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秘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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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个小时,给人代写书信也该回来了,秀才别是出事了吧。细细思量,凌宴很快打消了自己不祥的猜测,顾景之虽说看起来身细腿长,在粗手粗脚的庄稼汉里显得弱不禁风,但她好歹也是个中庸,若是不提,只看那冷清金贵的气质还会被误以为是天乾,更何况有功名在身,附近村镇都知道,一般人不敢找她麻烦才对,路上也没有野兽出没的消息。
难道说……她不回家是跟人物志说的秘密有关?
凌宴嘴上还在跟婆婆尬聊家常,俩腿却像灌了铅,她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尬住了!
她原本想着为了一只螃蟹去镇上过于浪费精力,秀才为人正派,拜托人家明早上工的时候帮忙把螃蟹送去酒楼,给些酬劳,这样自己节省了时间,秀才也能赚个小外快,钱不多,顺路跑一趟的事又不费力气,还有钱拿,两全其美。
可撞上人家的秘密……积分虽好,但渣爹和猫耳山总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且要知道秘密之所以不为人知自然有它的道理,万一过于隐秘牵扯到生杀大事,事主发现了杀人灭口可怎么办。
诚然秀才一个中庸打不过天乾,但读书人讲究的可不是拳头,功名是人家最大的依仗,随便栽赃陷害点什么她就能去吃免费的牢饭,想杀她的人已经有两个半了,可不能再卷入别的事件里。
所以就算要探寻人家的秘密,也一定要把自个摘干净才行。
一番权衡,凌宴闭口不提秀才早就下工的事,随意跟婆婆聊了聊如何处理烹饪鳝鱼的家常话,而后赶忙告辞离开。
刚走去两步,黑暗中跌跌撞撞跑出个人,一头摔在她脚边险些把鱼篓撞烂,也是凌宴反应够快,嗖得将鱼篓搂到身后才免得鸡飞蛋打。
“哎呀!”婆婆吓了一跳,凌宴也吓得不轻。
来人好似跑着回来,气喘吁吁脸色潮红,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不是她嘀咕了半天的秀才又是谁,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凌宴腿肚子不自觉抽了抽,放下鱼篓上前扶了一把,“景之姐?”
怎么又遇见了,哪都有你!这该死的天乾。
顾景之眼中闪过一丝恼怒,直接无视凌宴噌地起身,晃晃悠悠向婆婆走去,拱手告罪,“孙儿有事耽搁,回来晚了,劳婆婆忧心。”
她一身酒气,脚步虚浮吐字不清,好像醉的不轻。
“哎呦喂,你这怎又摔了,跟你说了眼神不好就慢慢走,喝酒了还急。”婆婆焦急又心疼地查看秀才蹭破的手掌,顾不上别的,只跟凌宴点了点头,急忙扶着孙女回屋了。
秀才衣角绣着的精致竹叶自她眼前飘过,上面被尘土覆盖,已不复昨日青翠,鼻尖萦绕着夹杂浓郁酒气的墨香,凌宴帮忙的手还停在半空,哑然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眉脚微抽。
入赘的母亲卷家当跑了,差点闹得家破人亡,秀才厌恶天乾是正常的,对她不假辞色之类的凌宴一直都没放在心上过,但下午才好心为她解惑,晚上又避之不及,变脸变得也太快了,着实让她无法理解。
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秀才不回家,竟然在外面喝花酒?
重新拎起鱼篓往家里走,狐疑之下凌宴不时回头,听着顾家传出的声响,直觉告诉她她撞破了秀才的秘密,可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秀才她……”凌宴咬了咬唇,心慌之余还有点小八卦,“是不是暗恋什么人,爱而不得借酒浇愁?还是跟人约会去了?”
家中困苦拮据,秀才都二十四了还没说亲,养家压力又那么大,有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就在凌宴顺着这条思路,开始怀疑暗恋对象身份了得才是秀才最大秘密的时候,系统为她的脑洞心累不已。
【咱能不拘泥于情情爱爱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吗?】
不是恋爱?凌宴反应很快,“难道她是在准备报复那个跑掉的天乾母亲?”
情、仇,最有可能两种情况都考虑到了,足够聪明,心思也细腻,但有的时候人的秘密往往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
【你乱猜也没用,看到确凿画面或亲耳听到才会判定解锁成功。】
虽然系统好像什么都没说,但凌宴敏锐察觉到了话中隐藏的意味,她猜错了。
也是无奈,“我有一大堆事要做呢,总不能整天跟着她们吧。”
【怎么堪破是你的事,我只负责判定。】系统很是无情地道。
凌宴皱眉深思,秀才和老爷子一样,看似无害,实际危险得多,感觉最近还是不要去人家眼前晃悠,悄咪咪的观察为好。
所以她辛苦抓来的螃蟹……“哎,那明天我要自己跑一趟镇上了。”
【自然。】系统表面高高挂起,实则感叹不已,这个凌宴的运气,说好也好,说不好也是差到了极点,其实距离顾景之的秘密只一步之遥,只能说幸好她比较稳重,不是急躁较真的性子,不然……就是一加一等于二了。
不能再提醒了,系统索性转移话题。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与其纠结这个,不如想想晚上睡哪。】
凌宴:……
这个完全不需要思考,凌母一身血衣吊死在主屋,渣爹最后也是在那咽气的,怨念肉眼可见的重,有时路过都凉飕飕的,瘆得慌,给凌宴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住主屋,“我睡仓房!”
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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