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归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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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泼辣的嗓音,一听便知来人是谁。啪!凌宴猛地一拍脑门,这一顿折腾,她把答应赵婶去她家吃饭的事给忘了!
赵婶一定以为自个故态萌发又不当人,兴师问罪来了,凌宴冲去开门,不等人发作,赶忙解释,“婶子,阿笙病了,我刚去找大夫来着,忘告诉你了。”实在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饭做好半天了,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寻思这孩子以亡母的名义骗她,顿时火冒三丈,火急火燎的过来,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赵婶的怒火像漏气的皮球,嗖的泄了个干净,焦急追问,“阿笙怎么了?”顿了顿,不大的眸子里写满怀疑,“小阿芷呢?”
信誉破产的人不配拥有信任,凌宴也不生气,很好脾气地跟赵婶大致说了下病情,引人往屋里走,床上小凌芷睡得呼呼的,秦笙依旧躺着没醒。
看孩子还好端端的,赵婶安了心,上前试探秦笙额头,轻声道,“呦,烧得不轻,吃药没呢,你把她俩放一起也不怕过了病气?!”
哪有这么当母亲的,赵婶语气责怪。
“药刚熬上不久还没好,秦笙死死攥着不让我动,孩子在她身边才消停。”
闻言,赵婶嘴唇抿动,她不由分说连番错怪,老脸有点挂不住。
有人关心秦笙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一个误会而已,凌宴不会真放在心上,她搓了搓手,开口求助岔开话题,“阿笙身子虚,胡大夫那没有补药,得去镇上买,家里没人我实在不放心,婶子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别是兜里有点钱了又想去赌吧,想到这,赵婶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自己两次误会人家,如今眼见为实,这孩子总算有点变好的苗头,她不能掐灭了,说好给阿宴最后一次机会的。
赵婶按下疑虑,爽快应下,“我帮你看着就是,都这个时间了,你去镇上得抓紧了。”
凌宴这才发现,忙忙叨叨的又是找大夫又是熬药,现在都两点多了,把刚热的粥端到桌上,交代琐事,“药差不多还得熬半个时辰,孩子还没吃……”
“再磨叽天都黑了,我自己养大两个孩子不比你会照顾人?”赵婶不耐打断,摆手催促,“快去快回。”
凌宴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婶子,那我这就出发了。”
路上没什么人,顺利来到镇上,凌宴拿着方子再次来到秀才所在的济慈堂抓药,问过才知道,老爷子给她开的是低配版十全大补汤,保证药性前提下最便宜的用药配比,然而就这一副药也要一两半银子不止。
里面最贵的是党参,就两个指甲盖大小的参片,不到一钱重就要三百多个铜板!还有当归、黄芪等等,每样都不便宜,凌宴被古代药价贵到当场吐血。
所以说啊,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至理名言!
守财奴趴在柜台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伙计,认真又清晰地比了两根手指,“这方子给我抓两副。”
一脸如果你抓多了我也没钱给的表情。
伙计:……毛病。
药很快抓好,凌宴给钱倒是痛快,心想老爷子体恤秦笙才收了药材,往后再有人家也未必会要,还是得自己找出路才保险。
又问伙计,“收天麻什么价格?”
伙计认出她是昨天打听收药的家伙,态度还挺认真,便仔细回道:“看品相,新鲜天麻三、四百文一斤,熟制的得师傅掌眼看过,品相好质量上佳的五两,稍次些的三两多。”
老爷子可是给了她二两呐,怎么到药铺差这么多,凌宴震惊,“这么便宜吗?”
伙计摇头,“不便宜了,别的铺子也这个价,有的还不比咱家,不信你去问。”
正巧顾景之下工准备归家,路过堂前无意听到二人对话,看见凌宴她身形一顿,眉头微蹙,犹豫几息,离得远远的开口解释道,“天麻虽珍贵,但北方属产地,量大,价格自然不比江南,反之同理。”
言罢,她忽而脸色一变,点了点头,也不管凌宴作何反应快步离去。
凌宴打招呼的嘴都没张开,人就走没影了,又跟被狗撵了似得。
凌宴:?
本想约秀才搭伴回村的,人家执意避开,她不贴上去讨嫌就是,又问了点事便打道回府。
攒了三两半,算上老爷子给的二两,五两半没了一大半,三千二百文就这么毛毛雨似得说没就没,110的还债进度直接缩回50,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不对,是家里遍地是霜!
这还是老爷子见不得秦笙受苦帮着扶贫了,不然剩的更少,凌宴默默将这份恩情记在心底,希望往后有能力了,好好报答对方的好意。
打定主意,出了济慈堂大门,凌宴死死攥着重金买来的药包,生怕柳良那帮流氓忽然跳出来当街抢药,快步往镇外走。
结果没遇见柳良,好死不死倒碰上赌坊的人。
三人成行,为首的那个男天乾叫孙强,道上的都叫他强哥,是赌坊的一个小头头,主职催债、维护赌场秩序,听说还兼职收保护费,他身强力壮,比近一米八身高的原身还高出整整一头,虎背熊腰一大汉,像座小山似得,后面跟着两个手持棍棒的强壮打手,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好惹。
对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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