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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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的脖子,小脸搁在她肩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红枣温和地问:“那有人怪小姐吗?”
穗宁摇了摇小脑袋。
没人怪她,是她自己怪自己。
“那就没事了,没人怪小姐,小姐就没做错事。”红枣肯定地说。
穗宁鼓了鼓脸颊:“我知道我错了。”
“那小姐悄悄改正就好了。”
穗宁眨巴眨巴眼,握紧小拳头,一脸郑重地点头:“你说《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做木工。身为堂堂纪家二爷,他不喝不嫖不赌,唯一爱的就是做木工活,看着自己手中造出各式各样的木制品,他心中满足难以言喻。
穗宁三岁前,每日一大早醒来,首先听到的就是她爹刨木头的声音。
穗宁觉得她爹这毛病大概是被祖母逼的。
早前也说了,唐氏是大家小姐出身,期望丈夫位极人臣。
很明显,她的期望落空了,纪逢礼没有一点当官的天赋。
丈夫靠不住的时候,唐氏自然想着靠儿子。
于是她从儿子能读书就开始鸡娃,大伯纪经言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身为长子,他被唐氏管教得最多,也最是听话懂事,不论唐氏对他要求多严格,他都会努力达成母亲的期望。
当然了,难道说他对母亲一点怨言也没有?
穗宁感觉是有的,从大伯一直在外做官就能看出来。
大伯不能怪母亲,因为母亲是为他好。
但他也无法忍受来自母亲的重压,最终选择远远逃离家庭,荫官后便选了外放,从他二十岁离家到现在三十多岁,十几年了,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穗宁的爹是老二,也从小就被严格要求,但与大哥的沉默顺从不同,纪经天他反抗了!
反抗的方式就是不务正业,沉迷杂事,比如做木工。
他也读书,但不爱读四书五经,偏爱算学、农学甚至观星之类的杂学,夫子在上头教,他在下头画各种木工图,气得唐氏火冒三丈,罚他去跪祠堂,他还是照看不误。
纪逢礼对此倒没说什么,在他那里,只要是书,就没有不好的,虽然四书五经是圣贤之言,但杂学也有杂学的妙处,治理土地就得靠农桑。
他教学生也是如此,从不强行违拗学生的性格,而是因材施教。只是他也不好管妻子,妻子想让儿子上进,也没什么错。
唐氏的这种鸡娃行为,截止到纪经天十五岁。
那年,唐氏的幼子,纪经琏因病去世。
只是一场平平无奇的风寒,偏偏纪经琏生来就体弱多病,又不想母亲失望,冬夜里点灯看书,第二日便起了高热,烧了几天,一直褪不下来,就那么去了。
唐氏大受打击,恰巧那年大儿子去外地补官,二儿子又一直跟她斗着干,唐氏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教子方式,为此大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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