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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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混为一谈。</p>
“就比如我生病了。作为同事来看,他们给我送花带礼物,费了时也费了钱,我还觉得俗气,又欠了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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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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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初澄话音刚落下的时候,有人敲了敲病房门,并且探身进来:“您好,有一束喻先生订的花,是这个病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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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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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站起身,上前接过:“给我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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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看着他摆弄花束的动作,尴尬到表情都有些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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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却还淡定,把花抱在怀里看了看:“来的时候太匆忙,没顾得上,就在网上订了束。行为是有点俗气,但在病房里添点颜色也好。给,你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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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订的是一束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西伯利亚百合,主体还搭配着绿桔梗,白绿系色彩温和,又不失明亮,给人一种坚韧、生机勃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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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伸手接过,凑在鼻尖闻了闻:“挺好看,我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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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笑笑:“恩,安慰得不错,受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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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心情复杂,朝着被子里缩了缩:“我麻醉还没醒,你能不能别跟我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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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语气淡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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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护士进门准备输液,稍微打破了尴尬局面。初澄没有再说话,顺势埋进了床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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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他太累了,术后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这样安静躺了片刻,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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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下午的时间,初澄的药一瓶接着一瓶地输,没有停过。喻司亭也陪在病房里,帮忙按铃换药,未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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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初澄蜷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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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动作:“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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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咂了咂嘴唇,睁开眼睛,影影绰绰看到一人正捧书坐在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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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药太凉了?”喻司亭合上书站起身,走到输液杆旁调了调点滴的速度,然后用手指贴了贴他的手背,“最后一瓶了,坚持一下。我帮你灌个热水袋放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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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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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哪里不舒服?”喻司亭停下转身出去的动作,不解地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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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有些为难,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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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他虽然没吃东西,但是喝过水,又挂了这么多吊瓶,这会儿有点代谢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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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极轻的叹气声后,喻司亭发现了端倪:“躺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想不想去趟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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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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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不能动啊。”喻司亭反应过来的一瞬,眼睛不自觉地往下瞟,“要不要我帮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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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初澄闭了闭眼,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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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是,金董的秘书还真在床下准备了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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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还说让我帮你提裤子吗?这会儿怎么害臊得厉害?”看着几乎要缩到床尾去的人,喻司亭反客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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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原本白净的脸已经染了几分绯色:“……大哥,求你,别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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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在说真的,你不难受吗?”喻司亭笑得愉悦,不想恶意逗弄他,但事实摆在眼前也没有办法,“你别为了面子勉强,我帮你把帘子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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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不可能。”初澄没让对方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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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仍噙笑发问:“平常总把退休挂在嘴边,这下知道还是年轻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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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等不能自理才办退休吗?你哪个单位的?”初澄脱口反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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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来往僵持几分钟后,喻司亭率先妥协了:“那你想怎么办?我,扶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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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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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上前两步,拉开被子,缓缓地把手臂探到初澄的身底,在环绕住的那刻,被他修纤的腰线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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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细窄的一道,不知道在出院以后要瘦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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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的胳膊实在精壮有力。初澄尚未使出任何劲儿,就已经被对方整个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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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刚才在说“扶”时候顿了顿。这应该是实实在在的“抱”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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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把初澄放在地上,等到他完全站稳才松开手,转身拿起吊瓶,把人送进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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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自行关上了门。随后的好几分钟,卫生间里都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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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敲了敲门板:“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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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下。”初澄低缓的声音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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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司亭倚在门外,忽然道:“我好像懂你不想被探病的意思了。如果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却站着等你方便,还要问好了没有,是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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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回应,他又自顾自接下去,调侃意味十足:“为了避免尴尬,下次我再来探病的时候用不用自称是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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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本就羞恼,听着门外响起的声音更是又气又笑,站在洗手台前单手撩起一捧水,全都泼在了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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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人长了条声带,偏偏自己所有的窘态又全都栽在他一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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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从今天开始吃素一个月,谁能把这家伙的嘴缝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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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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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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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看诸葛亮舌战群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