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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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主要是为了过来看看女儿和孙辈,没想到还有一个意外之喜。细细打量路饮五官,和他儿子谢迟有几分难以言说的相似之处,第一眼时让她感到分外恍惚,以为看到了谢迟年轻时候的模样,很是怀念和暖心。
路饮挑选完水果,和她告别离开,沈余欢依依不舍收回视线,听到身后谢千千的声音传来,喊她“妈”,细高跟敲地,小跑着上前,之后一把接过她手中的水果,挽住她的胳膊撒娇道:“妈妈,刚才都找您好久了。”
“随便走走。”
尽头处的路饮已经消失不见,沈余欢笑了笑,拍拍她的手安慰。
“您刚才和谁说话呢?”谢千千过来时瞥见路饮一闪而过的身影,她因为自家儿子和对方的冲突而对他有几分熟悉,怀疑自己看错了人,警惕地提问。
沈余欢没多讲,谢千千眼看问不出什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聪明地将这事翻篇,又拉着沈余欢四处闲逛了起来。沈余欢对她一向不薄,当年光是嫁妆就为她添置了不少,让她在名媛圈里出尽风头,谢千千难得见到她,心中自然也高兴。
但更重要的是因为盛驰继承权的事,她心中有谋划,只想费尽心思讨好她,因此本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太太,今天非要摒弃阿姨亲自出门挑选食材,等会还打算自己下厨,做一顿丰盛的午餐。
她们一起回到白家,几个小辈已经坐在大厅等候,白时闻一见到沈余欢,立即扑进她怀里撒娇,对付他外婆的时候,将他妈妈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
沈余欢摸了摸他头发。
“这位是?”
她的目光之后在几个年轻人身上绕了圈,最后看向一个陌生的男孩。
白时闻介绍说:“奶奶,您见过的,他是宋央,我好朋友。”
听到介绍,沈余欢想了几秒,还是只能依稀地认出这个人,记得是个私生子,比他哥哥小不了几月,这就让她心生厌恶,不过面上不显,微笑示意。
宋央激动上前,和白时闻一起一左一右挽住她的手,亲昵地喊她“外婆”,但没过多久就被沈余欢不动声色地挣开,不由眼底一暗,勉强挤出了点难看的笑容。
几个小辈围着沈余欢叽叽喳喳地说话,不久后厨房里的谢千千也加入了阵营,因为实在干不了烧饭煮菜的活计,也坐下来陪着聊天。
大厅内气氛一片和睦的时候,沈余欢看了眼壁钟的时间,随口说:“阿迟他们应该也快要到了。”
白时闻的面色猛地一变,瘪了下嘴。
注意到他的反常,沈余欢道:“怎么,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舅舅欺负你了?”
白时闻被宠得骨子里都是焉坏的,上次被
谢迟暴揍一顿也没从中吸取教训,甚至相反恨上了他,私下不再承认对方是自己舅舅,脾气大得简直要上天。
他现在得到机会,想要添油加醋地说一说之前的事情,正要这么干的时候被他妈在桌下踢了一脚,想起自己还有个监控视频作为把柄被谢迟握在手心里,顿时偃旗息鼓。
“又不打算告状了?”沈余欢问。
谢千千忙说:“都是小事,这孩子就是被我们宠坏了。”
白时闻期期艾艾地开口:“外婆,舅舅对我也挺好的,就是。”
他还是气不过,打算换一种方式:“您知道路饮吧?”
沈余欢鲜少来清河,闻言摇头:“那是谁?”
“小央的哥哥,您不认识也正常。”白时闻说,“我跟他从小就不对付,他这个人简直特讨厌,脾气差,满肚子的坏心眼,我反正看他不顺眼。”
他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路饮的坏话,这才暗戳戳把话题转到正题上:“总之那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不知道的都会被他的外表给骗啦,听说舅舅最近和他有不少合作,外婆你可得悄悄把把关。”
沈余欢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坐在不远处的宋央,后者讨好地朝他笑。小男孩生着时下很流行的白嫩长相,有着像猫一样大大的眼睛,从外表来看确实容易讨人喜欢。
但沈余欢阅人无数,压根不吃他这一套,淡淡撇开了视线。
不过她还是对那个所谓的路饮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是么。”她开口,“你继续说路饮。”
白时闻:“我是不喜欢他的,从小就爱欺负小央,不过他自己的人缘好像也很差,独来独往,压根就没多少朋友,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在舅舅心里,比我这个亲侄子还要重要的。外婆外婆,你下次要是见到他,千万别被他给骗了。”
沈余欢被他摇晃胳膊缠得不行,但没表态,正好谢迟下班过来,白时闻的余光扫到他大步踏进大厅,身后跟着他数年不见突然回国的哥哥白逸舟,顿时条件反射地恨恨闭嘴,不敢再旧事重提。
因为是家宴,宋央很快告辞离开,几人围坐一桌维持表面的和平。谢迟匆匆吃了几口,借口公司有事先行离席,沈余欢有心想要和他打听路饮,见他工作匆忙,也就暂时耽搁了下来。
在超市挑选完食材,路饮步行回到清河郡。穿过茂盛的林荫小道,远远的,他看到一个身影蹲坐在门前,正在低头摆弄手机。
他走近,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对他,穿着宽松的黑色外套,头戴一顶鸭舌帽,在清河冬日的寒风中将自己裹得严实,让人看不出半分容貌。
江泊烟?
从身形来看很像是他,就连这幅鸭舌帽的打扮几乎都和昨天胡搅蛮缠的样子如出一辙。
没想到他会那么快从警局出来,路饮生出极度的厌烦,面无表情上前,抬腿踹在了他腰上。
“江泊烟。”他居高临下,掀起那顶鸭舌帽,“看来昨天。”
说到一半,等看清帽檐下的那张面庞,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谈墨:“?”
他从手机屏幕前抬头,腰上猝不及防传来一阵疼痛,被路饮踢得差点没蹲稳,掌心向后撑住了地面,表情错愕万分,无辜看向路饮。
等听到路饮口中“江泊烟”那三个字,眼神又顿时充满戾气,一瞬沉了下去。
他还没站起来的时候就问路饮:“什么江泊烟?”
路饮没想到会是他:“等会跟你解释,你先起来。是不是很疼?”
他刚才那一脚没收力,谈墨的身体又不是铜墙铁壁,肯定是疼的。路饮心里着急又后悔,伸手想去拉他。
但谈墨故意往后用了劲,没让他拉动,还说自己疼得腿软,等路饮问他怎样才肯起来时。
谈墨点了点自己嘴唇:“亲我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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