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佛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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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庭院后,卫时舟轻车熟路地行至方丈的禅房外,哪儿还有迷失方向的模样。他轻敲了两下门,待得到屋内人的回应后才推门而入。
了尘大师原本正在沏茶,待他走近后故意打趣道:“皇帝也需要敲门吗?”
一听那敲门的力道和停顿就知道是他来了。
卫时舟理了理衣衫,在了尘对面落座后才说:“见太上皇自然是需要的。”
少有人知道云山寺的了尘大师便是据传已退隐山林的太上皇。
了尘笑着问:“今日心情不错?”
见惯了他有礼却疏离的模样,了尘看得出卫时舟今日的状态与以往很不一样。
卫时舟不答他这话,转而说:“我想在寺里住几日。”
了尘替他倒茶的手顿了顿,问:“你母后她……还好吗?”
“想知道便亲自回去看,她不愿见我。”
卫时舟的声音重新变得平静而冷淡,“我也并非是为了避着她才想在此住下。”
“她也不愿见我。”想起她对自己和儿子的态度,了尘轻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
“我让人给你准备一间寮房。”
“不必透露我的身份,和平常香客一样便好。”卫时舟提醒道。
他执起粗陶茶杯,嗅到熟悉的茶香后神色不自觉松动了些,浅尝一口后道:“了尘大师凡心未净,又正值春秋鼎盛,不如回去继续做皇帝。”
了尘避而不答,开始赶人:“今日只有一杯茶是你的,稍后我要招待客人,你别待太久。”
“能让你如此看重,是先生的女儿要来?”卫时舟不动声色地问。
“对,你喝的这茶还是她上次来的时候给我带的。”
了尘发现卫时舟似乎也很喜欢这茶,每回都会将倒给他的茶喝完。而泡别的茶时,他有时连茶杯都不会碰。
想起容清棠方才在佛堂里说的那些话,了尘问:“安王快要回来了?”
卫时舟:“预计二月初五抵京。”
了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卫时舟把杯中的茶水喝完后便不再逗留,起身离开。
似乎当真只是平常香客来拜访方丈,而非一对父子。
看着年轻帝王的背影,了尘几欲说些什么,却还是沉默着看他离开。
容煜把他的儿子教得那般好,卫时舟未及弱冠便能稳稳接下家国天下的重担,比他更适合坐在那个位置。
可终究是他们做父母的亏欠了他,才让他养成了难以与任何人交心亲近的性子。
*
容清棠担心会打扰到那位与方丈,便刻意在别处多待了一会儿。
等她估计着时辰走到禅房门口时,里面只有方丈一人。
“了尘大师。”容清棠放下心来,缓步走了进去。
了尘恰好拿出棋盘,温声道:“你许久不曾来寺里了,手谈几局吗?”
“好。”容清棠应下。
容清棠觉得了尘大师的棋风和父亲的有些相似,是以她很喜欢和了尘大师下棋。
四年前,容清棠来云山寺为父亲供奉往生牌位时与了尘大师相识。
了尘大师说她有佛缘,便时常为她讲释佛经。容清棠每回返京时,也会为了尘大师带些经书或茗茶。
几年下来,容清棠越发觉得,比起德高望重的的高僧,了尘大师似乎更像一位睿智和善的长辈。
一局棋结束,了尘大师温和地说:“棋艺又精进了。”
容清棠将白子敛回,无奈道:“但还是不及大师。”
像和父亲下棋时一样,她从未赢过。
“若令尊还在,贫僧也不及他。”了尘如实说。
容煜性子纯直,赢便是赢,输便是输。了尘还在当皇帝时,容煜也不曾因君臣之别在棋局中输给他。
容清棠心里一顿,“您与家父相识?”
她从未听了尘大师或是父亲提起过。
了尘点了点头,手执黑子落于棋盘,“算是故友。”
容清棠没有追问为何他不曾提及这段交情,只是认真道:“多谢大师近年来的照拂与指点。”
难怪了尘大师对她的态度总是慈和温蔼的。
了尘笑了笑,解释道:“不全是因为他,贫僧当年说你有佛缘也并非托词。”
容清棠曾问过大师何为有佛缘,但他只说“天机不可泄露”,是以再听到他这么说,容清棠便没有多问。
两人又手谈了几局,容清棠才回到她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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