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荣械不一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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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级雄虫做后盾,克莱西威胁不到他,这是稍微一想就肯定不划算的办法。荣械也想寻找一个答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于此,就是隐约觉得,这个答案对他很重要。
“因为……”
雄虫眼里有几分不确定,迷茫地回应雌虫的注视,颤抖着唇,十分艰难地张口:“因为只有你不一样。”
“只有荣械不一样啊……”
荣械是跟他纠缠过一年的雌虫,他那短暂的生命里除了家族,只剩下荣械出现,那些一起生活,不管是开心的还是伤害的片段随着生命重来全被抹消,只有克莱西记得。
而那些回忆里,有荣械,让他害怕又信赖的存在。
他坚信对荣械再好一些,更好一些,不再重蹈覆辙,荣械就不会杀了他,所以他重生的意义,就是为了荣械啊。
克莱西体会到跟那次深夜一样的感觉,心脏位置好沉重,坠得生疼,不至于死去,就是无法忽视的难受,只有抱着荣械才会觉得踏实一些。
这是,在示爱吗……
荣械想起他在异族文明里学到的新词,爱情对虫族生物来说就是陌生的字样,他虽然知道,但不是很明白那些东西的具体意义。
但看着克莱西那么小心翼翼地说出,只有他不一样的时候,他的脑海就冒出了那两个字。
“我知道了。”
荣械这才开始回答雄虫先前提出的问题:“雄主在这件事情上,的确做错了。”
“嗯?”克莱西心情都还没转换过来,眼里还惨存着某种两者都无法明白的情绪。
荣械已经面带严肃开始说教:“因为雄主不仅破坏了蓝勒为傅啸阁下精心准备的惊喜,还用金钱衡量这宝贵的心意,对蓝勒来说就是一种亵渎。”
“雄主还用身份直接命令蓝少将。恕我直言,傅啸阁下从不会用身份等级欺压命令任何雌虫,给予的雌虫尊严上的解脱。雄主的做法就是将蓝勒的尊严也踩在了地上,才会得到被驱赶的结果。”
“听起来很严重……”克莱西心虚嘟囔着:“可也没有虫教我尊严是什么……”
“今天雄主就学到了,不是吗?”荣械紧接着强调:“不是只尊重我,是对所有雌虫。他们从不期望平等,但至少不要让他们的尊严落地。”
“那现在怎么办,蓝少将跟傅啸肯定非常讨厌我,我没有希望拿回资料了。”克莱西沮丧地抹着眼泪。
“……”所以自家雌君手里这份资料克莱西放弃得很是彻底啊。
不过荣械没有多说,既然雄虫给与他这份特权,心里那点隐秘的独占欲也被克莱西勾出了大半,那他就继续享受一段时间。
“荣械,我现在去道歉还来得及吗?”克莱西能屈能伸,而且他必须要搞懂那本读物,傅啸显然对那种文字的文明了解很深,他说请教傅啸不是玩笑,是真的想学。
可蓝家现在不欢迎他。
“或许。”荣械低声道。
雄虫没有知难而退,还肯低头道歉也是他始料未及。
克莱西每天只有一个多小时正常时间,不敢离荣械太远,看了眼时间就说:“你陪我去好不好,我不敢单独去,害怕被打出来。”
“好。”荣械答应了下来。
……
星网上,一张偷拍的模糊照片又引起纷纷议论。这才多久,荣上将跟那位阁下的事情都还没平息,又有疑似上将的照片流传出来,还附有醒目的标题:a级雄虫再入医院,是什么原因导致雄虫生病,病理性抑郁难道重见天日?
雄虫永远是主星经久不息的话题,一点苗头都能在言语发酵中扩大到虫族皆知的地步。
克莱西本家,家主里撒莱西看着照片上那个熟悉的雄虫,险些捏碎了光脑,将光脑扔到雌君面前就指着照片上的雌虫愤怒指责:“这就是你给克莱西找的好雌君,才结婚几天,克莱西就进了两次医院。上将,s级,这点东西就让你把我最心疼的虫崽交给这么一个冷漠不负责任的雌虫!”
里撒莱西吼得太用力,还喘着气就把光脑捡了回来,重重划着光屏:“不就是一个上将,我这就让叶撒把他弟弟接回来,再叫上塔征,我就不信两个少将还奈何不了一个荣械!”
里撒雌君的本家姓叶,叶撒就是克莱西的亲大哥,两者差了二十多岁,平时很少见面,但叶撒很是疼爱自己的雄虫弟弟。
谁又会不喜欢从小就乖巧可爱的克莱西。
正巧,此时的叶撒训练结束,也看到了星网上的流言,正想找荣械问个明白的时候,又接到雄父的通讯:“是……我明白了雄父,我这就去。”
塔征贝伦就算了,最近贝伦家族给他物色新的有a级潜质的雄主,塔征那么温吞的性子都不胜烦扰,已经借口清理异兽躲去了荒星。
为了避开克莱西结婚这阵风头,他应该半年都不会踏足主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