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脑*不高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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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阮词的肩撑在沙发上。远远看去,就是将阮词整个地半抱在怀中。
徐亚一噗嗤一声笑了:“喂,你们在一起到底谁上谁下啊?”林疏比阮词看起来难推倒多了。
她音量并不低,调笑意味也很浓。
徐家管家:“……”诶,今天的地板好像特别干净诶!给清洁阿姨点个赞!
——不过阮小姐可能在下面吗?哇,a在下?!闻所未闻诶!
徐医生,您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啊啊啊啊!!
肩上的手又用力捏了她两下。
“!!”发呆中的阮词差点‘嗷’出声。
阮词默默把后背离沙发远了点,也离身后那压迫性极强的女性躯体远了点。
她咽咽口水,强笑着:“这种玩笑不好笑。”怎么感觉跟剧情中的徐医生差距有点大啊,过于、过于……呃,浪了?
徐亚一从这个月见面开始就觉得小青梅有点奇怪,今天一看——
嗯,确实变了。
若是以前,她靠这么近定要被毫不客气推拒开,那人会以一种嫌恶到恨不得戳死她的语气说“滚远点,再多看眼睛给你挖出来”。
阮家大小姐自然不会对徐家人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只是放狠话已成了习惯,干什么都喜欢跟人保持安全距离。
现在这只阮小姐变化可太大了。
摸不还口,蹭不还手,又乖又软地坐在那里任她上下其手——啧,不知道的还以为阮家小姐是双胞胎呢。
姐姐凶巴巴,妹妹软塌塌。
徐亚一还想再研究一下阮词的身体,对方偏偏回过味儿来了。
几乎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伸手推——
把徐亚一从弯下腰的姿势推成了站起来,脚下动也没动一寸。
阮词:“……”我就知道!
阮词两颊微红,是羞的也是气的。
她没想到原身的好朋友兼家庭医生居然喜欢耍流氓,要不是她拦着,手都要摸到哪里了!
“行了,不逗你了。”徐亚一见好就收,“走,带你去。”
“……真的么!”
前一秒别扭得像朵开了之后懊恼要关上的花,后一秒眨着一双满是期待的眼眸亮晶晶看着她——徐亚一扯了下嘴角,心情却很好。
她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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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开车,不管后座的动静。
“……你别碰我!”
阮词反应很大地推开徐亚一靠过来的身体,气息急促抓住门扣,作势要打开。
上车时阮词就感觉莫名其妙被摸了好几下,这会刚坐稳,alpha的身躯又贴了过来,将她逼到退无可退。
她真的忍无可忍啦!徐亚一这根本就不是正常aa之间的触碰,分明是——
“你的信息素味道发生了变异,成了关渐月最喜欢的橘子味。”
徐亚一顺势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上把玩着一盒小药膏,淡笑着:“这是可以暂且遮掩信息素的药膏,你确定不涂?”
“……”阮词一哽。
所、所以她只是想给自己涂药?
那也不对啊!干嘛不提前打招呼直接摸她!
但那药膏阮词又确实想要……
“还找不找你家林疏了?赶紧转过去,涂完算了。”
阮词咬着唇,红着耳尖偏头看了徐亚一一眼。
“那你,涂快一点。”根本看不出对方表情有异样的阮词挫败地低下头,手指从车门上松开,朝徐亚一那挪了一点点,顺带拨开自己身后的头发。
眼前凑上来的一截莹白就像是某种食草动物亲自将自己用大叶子包起来、撒了佐料送到食肉动物嘴边。
徐亚一眯眼片刻。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去的游乐场吗。”
一边漫不经心接过药膏并拧开盖子,徐亚一一边说:“有彩虹摩天轮的那个。”
“……”阮词。
她只是人穿过来了,没有原身的任何记忆。
她了解林疏的剧情,对原身这个炮灰真不太了解……
阮词不吭声,想装作没听见。
可徐亚一又紧跟着问了一遍。
阮词:qaq
背对着徐医生的阮词苦着脸,咬牙说:“时间太久了,我,我忘记了。”
她怕徐亚一又问及细节,那她就真的编不出来了。索性说自己不记得……应该,应该没事吧?
徐亚一眸色微动。
——阮词曾经在这家游乐场的鬼屋里摔破了头,之后去医院躺了两个月,出院时就与徐亚一关系冷了不少。
后来阮词再没进过鬼屋,也没有去过游乐场。
“嗯,不记得也没事。”
不同的人格可能会有不同的记忆、不同的身份。
徐亚一唇边提起一个浅淡的笑。
说实话,她不喜欢阮词,也不喜欢关渐月。
哪怕差不多都是一个圈子的人,但她很少陪同那一大群人在外面疯、在外面随便找人玩,觉得她们脏得很。
阮词小时候也是个精致漂亮的小姑娘,穿的裙子上有个小油渍都得洗了澡再换身新的。
徐亚一回国第一次见到阮词,看着对方一脸无所谓勾着一个陌生o的肩膀笑得花枝乱颤,她都不认识这个人了。
徐亚一曾中规中矩谈了几个对象,奔着结婚去的。奈何一个二个不是嫌徐亚一太霸道就是嫌她管得多,渐渐的,徐亚一懒得找了,一个人也能凑合过。
她知道自己掌控欲太强,缺少安全感。如果不是一个全心全意依赖她的伴侣,她始终改不掉疑神疑鬼的性格。
可说来好笑——徐亚一不喜欢黏糊糊爱撒娇的o,她中意不会被信息素诱惑、人格独立的beta。
但beta哪里会心甘情愿待在家里让她养,她恐怕永远也找不到合心意的人了。
指尖沾了冰凉的浅绿色膏体,轻轻在她后颈处反复涂抹。
按理说女a信息素最浓烈的地方应该是唇或者胸口,只有o的后颈柔软脆弱,才会那么适合标记。
徐亚一压下心中的某种猜疑,快速帮她涂完了药。
——再不快点,这清幽清幽的甜香气会让自己忍不住咬上去的。
倒也不是说想标记,单纯想咬一口,而已。
涂药结束后,阮词也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当徐亚一的手指碰到她后颈时,她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像是在冷风中只穿了件短袖。
阮词放下头发,又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她清了下嗓子,似乎能借着这个驱散车内的尴尬。
阮词:“你说关渐月抱走林疏是因为我?为什么?我……哪里得罪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