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生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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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瑟被秋华年这句话震出了三魂七魄,一个闪身从床上爬起来,低头亲了亲秋华年光洁的额头,“华哥儿别怕,我去叫人。”


话音落下,他立即快步走出暖阁,来到院中喊人,不到一分钟,本就住在院中时刻注意着情况的木棉和葡萄等人就匆匆忙忙出来了。


“阿叔,华哥儿说他肚子疼,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身上全是汗,怎么办?”杜云瑟一颗心悬在喉咙口,临到关头手足无措。


《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摇床。


大摇床是丙七和丙八得知双胞胎的消息后着手打造的,能供两个孩子使用,用了最好的小叶紫檀木,精巧和结实程度比起宫中给皇嗣们用的也不遑多让。


现在外头天气太冷,秋华年要和孩子们在温暖的产房里待至少十天才能换出去。


杜云瑟一边喂秋华年甜汤喝,一边告诉他今天他睡着后发生的事情。


“太医给两个小家伙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大问题。”


“孩子们出生后,我派人去各府报喜,许多人家都送来了贺礼,青君、闵家哥儿和老师亲自来了一趟,不过那时候你还没醒。”


“小舅舅也来了,我让他悄悄进来看了看你和孩子,他不能久留先走了,说下次有机会再来看你。”


“小舅舅是打着替太子送消息的名号来的,吴深一行人已经接近京城了,预计明日就会回京。”


……


杜云瑟三言两语讲完了白天发生的事,秋华年也喝完了甜汤。杜云瑟把摇床搬过来了些,和秋华年一起看孩子。


两个小家伙安静地睡在柔软的被褥中,皮肤没有刚出生时那么红了,清秀精致的五官显露出来,确实是挑着秋华年和杜云瑟的优点长的。


“一个男孩,一个哥儿,咱们准备的名字正好能分一分。”


因为不知道腹内孩子具体性别,秋华年和杜云瑟提前取了很多名字,有大名也有小名。


秋华年想了一想,“哥哥叫谷谷,弟弟叫秧秧?”


“我心里想的也是这两个。”


秋华年希望孩子们的小名用显得可爱一些的叠词,同时寓意好且好养活。“谷”和“秧”生机勃勃的同时随处可见,又有不忘农桑的意思,再合适不过了。


“那谷谷的大名就是杜虚怀了,秧秧的话??”


“虚碧,华哥儿觉得怎么样?”


“杜虚碧……”秋华年勾起唇角,“好名字,虚碧是清澈碧蓝的天空,这个孩子会永远干净剔透,像天空一样自由无际。”


虚怀若谷,碧空秧繁。都是让人心生美好的憧憬的意象。


几句话把想了几个月的名字给出去,秋华年看着摇床中毫无自觉的两只小团子,满腔柔情在身体里酝酿荡漾。


谷谷和秧秧,是他最亲密的家人,是让他和此生挚爱血脉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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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子穗……华哥儿……”他握着秋华年苍白无力的手一声声喊着,焦急的声音把眼前发黑的秋华年唤回了神。


“你怎么、进来了?我的被子呢……不许看!”


秋华年想挣扎,杜云瑟忙把他的手抵在唇边,顺着他说,“不看、不看。”


葡萄经验丰富,推了一把星觅,“不能干熬着了,让厨房马上用黄酒掺红糖打两个鸡蛋送过来,县主吃了有力气了再继续。”


黄酒《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已决,杜云瑟知道不能拖下去碍事,只好起身出门,木棉等人都松了口气。


快走到门边时,他忍不住回头看向炕上,将那个蜷缩起来的小巧的身影深深印在眼底。


“华哥儿,我就在窗外等你,哪里都不去。”


秋华年扯了扯嘴角,声音有些变形,“好,你哪里都不许去。”


杜云瑟走出产房,站在离火炕最近的窗外屋檐下,柏泉为他拿来了斗篷、火炉和手炉,杜云瑟却已经感觉不到冷热。


内院的动静惊醒了全府的人,九九等人包括原葭和原若姐弟都起床过来了,知道秋华年发动了,所有人睡意全无,索性一起聚在正房堂屋里等消息。府上的太医也随时待命,一有不对就号脉开方子。


杜云瑟没有过去,他一直站在窗外,听着一墙之隔的产房里传出的压抑的痛呼声,看着一桶又一桶热水从院子角落的厨房送入产房,连双腿已经麻了都未感觉到。


柏泉得了吩咐,拿着杜云瑟的名帖出门去翰林院帮杜云瑟告假去了。


裕朝官场制度中是没有产假这个说法的,按理说官员夫郎生产并不是请假的理由,可谁叫杜云瑟的夫郎是县主,这个假不请给他,反而会让他的上司吃挂落。


如果不是秋华年发动的时间在深更半夜,这会儿杜府应该已经被各家派来关心情况的人站满了。


天边亮起第一抹鱼肚白时,杜云瑟紧张到麻木的神经终于接收到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他精神一振,立即朝里面问,“华年怎么样了?”


产房里手忙脚乱,星觅推开一点门缝说,“哥儿生出来第一个孩子了,是个健健康康的小男孩。”


杜云瑟见星觅脸上没有太多喜色,心脏狂跳,“你们哥儿呢?他怎么样了?”


“还有一个孩子一直不出来,哥儿快没力气了,葡萄阿叔说要再等??老爷,老爷!”


杜云瑟脚底一个踉跄,下一秒推开星觅直接闯入了产房,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到了炕前。


产房里浑浊血腥的气味让杜云瑟的心一阵阵发沉,他看着躺在血污里筋疲力尽的秋华年,连牙齿都在发抖。


“华年……子穗……华哥儿……”他握着秋华年苍白无力的手一声声喊着,焦急的声音把眼前发黑的秋华年唤回了神。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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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些日子就好了,我看两位小公子的五官都是挑着县主和老爷最好的地方长的,以后一定玉树临风、风度万千!”

  
秋华年只是嘴上说说,怎么可能真的不喜欢两个小家伙,笑了笑后说,“让太医仔细给他们瞧瞧,把摇床搬到炕边,开一会儿另一边的窗户稍微透透气。”

  
“县主别操心了,我们都有数,您就安心休息一会儿吧!”

  
杜云瑟把秋华年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放在火炕干净的另一边,盖好被子后转头去看摇床里的两个小家伙。

  
“华年为了你们吃了太多的苦了。”杜云瑟顿了顿,轻声笑道,“快点长大,以后和父亲一起保护爹爹,好不好?”

  
拉着他的胳膊的手突然一松,杜云瑟回头,筋疲力尽的秋华年已经失去意识,安心陷入了最深的梦乡。

  
……

  
秋华年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傍晚,睁开眼时,一时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产房已经完全打扫干净了,室内满是清新温暖的气味,灿烂的夕阳透过窗纸照入房间,金灿灿的颜色让人心神宁静。

  
秋华年转了转脑袋,看见了守在炕边的杜云瑟以及不远处的大《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云瑟把秋华年从床上稳稳抱起来,摸到身下的褥子一片潮湿,心顿时往下一沉。

  
星觅给秋华年头上又搭了一顶风帽,把脸也盖住,一片黑暗中秋华年被杜云瑟牢牢抱在怀里,匆匆走了几十步,穿过寒冷的院子来到布置成产房的西厢。

  
西厢每天早晚都要烧炕烧地龙,严密的室内气温不比暖阁低,木棉和葡萄有条不紊地指挥人把早就准备好的各种工具摆到合适的位置上。

  
秋华年被杜云瑟轻柔地放在炕上,阵痛已经暂时过去,小腿却开始抽筋。

  
他脸上的痛苦吓到了杜云瑟,秋华年努力笑了笑,“你别傻站着,帮我揉揉腿。”

  
杜云瑟应了一声,赶紧坐在炕边把秋华年的小腿抱在怀里,握在手中按摩,指尖都在颤抖。

  
秋华年舒服了一些,轻轻吐了口气,看见杜云瑟紧张成这样,自己反而没那么惊慌了。

  
“明明已经事先演练过好几次了,你怎么、嘶??怎么还这么慌。”

  
杜云瑟抿了下嘴,说不出话来,更用心地帮秋华年按摩酸痛的肌肉。木棉把酒精倒进盆中,开始清洗崭新的器具,杜云瑟看见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剪刀,心狠狠揪在一起。

  
事先预演过再多,也没有事到临头即将发生时让人担忧和后悔。

  
“……华哥儿,我们不生了好不好?”杜云瑟喃喃道。

  
秋华年不轻不重地踹了下他的腹部,“说什么傻话,宝宝们马上要来了。”

  
这时木棉等人已经布置好了一切,过来请杜云瑟出去,杜云瑟的双腿像灌了千斤重的铅,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他固执地不肯走,木棉只好为难地去看秋华年,“县主,老爷留在产房里不合规矩啊。”

  
腹部又一次阵痛来袭,秋华年嘶了一声,柔声劝道,“出去吧,杜云瑟。”

  
“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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