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脑*不高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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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早安啥啥的。奈何她犹豫的太久、太不干脆,林疏已经坐在对面拿起了筷子。
阮词:“ qaq”下次一定要说出口!这可是拉近关系的大好机会啊!犹豫什么啊阮小词!
穿着丝绸睡衣的omega面色淡漠、五官清冷,黑发简单在脑后挽成一个丸子头,余下碎发随意落在脖上、额前。
她坐姿随意优雅,露出的一截脖颈极为干净好看,与那暗色布料形成鲜明对比,直晃得人移不开眼——
林疏垂眸望着眼前的食物,睫羽微颤。
——嘿嘿。
偷摸看着那边的某个a心底笑出了声。
阮词很清楚林疏的口味,早晨不喜欢吃油腻的东西、不喝牛奶、不吃外卖,多半用一些粗粮饼干和温开水就对付了,若是有条件就下一碗清汤面。
若是给她大鱼大肉,不说有没有胃口,就是她现在的身体也不太能受得住。
林疏在家里的日子过得并不好,进了娱乐圈之后与那些肮脏东西划清界限,演的两个小角色还没拿到钱。
她总是在找工作和辛苦工作的路上,端过盘子、做过家教、领过舞……
阮词越想,心里越软,忍不住多看了一会林疏,看她吃东西,看她一点点恢复健康。
“……”
管家见自家小姐吃得不多,还以为是要放林疏出门舍不得。
他很知趣地凑上前低声道:“小姐,其实不用那么着急带林疏出去,她刚过易感期,就算用了抑制剂也难保不会在外面发疯。保险起见,咱们……”
刚吃了两口面的林疏冷冷地看着主仆二人,手中的筷子攥紧了。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管家是阮词的人,他的嘴里只会说出阮词喜欢听的话。
所以,又逃不过那种结局吗。
“……”
想到一点风吹草动小可怜就有可能不吃早餐,阮词心中警铃大作,不高兴地看着管家:“这个问题不是讨论过了嘛?亚一都说她的身体没有大问题,可以出去。”
阮母给林疏用了一定剂量的抑制剂,林疏身上的茶香气已经淡到快要闻不到啦。
“可是您……”
阮词眨眨眼:“没事的,放心吧。你吃早餐了吗?不用一直守着我。”
从她起床到下楼吃饭,管家忠心耿耿地保持了一点距离跟在她身边,她要什么给什么,有时还未张口东西都到了跟前。
听出自家小姐的关心,管家不知为何略有些得意地朝林疏看了眼——自然只看见一个发顶。
他微笑着回:“吃了呢,谢谢您。”
“这就好,不吃早饭危害很大的……”自家小姐嘟嘟囔囔地低下头,这句话听进了管家的心里。
只觉得像是对桌上另一个人说的。
收拾碗筷时,阮词见林疏没有立刻离开,她的小心脏雀跃地跳动着。
喝着保姆阿姨端上来的鲜榨果汁,像是从酸甜爽口的液体中汲取到了一点能量,阮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问:“那个,你最近有喜欢的剧本吗?你的易感期不碍事,可以正常演戏,如果实在担心被别人占便宜,你可以报我的名字——”
林疏微微抬眸。
阮词立马改口:“不,我的意思是让两个保镖守着你,你,你想学点防身功夫也行,这些我都、都可以办到的!”
——她像一个唯恐客人不买单的老板,尽心尽力推销自己的繁多种类与售后服务。
或许是这番话从未听过,又或许是对面这人从未有过的殷勤态度叫林疏不习惯,她秀气的眉轻轻皱到一起,道:“不用。”
林疏的音色很适合唱民谣,空灵曼妙,一开口就是一首缠绵悱恻的诗歌。
“别,别啊,”阮词就怕林疏不肯朝自己要东西,“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这些事对我来说就一句话、一个电话的功夫……”
管家优雅地站在一旁,嘴里的牙都要咬碎。
他是看不出来这个omega有什么好,值得小姐这样——低三下气。看看那张脸,明摆着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明白不答应阮词不会罢休,林疏低声答:“随你。”
仍是个抗拒态度,阮词却松了一口气。她在心中斟酌片刻,说:“我请两个身手不错的师父亲自教你防身功夫吧,东西学在了心里才不怕忘记。”
——她也不能时时刻刻保护林疏不受其他人、或者原身那些狐朋狗友的侵扰。就是需要林疏吃一些苦,练功夫很苦的。
林疏没说话,紧绷着的身体依旧紧绷着。
在别人的地盘,更别说在这个人的地盘,她连呼吸都不敢放松,也绝不会为了两句话就怎么着。
微冷的眸子扫过对面那人脖子上才愈合的伤口。
她不相信这个人会忘了流血之痛,会忘了前两天的狼狈。说是学武,实则是折磨。
但她不会放弃。
拼了命也要将那些东西学到手……再亲自还给阮词。
垂下的睫羽遮住了一闪而过的戾气。
本来气氛都挺好,间隔在两人之间的坚冰似乎要融化一丢丢(阮词以为)。
直到两人起身时,阮词嘴欠地关切了一句:“你脖子还疼吗?”
——客厅里的温度霎时降了下去。
好不容易看起来有点人气儿的林疏又变成冰渣子,她冷冷撇了阮词一眼,像是在看渣滓。
阮词:“!”呜呜呜对不起qaq我,我真就是顺嘴想问一下来着的……
林疏走了,也带走了所有温暖。
——哎,关系没到那份上是这样的。阮词苦哈哈地想。
管家深呼吸一口气,万千不爽化作一声:“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