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痛苦面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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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是通过对方从出现在哥谭后的行为，一路追寻到红头罩基地再到现在韦恩庄园里的一举一动。迪克露在蝙蝠面罩外的唇角绷直，甚至有些苍白，骑士不拒绝进食，但与他本身食欲很低也不冲突，过量的食物的确会令他呕吐，当看到这条时迪克的心情更加低落，这意味他有可能曾被强迫进食，甚至被要求吃下腹的东西可能与普世意义上的能吃食物不搭边，甚至可能是什么药物或者完全相反的东西。

    哪怕只是想象“或许”的侥幸都不存在，他们都能看出他被伤害，甚至被长期囚禁过，但唯一能作为安慰的是，至少，哈，迪克苦笑着，他都不知道他要在阿卡姆骑士身上用多少个至少了，至少他现在看起来还算健康，至少生理很正常，除了那道梗在他们喉咙里的烙疤。

    fcuk！

    蝙蝠侠迪克暴躁在心里怒骂，就像是团烧不尽的滚烫火焰，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发泄，却又让他的身体僵硬而冰冷。

    但翻涌的情绪又被强行下压与屏蔽，达米安就坐在身后不远处的阴影之中擦刀，那是把被替换成更适合罗宾的未开刃长刀，当然，原本就属于这位小刺客的武器也没有被收缴，只是迪克更希望达米安不用轻易使用它们，至少现在不要。虽然这样的不信任让小孩有些不满，但是对比起被外派的提姆，在迪克选择他作为罗宾这件事上达米安的确是满意的，甚至难得没有计较这点小问题。

    “那个平行世界的陶德。”

    “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不，不该用处理这样的词汇来对待家人。

    “我们会帮助他的，罗宾。”蝙蝠侠的语气毫无起伏与波动，已经完全看不出半夜那样失态与内心同样的愤怒，达米安哼了一声，嘀咕着对方哪儿需要帮助了，我看他整天不是闲逛到处跑，就是忙他奇奇怪怪的小爱好和莫名其妙的突发奇想。

    “至少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哥谭，属于他的那个宇宙在哪里，是什么模样的，”

    “如果那个陶德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那我会直接杀了他。”达米安开口。

    “蝙蝠侠与罗宾并不杀人。”

    蝙蝠侠压低声音警告明显因为兴奋而有些口无遮拦的小弟弟，达米安又嘁了声，在保养结束自己的装备之后就去喂家里的小动物们。

    迪克在管家的再三催促下还是出现在中午的餐桌上，而阿卡姆骑士老样子没有出现，他不喜欢和他们聚到一起，可能还嫌他们烦。

    不过骑士对阿尔弗雷德的态度要好更多，但就连老管家都很难让骑士愿意与他们坐到一起，这还是布鲁斯不在家里的情况，而等到蝙蝠侠回归，迪克不知道能不能寄希望与布鲁斯能开点窍，虽然更可能一切都会被搞砸。

    ……

    “嗨，杰森。”

    “你在做什么。”

    脱下了蝙蝠制服的迪克语气轻快地翻窗进入骑士的房间，他先打量了一圈房间几乎与进来一模一样的布置油然生出了一种沮丧，而在视线落在窗台，正好在自己手臂边那株被很好照顾过，清翠的仙人掌与旁边好像一同在晒太阳的小黄鸭，迪克居然有点受宠若惊与小心翼翼，它们是这间房间唯一的属于骑士的东西，要知道骑士居然连衣服都是管家给他准备的，游戏更是只用红头罩的。而面对在他住进韦恩庄园好几天后突然来找他的迪克，骑士，骑士直接下线了，只留下还有点懵逼的玩家。

    “真难得，你现在不去休息，居然还有时间来找我吗。”

    玩家觉得迪克比起过来找他，还不如多去睡几分钟，他真的很担心哪天就有某只蝙蝠崽因为熬夜过度猝死，而他还得参加他们的葬礼，迪克立即分辨出骑士现在应该放松，慵懒，甚至自得其乐的状态里。自从来的这里，他就观察骑士其实大部分处于这种状态，少部分时间会变得极端尖锐，凶狠，不耐烦，甚至表现出对前任现任罗宾鸟们的厌烦。而对这种情况他也请求老管家试探过，但并没有人格切换的状况发生，而是一种，更自然的状态交替方法。

    把疑似双重人格这个答案划掉后，他们现在则是怀疑骑士是否拥有ptsd，在某种条件下的应激反应。

    “是啊，杰森，难道你不想与大哥亲近亲近吗——”

    “怎么样，来不来，我和你一起玩游戏。”

    迪克拿起了明显从红头罩房间拿出来的游戏盘，又指了指更明显是从红头罩房间里拿出来游戏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