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荣械不一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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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西疼晕过去的下一刻,庄园门被来客敲响,能这么快赶过来的只有荣上将。蓝勒赶紧去开门,门外正是身着笔挺军装气质沉着的荣械,不等对方客套,蓝勒飞快说明情况:“上将,克莱西阁下突然头疼,状况不太好,不知道您有没有携带特效药品!”
“没有。”不是没带,而是根本没那种东西。
这两天看着雄虫不再头疼,晚上还有精力折腾,荣械也短暂忽略了雄虫的特殊病症,只是留了个心眼,这才刚一松懈雄虫就在贪玩的地方旧病复发。
荣械虽然不显慌乱,但神色紧绷了几分,快步走到客厅,也顾不上向傅啸阁下问好,就单膝跪地将克莱西接过来搂进怀里。
雄虫已然昏厥,或许是寻找到了独属于自己的港湾,克莱西眉头放松,看上去不再那么痛苦。
“今日雄主冒昧打扰,得罪之处还请阁下与蓝上将海涵,雄主的情况两位也看到了,我得先带他去医院,两位有任何损失可以先找我的副官。”
荣械将克莱西抱起,面对傅啸气势也不落下风,不慌不忙的客套却不显敷衍,着急离开的理由十分充足,后续也安排妥当。
极具理性思维的军雌,哪怕是雄主出了意外都不会显露丝毫动摇。
目送荣械远去,傅啸不由得摇头感叹一句:“真可怕的军雌……蓝勒,你在这样的上级面前讨生活,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荣上将对下严厉又宽容,身上还有种说不出的威严,我们都很信服他。”蓝勒没想那么多,顺着雄主的话说道。
傅啸托着侧脸歪着脑袋神秘微笑:“那看来,当他的雄主才是最辛苦的。”
最真实,也是最恐怖的一面,当然要留给最亲近的伴侣咯……
克莱西做了个噩梦,梦里他抓着蓝勒的手不放,荣械突然出现了,手里还拿着一把锋利的尖刀,苍白的脸病态十足地笑着,一字一句说:“既然雄主不舍得松手,那干脆,就别要这只手了。”说完就挥刀砍向他的手腕!
“啊!!”
克莱西吓得尖叫,成功把自己叫醒,察觉自己抱着谁的手条件反射就丢开,那只手指节闪过一道微弱银色。
头突然像被针扎一样刺疼起来,克莱西立刻又扑向那只要收回去的手。
那只手上戴着一枚银戒。
“雄主?”一道噩梦般的声音响起。
受噩梦里荣械残忍无情的形象影响,克莱西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才鼓起勇气看向旁边,笑的比哭还难看:“荣械,你,你来救我了……”
雄虫为什么这么笃定地认为他能救他,叫荣械的雌虫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能让无药可医的致死性头痛瞬间痊愈。
上一次也是,他一碰到克莱西他就起死回生,那次就当巧合。再来一次,荣械怎么也该看出这么明显的端倪。
但他没有问出来,这个时候的雄虫神经脆弱,眼里神色都带着不自知的惊恐,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实际上笑得难看至极。
他要是继续追问,说不定这个秘密就会变成压倒雄虫神经的最后一颗稻草,要是克莱西崩溃陷入重度病理抑郁,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荣械恢复温和模样,从椅子上挪到床边坐下,将胆战心惊的雄虫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经过昨晚他也发现雄虫对他的声音没有抵抗力,于是学着雌虫哄虫崽的话语边拍边轻哄:“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雄主,手也一直给雄主使唤,雄主别怕……”
“嗯……”克莱西掉着眼泪紧紧抱住雌君。
看来梦跟现实是相反的,荣械对他这么好,跟梦里的一点也不像。
“那雄主可以告诉我,离开家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吗?明明待在家里还好好的,刚刚离开我的视线一段时间就发生了意外,我得搞清楚雄主的头疼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行。”
荣械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雄主应该知道我在军区跟蓝彻上将有些冲突,现在雄主又在蓝家出了事,我很怀疑雄主的头疾是不是蓝家搞的鬼。”
贴心的荣上将给雄虫想出了个好理由,如果雄虫接了,他就能给蓝家安上加害一名a级雄虫的沉重罪名,至少三百年他们都无法翻身。
“……”
克莱西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也没胆量和坏心无端陷害傅啸蓝勒,听完摇了摇头说道:“不关蓝家的事,可能是我体质太弱才这样……”
接下来克莱西就把在蓝勒家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说完之后就抬起头满眼委屈地问荣械:“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荣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雄主,我有个疑问。”
“要是命令雌虫的话,你采取强硬措施,用雄保会威胁我才是上上选,我作为雌君不能抗拒你的任何要求。可你,为什么要选择一个陌生危险的雌虫?”
蓝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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