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你可是男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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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聋哑,但能听见男主说话》全本免费阅读.cc

    鲜血滴落。

    李闻蝉熟练地漱口,清洗水池,喷洒柑橘味的香氛,打开卫生间的门。

    池映雪正抱着小猫,背对他坐在卧室阳台的摇篮椅上。

    午后的斜阳暖融融地映着她,黑发透出淡橘色的光。小手一下一下抚摸毛茸茸的白,与白色长睡裙融为一体。

    察觉到李闻蝉的视线,池映雪回过头。

    李闻蝉笑着走了过去,摇椅前的小圆桌上,他的手机屏幕亮起来。

    是秦书打来的电话。

    李闻蝉眉眼一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机倒扣,坐到池映雪身边。

    不接吗?

    李闻蝉玩她的头发:“你不需要为那些人费心。”

    池映雪静默片刻,把已经睡着的泰泰轻轻放在膝盖上。

    「我知道她想见我。」

    池映雪温柔地看着泰泰,真的就像他们的小孩子一样。

    「让她来吧。」

    “小雪……”

    池映雪摇头:「别人都有妈妈。」

    正常的人都有妈妈。李闻蝉的妈妈即使去世,也会在录像带里温柔地对他笑。

    「我妈妈对我很好的。」池映雪轻描淡写,「她会,亲手给我做吃的,给我买很贵的衣服。」

    嗓子好像有些闷。池映雪转过脸,担心地捉住李闻蝉的手:「这不好吗?你别哭呀。」

    李闻蝉不像是爱哭的人,此刻眼圈却通红。

    医生说池映雪哭不出来,这一年多来,都是李闻蝉在替她流泪。

    秦书来的那天,阳光明媚。

    李闻蝉特意提前和秦书谈过,禁止提其余不相干的一切人和事。秦书对他针对池润的手段倒没说什么,池润让她来当说客,秦书也终究没说出口。

    池映雪想和秦书单独见面,会客厅大门紧闭。秦书手里提着熟悉的饭盒。

    保养得当的贵妇人依旧优雅美丽,只是已生出白发。面容与池映雪十分相似,圆眼睛,弯眉毛。

    待秦书走后,李闻蝉小心地推门走近。

    池映雪面色如常。李闻蝉松了口气,手被牵过去写字。

    「你说我以后,是不是会变成妈妈那样?」

    “长相也许相似。”李闻蝉斟酌后道,“但池映雪就是池映雪。”

    池映雪笑了笑,转而写:「刚才妈妈又给我带了她亲手做的饭菜,今天没有糖醋小排。」

    「她和我道歉了。」

    秦书还哭着说,是李闻蝉告诉她池映雪并不喜欢吃偏甜口的食物,也不喜欢排类,大排小排筒骨都不喜欢。

    秦书说,你不喜欢就应该早点告诉妈妈呀,为什么要逼着自己吃呢?

    池映雪安静地和李闻蝉在一起坐了片刻,没把这些陈年杂事告诉他,只是写:「李闻蝉。」

    谢谢你。

    初夏阳光洒落在雪白小巧的鼻尖。池映雪第一次主动靠上李闻蝉的肩膀。

    「我好像真的,好起来了。」

    ???

    这是池映雪第三天独自抱泰泰出门。

    说是出门,不过在周边的绿化带溜达。但这已经很好了,医生带着量表来检查过,池映雪每次都比前一回好上5%,不多不少。

    李闻蝉站在落地窗前,视线紧随院子外林荫道间的池映雪。紫藤萝已经不似从前繁盛,再远处的向日葵即将绽开。

    泰泰每天都会比从前长大一点点,遗传了妈妈肥嘟嘟的身材,逐渐变成一团圆滚滚的雪球。

    它被生产时就不顺,先天心脏不好,几个月大检查出来的时候,李闻蝉十分自责。

    不该给池映雪抱回来一个这样的宠物,要是它不在了,对她伤害会有多大?

    池映雪却比他想的更坚强,知道了以后也没流露惊惶,只是照料时更细心了。泰泰最黏她。刚被李闻蝉带回来的时候还一个劲讨好他,现在成天就知道和李闻蝉争宠作对。

    李闻蝉都怀疑泰泰哪天要是长嘴了会说话,指不定在池映雪面前怎么说他。

    有天早晨,池映雪挂着宁谧的淡笑,给李闻蝉做早餐。

    李闻蝉特别热衷于买双人的同款。起初池映雪看见了,问了一句是不是情侣款,被李闻蝉义正辞严地纠正。

    “是夫妻款。”

    围裙便是这样。李闻蝉和她一大一小的围裙挂在一起,他的那条常用,而她的崭新如初。

    其实池映雪做饭还可以,李闻蝉不让她做而已。他说留学的时候国内外两头飞,便也懒得让厨师来家里做,自己对付对付,结果发现还真有做饭的天赋。说实话,池映雪看他不像。

    这几天李闻蝉精神不太好,今早还要去公司开早会,池映雪索性扎起头发,做了他们常吃的燕麦蛋饼,又做了份沙拉。

    厨房外的水吧里,巧克力制品就没断过。池映雪做了两杯热可可,想起来一件事。

    除了韩潇,李闻蝉的朋友们都和池映雪同龄,20岁出头的年纪,都在读大学,算来快毕业了。

    上回的宴会是他们正好放假,不过自那以后池映雪不敢见外人,所以再没见过。家里的泳池也被李闻蝉填平,改成了果园。

    万苏瑶、章子健还有一位叫秋怡的同学都在京城。李闻蝉也是京城人。

    胡挚就在南城本地,最近愈发爱来家里蹭饭,每回吃完饭就被李闻蝉一脚赶出去,乐此不疲。

    就在前天,胡挚来的时候,池映雪也给李闻蝉端了一杯摩卡。胡挚当时的表情,就和天塌下来一样。

    不远处的楼梯跑下来一个失魂落魄的闪影。池映雪和李闻蝉对视,他才放松下来,无奈地走过来抱紧她。

    “怎么不等我一起做?”

    池映雪一见他就挂上微笑,把可可递过去。李闻蝉十分受用地品尝。

    池映雪指了指可可。

    怎么样?

    “好喝。你做什么不好喝?”李闻蝉放下杯子,用鼻尖蹭她,“不信你尝尝。”

    池映雪才不理他。她侧了身走进厨房,将平底锅里的鸡蛋饼复热一下。

    滋。

    应当有水不小心滴在锅里。此时加热,和油星一起溅出来。

    李闻蝉一进厨房就看见这一幕,连忙加速上前,把纹丝不动的池映雪拉到水龙头下冲洗。

    没事的。池映雪还是笑着。

    你看,连红痕都没有。池映雪笑得软绵绵的:我没事呀。

    李闻蝉皱着眉,仍不放心,整个早饭时间都看着池映雪,确认她真的一如往常后才勉强出门,还是被池映雪硬推走的。

    隔着大门,池映雪温柔地看着李闻蝉。

    李闻蝉又不想走了。

    他像平时那样俯下身,池映雪像平时那样,手扶着门框踮起脚来给了他一个临别吻。

    “我会早点回来。”李闻蝉回吻她,“今天有没有什么想要我带的?”

    池映雪思考了一会。

    「黑白配。」

    李闻蝉没有听过这个东西:“什么?吃的吗?”

    他说着就拿出手机搜索。原来是一种零食,似乎流行于他们的童年时期。

    李闻蝉从小跟在老爷子身边,连肯爷爷都是中学时考虑到昔日某位条件一般的好友才有所了解。

    “黑白配……”李闻蝉看着他的黑西装和池映雪的白色睡裙,挑起眉,“好名字。在说我们呢。”

    池映雪笑着点头。

    对,我黑你白。

    “?”李闻蝉纠正她,“难道不是该反过来?”

    阳光照在他身后,转个身就正面朝向。门檐下落着影,遮住玻璃房内的一草一木。

    池映雪目送李闻蝉离开。车辆开出门,闪了闪车灯。

    池映雪抿起嘴关门,透过猫眼看见黑色轿车慢吞吞地驶远。

    嘴边的笑在瞬间淡去。

    等回到房间,池映雪透过窗户的倒影,看清楚她的表情有多么冷漠。

    题已经做完了。

    台球也能一杆清台。毕竟她平日里也没别的事可干,日日钻研,还有李闻蝉空闲时手把手的教学。

    现在就等即将到来的高考。

    等她考上大学。等她能跟得上李闻蝉的脚步。

    池映雪摇摇头,跟不上的。她只能努力不给他丢人。

    等那个时候,池映雪也想去盛池帮忙。李闻蝉太累了,她知道他不喜欢工作,也不想他那么累。

    等以后………

    今天的太阳特别好,透过窗户,一寸一寸照在池映雪的身上。

    他们会有以后吗?李闻蝉一定会有一个像太阳一样明亮的以后。

    可她会有以后吗?

    池映雪淡淡地想,好难啊。要是能感受到的一切,也像心理医生的量表那样简单地操控出答案就好了。

    窗外突然多了一道疾驰的影。

    池映雪从地上坐起来,呆愣愣地盯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看。泰泰刚醒来,正在舔池映雪的手,她也没有反应。

    直到被从地面抱起。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

    黑与白的闪影交错。

    外面的天气,忽然电闪雷鸣。

    李闻蝉单手紧紧抱住池映雪,另一只手拉上窗帘,将突降的雷雨隔绝,又把泰泰抱去隔壁属于它的小房间。

    池映雪安安静静地坐在李闻蝉的臂弯,直到再次回到卧室,才轻轻推了推他。

    你该去上班了。

    “不去。”李闻蝉任性道,第一次用如此强硬的态度同她讲话。

    走的时候就觉得不对。李闻蝉捏起池映雪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池映雪很喜欢与李闻蝉对视的感觉,因为他的眼睛总是只看着她一个人。

    可是现在,池映雪没办法聚焦,也没有办法笑。对不起。池映雪说。

    李闻蝉抱紧她,不断说着什么,池映雪听不见。

    门窗都紧闭。窗帘被未知来源的风吹起,细微的缝隙透出外界疾风骤雨,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夏天的气象就是这样。朝阳暮雨,朝生暮死。就像夏天独有的蝉一样。

    池映雪在心里默默雕刻这个字。她问李闻蝉,蝉的声音,是怎么样的呢?

    李闻蝉说,他有在联系国外最前沿领域的耳蜗研究室,只是没有确定的结果,不想提前报喜。

    “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等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去听。”

    池映雪没回答。她又问,你知道鱼是怎么溺死的吗?

    自从那天沉下去,就一直浸泡在水里。我以为自己好了,慢慢飘起来,但好像我错了。

    飘起来,只是和所有溺毙者一样,轻飘飘地浮起,浮在阳光照射的水面。

    池映雪机械地在那只温暖的掌心写字,这次轮到李闻蝉不说话。

    良久。

    李闻蝉解开领带:“那我们就一起沉下去。”

    ……你该去上班了。

    李闻蝉又一次没说话。领带随意丢在地板,衬衫的扣子崩开。

    皮带捆住池映雪推开他的手,湿热滚烫的舌与齿,很重地啮咬她冰凉的耳垂。

    疼痛袭来,池映雪多了些下坠感。沉重的身体缚住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执着、强硬地占有。

    他在她身上,像一场唯独对她暴烈的风雨。白色的闪电迸射于濒死的鱼,每一次都让她短暂的复活,感受到两道交缠在一起湿淋淋的呼吸。

    李闻蝉的吻没停过,这里或那里,上下,左右,里外。池映雪感觉她偶尔是块软橡皮糖,在他手背鼓起的青筋下变成任意形状。

    只是占有还不够。他向她索要她主动的占有。池映雪没有力气,李闻蝉也不再像以往那样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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