王赶紧同赵公子成亲吧,我迫不及待等着喝喜酒了。”

    喻程雪的目光落在谢枰的手腕上。

    谢枰沐浴也没有将贝壳手串与红绳取下来。

    衣袖宽大,落下去以后,就能露出白皙手腕上鲜明的红绳。

    “喜酒……”喻程雪开了口,目光久久移不开谢枰的手腕,“本王只和心上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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