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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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什么是真的呢?
他忍不住想起了年少时,他不听辅臣劝诫,放纵恣意桀骜夜游的时候。那时候短暂脱离几乎令人窒息的桎梏,放任自我时,或许是有刹那的真。可那短暂的真却差点葬送了他帝王生涯。
想到那会两宫太后跪在宗庙前,义正言辞的祭告祖宗,欲要废掉他这个放诞不羁不恪守祖宗规矩的帝王那幕,再想到辅臣们痛斥他败坏基业辜负先皇托付的那幕,他不由低低发笑。
谁的《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短暂脱离几乎令人窒息的桎梏,放任自我时,或许是有刹那的真。可那短暂的真却差点葬送了他帝王生涯。
想到那会两宫太后跪在宗庙前,义正言辞的祭告祖宗,欲要废掉他这个放诞不羁不恪守祖宗规矩的帝王那幕,再想到辅臣们痛斥他败坏基业辜负先皇托付的那幕,他不由低低发笑。
谁的祖宗,又是谁的基业?都是虚的,空的。
他慢慢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明明如今他已掌控万事万物,可屈指去握时,却觉得所握的似是那虚无。
回宫后,他没有直接回养心殿,却是转道去了御花园。
深秋十月,秋风飒飒。
御花园的上空飞着各色的纸鸢,有做工粗糙的也有做工精致的,有花鸟鱼虫等形状,也有珍奇异兽等形状。斑斓的色彩移动在皇城的上空,给这座素来肃穆威严的皇宫带来几许勃勃生机。
他没有靠近,只是远远的看着。
明明御花园里的妃嫔们不少,明明她也没有特别华丽的装扮,可他在人群中还是一眼就看见她。
轻扯长线放纸鸢的步态柔美轻盈,软纱衣裙的裙幅随风摇曳。
这会旁边有人与她的线缠绕到一块去了,她遂赶紧与旁边人相互去接着绕线。大抵是缠的过紧,线没解开,反倒是二人的纸鸢却断了线,双双坠了下来。
他就见她似也不恼,却是非常熟稔的招呼人拿过一柄长杆,而后去不远处那树下去勾那坠落树间的纸鸢。
长风斜过,吹乱了她软纱裙摆。
碧空如洗,金阳透过深黄浅绿的树冠朝地面斜下余晖,在她身上落上层熠熠光晕。好似让他想起了那年光彩溢目的春日,那一年,他在帝师府邸无意被抹鲜亮色彩惊了双眸。
犹记那年,他惊鸿一瞥后的长久失神。
什么是真,他不知,可唯独却知,那抹色彩是真。
夜里,文茵再一次的早早歇下。
朱靖挥落金钩上的重重帷幔,解着身上寝衣上了榻。
文茵见他沉目解衣,黑眸深暗挟着浓郁侵略气息,就朝榻内侧过身去。不想刚一动,肩上骤紧,顷刻就被股强劲力道牢牢按压住。
裸着滚烫雄健的躯膛,他压覆上来,遒劲的腿压制她乱动的双膝,将她牢牢桎梏在身下。
“文茵,你究竟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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