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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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谋逆证据确凿,官府从整个福王府抄出上千件古董瓷器字画,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御赐之物,只是金银却全然不见踪影,库中只有几箱铜板,好似福王府真的清贫一样。皇帝才不信福王当了五十多年王爷,连一丁点金银都存不下,他命人对福王拷问,福王倒是很快招了,说是金银都被转移到了京都城郊的庄子上,本来是为了防谢寂上门搜查的。
皇帝派人去庄子上搜查,把整个庄子都翻遍了也没找到银两。而且福王曾经供述,他将从国库借来的银子大半都交由鲁王,为他们的谋逆大业添砖加瓦。
皇帝因此笃定福王在京都还有同党,福王说银子转移到庄子上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福王府的金银已经被这人拿到手了,这人正在接手福王的遗产,准备伺机而动。
想到这个可能,皇帝怒不可遏,他多疑的毛病又犯了,他现在看着这些借钱的人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淡定了。
本来想着钱能收回来就收,收不回来就罢,更多的是给儿子一个锻炼机会。
这下子倒好,一下牵扯出谋逆大案,皇帝只觉得这些借钱却没还的大臣,每一个都是福王鲁王预备役,他们不缺钱却借钱,而谋反许多许多钱招兵买马,这不就是为谋反做准备的吗?
该杀!
皇帝失眠了两个晚上,久违的头疼又发作了,第二天一早就把谢寂召来,把指挥锦衣卫的权利都给了谢寂,让谢寂务必将京都翻个底朝天,一定要将福王同党都揪出来,并且将这些大臣的底细都查一遍,看看谁还是潜在叛党。
谢寂接下了这个任务,看着皇帝苍老憔悴的神色,暗叹一声走上前去:“父皇,我替您按按吧。”
“唔,老毛病了,本来已经四五年没再犯了。”皇帝边说着边调整了个舒适的坐姿。
谢寂让零释放一些安抚疼痛的信息素出来,温和的信息素顺着谢寂的手指传到皇帝太阳穴处,疼痛感渐渐消退,皇帝长舒一口气:“安儿的手法真不错,以前都是你母妃帮朕按的,也是这般有奇效。”
谢寂笑而不语手上力道更轻了些,皇帝本就失眠,头不疼了以后立刻来了困意,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坐着睡着了。
谢寂见他睡熟了,将皇帝身边伺候的大太监喊过来,让他时刻照料着,自己悄悄退了出去。
————
这些天还未还钱的大臣们一个个都没睡好觉,每天都为了还钱绞尽脑汁,这要是半月前的他们知道自己会因为还不了钱睡不着觉,肯定会觉得世界疯了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可谁能知道他们的苦啊,现在皇帝因为福王府金银消失大发雷霆,几乎认定了京都还有同党。
诏狱内福王、福王家眷和被押送回京的鲁王家眷每日都在被严刑拷打,为了就是问出同党和银两下落,每天都要被打死几个拖出去,过不了多久,福王和鲁王的家眷估计都得死在牢中。
他们这些没还钱的人也已经成了皇帝的眼中钉,别人是被怀疑,他们现在几乎是被认定是潜在叛贼了,谁让他们跟福王一样不缺钱还借钱出来!而且还一样拖着不还钱!
户部门口每天等候的人更多了,他们很想把这烫手的银两还回去,可人家还不接受了,愁人!
而且景王最近还领了锦衣卫的差事,现在他手中不仅有青鹰军一万人还有锦衣卫,可以说京都半个都在这位景王殿下手中了!
百官们这时候才对景王的简在帝心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皇上对景王也太偏爱了!
不过除了几位皇子羡慕嫉妒外,百官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羡慕嫉妒,他们这些天焦头烂额,不仅被停职,每天还都在接受锦衣卫的盘问和青鹰军的排查。
未还钱的大臣府邸一个接一个被围住,每个府中近几年的账簿都被送去官府里计算盘查,内里一丁点错漏都会被圈出来,再对大臣单独询问。
不仅大臣,更多的是宗室。他们仗着福王顶在前面没有还钱,现在看到福王府和鲁王府的惨状都快要吓疯了,各府掌权人不止一次懊恼地抽自己嘴巴子,要是早点还了钱也不至于这样惶惶不可终日。
朝堂基本停摆,三品以上未还钱的大臣有十多位,其中包括三位尚书一位宰相,通通被停职调查。
力度之大、检查之仔细让众人胆寒,大到府中银两粮食来源支出,小到府中每日伙食花费。
将近一月时间,基本每家府中情况都被谢寂掌握在手中,不仅有府中财务支出、人情往来、人脉络网还有仆从、田地、各地铺子庄子,以及这些年来与平民的土地交易情况。
不是没有人向皇帝上奏折抗议,不过抗议的人直接被认定为谋逆同党,全家老小被下狱,接受跟福王鲁王府一样的待遇。
这期间,起义军首领陆丰进京接受招安,被封了个车骑将军的头衔,目前被安排进了禁军中,谢寂将人要了过来,给他重新安排了事务。
陆丰是洛州城人,今年二十有五,本是家里种地的朴实农民,可惜连年天灾加鲁王施加在头上的苛捐杂税,终于官逼民反,趁着朝廷征讨鲁王,怒而起义斩下鲁王头颅。
上辈子陆丰没有这么好运,还没准备好起义,就被叛徒出卖,起义军四分五裂,他被迫出逃洛州城,路上被当做逃兵被刺字发边,去了北疆做了最低等的大头兵。
谢寂只是先让他跟在赵用身边学习着,后面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鲁王被杀,起义军被收编,洛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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