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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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阙不自在地往后退了半步,却被男人攥着肩膀,无处遁逃,整个人陷入了莫名的恐慌。明明什么都没做,但那几日被欺负得不成曲调的模样突然地在他脑海中浮现。
夏阙不是记吃不记打的人,甚至说有时候他就像是只鸵鸟,一丁点风吹草动足以让他缩回脑袋,可偏偏在白水竹这件事上。
就像失了智,对方说什么都行,自我欺骗似地将所有对他不好的事从脑海中清除,自欺欺人地将‘主角受’这三个字奉为圭皋,温水煮青鱼般,等危险来临才想着往出跳。
可已经迟了。
他的脖颈好像被某种柔软舔舐,腰窝处也被按压着,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像某种落入狼口的小动物。
浑身雪白通亮,又弱小蠢笨。
等夏阙明白自己所处的环境时,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索性这次对方没有封住他的口,只是拢着他不让他走。
就像是在挑破些什么。
思考许久,夏阙大抵明白了之前这只狐狸怕是一直用什么方法消除他的恐惧,而现在却不愿意装了。
为什么呢?
“你知道我的目的,你要杀我?”思来想去,夏阙将最可能的答案问出来,刻意忽略掉在腰间的那双手。
而后,他听见耳尖传来阵轻笑,随后变成了有些肆意的笑,对方过于张扬,让夏阙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
笑什么,他的问题很好笑吗?
刚想质问,却被人捏住了耳垂,使得原本因沾染微薄气息而泛红的耳朵变得通红。
和夏阙整个人一样,像是被浑身煮熟的虾。
对方还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好似摆弄自己的所有物,力道不算严重,行为却无比轻佻。
叹息着说:“真想掰开你的小脑袋看看一整天都在想什么。”
夏阙身体一僵:白水竹他这是要开颅。
与此同时,原先的镇定再也稳定不住,眼泪悄无声息地顺着眼尾留下。
好似幅被撕了道口子的名画,看起来令人痛心,又有种想要撕碎的暴虐。
似是夏阙过于安静,白水竹忍不住将少年转过身来正对着他,恰好便看见这美艳的一幕。
呼吸忍不住一滞,随后抬起手,轻轻擦拭着眼泪,声音暗哑:“夏夏……别哭。”
白水竹温柔的动作让夏阙恍惚感到他是对方特别珍视的人,于是也大着胆子,不复先前的惧怕,但声线还是有些颤,“你想做什么?”
对方将头虚虚搭在他的头上,给了夏阙一个结实的拥抱,像是安慰,又好似掩盖自己眼中的情绪,但意外地,夏阙莫名感到一种安定感。
对方不似之前那般令人畏惧。
紧接着夏阙听见一声轻叹从头顶传来,就像是碰见无可奈何的事却又心甘情愿放弃什么的喟叹。
“夏夏,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对方声音小小的,但由于离得近,夏阙很轻易便能听见,知晓对方可能放弃了对他无益的想法,夏阙识趣地顺杆往上爬,哭得越发惹人心碎。
“别杀我,我不要心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