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漂亮知青22悔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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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奚容睡很晚起来,吃早餐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听见有人敲门,奚容以为是肖坤。

    肖坤回来得早也有这种时候敲门的。

    奚容一个人在家里,肖坤总是叫他把栓好门。

    肖坤出去的时候,门是紧紧掩着,大约是习惯了,奚容起床就去栓门,因此肖坤回家是需要奚容来开门的。

    奚容把碗放下,喊了一声“来了”,他穿着拖鞋哒哒哒的跑过去。

    门一开。

    竟见是名不认识的男人。

    高高大大的穿着制服,生得十分俊美,身上自带一种凌然不可亲近的冰冷。

    奚容愣了一下,问:“请问,您找谁?”

    衣服的料子极好,打理得干干净净,一看就不是村里的、甚至不是县里的人。

    应该是个大官。

    大白天的找上门,是不是肖坤犯了什么事?

    奚容仔细一想,越想越觉得是,肖坤的钱越来越多了,给他买这样、买那样的,特别奢侈,对于奚容来说钱是不好赚的,肖坤突然赚这么多钱,让他不得不怀疑。

    杨克睁大眼睛??

    这一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是他当年在报社遇见的那名青年!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了。

    却奇怪的在这北大荒、在离他弟弟当年下放的很近的家里见到了。

    不是在西部吗?

    不是和未婚夫去了国外吗?

    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儿?”

    奚容见他睁大眼睛突然特别激动的样子,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紧接着对方还上前了一步,问他的话。

    问他怎么在这里。

    仿佛他们曾经认识一般的?

    可是奚容实在是不认识这个人。

    他的朋友屈指可数,在农村也认识不了几个人,当年在上海也许有很多熟人,但他见过的人太多了,根本不记得这一号人。

    难道是他某个亲戚吗?

    奚容暗暗松了口气,不是来找肖坤麻烦的好。

    但又想,这人可是上头来访查的人?

    难道是来查他们这些知识青年有没有去干活、有没有偷懒的?

    奚容连忙说:“今日本来是要出工的,但是我身体不舒服告了假,今天我不拿工分。”

    杨克连忙问:“你哪里不舒服?”

    他久居上位,说话的时候自带压迫感,特别是见到奚容十分激动,已经上前了两步。

    他生得和肖坤一样高大,虽不像肖坤一样日日劳作,但是他练的是有招有式的功夫,这些年一直在精进,身体稳扎稳打的壮实和流畅漂亮,动起来的时候像大型的猎食动物一样,压迫感满满。

    气质森冷,不笑的时候很可怕,甚至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奚容,让奚容很不自在。

    奚容又退后了两步,男人已经进了屋。

    奚容不说话。

    杨克这才仔仔细细打量奚容。

    和记忆中的模样一模一样,甚至面色更红润了。

    他比之前更漂亮更成熟了一些。

    但紧接着杨克的眼皮跳了一下,他的瞳孔紧缩??

    因为他看见漂亮青年,脖子上,似乎有粉色的印记。

    “这是什么?!”

    他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非常可怕。

    青年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领子高高的,但并没有完全把扣子扣到顶。

    杨克伸手轻轻一拉奚容的领子,紧接着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完全显露在他眼底。

    那密密麻麻的吻痕像是一把刺眼的刀子,狠狠的扎进了他的心里。

    奚容的反应非常大,他重重的把男人推开,耳朵、脸、眼睛脖子都红了,他那么大的动作,连头发都是乱糟糟的。

    他看起来像只奋力挣扎的、被剪了爪子的小猫一样,细瘦雪白的手腕都被抓住了。

    杨克抓住的他的手腕再仔细看。

    无名指上俨然是一枚戒指。

    不止是脖子上和锁骨,抓住的手腕的时候稍微看一眼,他连漂亮双手和指尖都是红红的,手腕上也是一枚枚吻痕,可想而知看不见的地方有多疯狂。

    是谁?

    答案很肯定。

    是他的丈夫。

    对了。

    他们说他有未婚夫的,是去了国外。

    可他怎么在这里?

    他为什么在这里?

    突然有个陌男人来到家里,像只可怕的猎食动物的一样侵犯他的领地,甚至还动手动脚,奚容快要吓死了。

    他又恼又怕,“你是谁啊,怎么动手动脚的,肖坤很快就会回来了!”

    肖坤?

    他男人吗?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这个时候杨克突然想起来了,他好像是来找奚容的。

    据说,奚容就住在肖坤家里。

    长住。

    猛然间,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

    一个可怕的猜想悄然萦绕心头。

    他的嗓音几乎有些发颤,“奚容?”

    奚容拧着眉头盯着他,“你认识我?你是谁?”

    这一瞬间巨大的悔恨情绪几乎将他淹没了。

    没想到真的是奚容。

    怎么会是奚容呢?

    那陆君兰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在上海日报工作过?”

    奚容皱眉说:“那年我高中毕业,去那边实习过。”

    对上了。

    完全对上了。

    那年他弟弟杨胜也是高中毕业,他记得他当时为了还伞没有出席他弟弟的开学典礼。

    他记得那时自己并没有见到报社的青年。

    他记得自己并不是问过青年的名字,而是看到过他工位上的名字。

    可是实习生,是没有工位的名字的。

    也就是说奚容当年在实习,坐的是陆君兰的工位。

    错了,全错的,错得离谱。

    他这一刻悔恨至极,恨不得时光倒流,那个傍晚不那么自信矜持,多问一句青年的名字。

    或是还伞的那日他出席了弟弟的开学典礼,奚容是他弟弟同学,那天他一定也在的。

    如果他去了,就能遇见他。

    后来,奚容被下放到乡下,他的弟弟杨胜每封信都苦苦哀求让他把人调回去。

    可是他坚定的不给。

    而他离他最近的一次,是两年前。

    他们只有一门之隔。

    当时他在做什么?

    他在诋毁奚容啊!

    他当时说了多么恶毒的话。

    假设他有一丝听了杨胜的恳求,假设他闭嘴什么也不说。

    也许当时就能见着人了。

    可偏偏,他说了那么重的话、揣测奚容别有用心,奚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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