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后记恶心可不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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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但凡不会唱戏唱歌、不会跳舞,不会舞抢弄刀、不会跟我犟,我都不会这么惦记你。我渣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恶,老天看不过眼,派你来整治我,让我生让我死,偏偏我还心甘情愿。音,你有点自知之明好吗?多少人倾慕你,你真的不知道?你笑起来,让我立马去死我都愿意,烽火戏诸侯不是传说,爱到无法自控真的会那么做。”

    抱着她,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在不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好话时,听到她的回应,“有点,以后会更多。”

    她在回答[你爱我吗]这个问题,他似乎听懂了,抱着她更紧了,两具身体相贴,几乎没有空隙,让她深刻感受因她而起的他蓬勃的心跳。

    他双眸猩红地哑声道:“赶紧把事搞定,晚上回家,让弟弟狠狠疼爱你,用力地弄你。”

    二姐答应帮忙,把魏栖音与日本人尤娜对决的视频发给爷爷,爷爷退了但德高望重,参加过战争,极度痛恨日本人,便觉得魏栖音这女娃有血性,适合苏离,也压制得住苏离,于是向苏离的父亲施压。最终家里妥协,不再找魏栖音的麻烦。

    这一年两人正式结婚。

    结婚那天,苏离在美国开私人医院的发小夏沐回国,在典礼前与江淮碰上,他们一帮子在大院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说话从来不避着,逮到谁的八卦就爱揶揄两句,夏沐往里看了眼新娘,啧啧两声,“没想到真是她,她叫什么来着?”

    江淮站在走廊窗口,叼着根烟,“魏栖音,你见过?”

    夏沐托腮回想了一遍,一脸奸笑,“离子中枪那次住我那,就这女的在医院陪护,半夜离子不知道抽什么疯,把人女的弄得真他/妈狠,白裙子都染红了,我看着都不忍心。我猜用了强…不过,咱都一块长大的,谁什么性子一清二楚,离子不是那样的人。”

    江淮皱了眉问,“后来呢?”

    “不让我接诊,非要找个女大夫做手术。后来,跟我要了好几次外伤药,还白痴一样问我外伤药能不能吃,没听说离子有家/暴的癖好啊,这女的性格不会特别野吧?”

    江淮有些震惊,“外伤药能不能吃?卧/槽,这他/妈干嘛呢,就算用嘴也不能玩儿这么大吧?以前没见这俩人有滚到一块的苗头啊。我倒是见过魏栖音几面,除了跟离子吵过架,其余时间都挺文静,离子总说她嘴毒,我不太熟没见识过。”

    夏沐八卦起来,“我去过两次他们那个农庄,离子把人看得特别紧,我们几个起哄让他把人叫出来玩儿会,他气得直接把人锁到屋里不让我们见,一直吃完饭都不给露一面,不过确实长得挺妖气……他们认识很久了?”

    江淮想了想,“起码也有十几年了吧,魏栖音是离子旗下的艺人,能歌善舞,还会唱京剧,重要的是打赢过日/本/人,全能人才。总之除了人品,其他方面都挺可。”

    他拿下口中的烟,补充道:“结过两次婚,前夫是我大学哥们,也是被迷得不轻,护魏栖音跟护大宝贝似的。但他人品比苏离正,先前我还劝他早点要个孩子来着,他非不听,结果一拍两散,啥都没捞着,还平白无故替人家养了几年儿子。那孩子跟他妈一个样,看着就养不熟。”

    话音刚落,他垂眸瞧见一双黑色皮鞋,视线上移,宋陆延铁青着脸站在楼梯口,下一秒,转身带起一阵飓风,他心生不好,赶紧跟上去,夏沐拉住他问,“着什么急,典礼还没开始。”

    江淮立马甩开他,“要他/妈出人命了,你赶紧去叫魏栖音。”

    夏沐一脸疑问,“啥事啊?”

    江淮朝走廊尽头那抹俊挺的背影一点,“前夫哥啊,赶紧去叫人。”

    夏沐顺着方向看去,只瞥见一只空荡荡飘着的袖子。

    宋陆延听到苏离强迫过魏栖音,并弄到做手术的程度,黑着脸冲出去找到苏离。

    苏离紧张地站在窗口吹风,心里盘算着待会儿交换戒指,先伸哪只手?要不干脆从典礼开始摁着魏栖音亲到结束算了,省得还得宣誓,那么麻烦,啥誓言能比的上亲嘴来的直接。

    美滋滋地想了会儿,听到脚步声,他侧头看去,见是宋陆延,他隔着老远,笑着叫了声,“陆延。”

    欢愉的尾音一落,宋陆延二话不说一拳砸在苏离脸上,声音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苏离,你不要命了,敢伤她。”

    苏离懵了一瞬,大脑开始风暴似的运转,一会儿明白过来,肯定有人碎嘴了,绝对是夏沐那小子干的。

    他学过跆拳道、击剑,身手还算可以,纵使这样,也比不过宋陆延,交了一会手,便落入下风,生生挨了宋陆延几拳几脚,但他脸上不显山不露水,还在笑着,“她浑身都是劲儿,滋味多么美啊,我就爱从后上她,她现在是我媳妇儿,我是她男人,想干就干,你算什么东西,居然管我们,陆延你扪心自问,你配吗?”

    挑衅的话语无疑是火上浇油,宋陆延眼睛烧着火,脚下不留余力地狠狠踹他,一脚接一脚,一拳接一拳,走廊充斥着击打声和闷吭声,一圈朋友们差点以为要出人命,十几个人一块跑过去拉架。

    人还是太少,一个个瞬间被宋陆延撂倒。

    魏栖音很快赶到现场,看了眼战况,拨开众人,撩起婚纱裙摆,笔直修长的腿一下扫向宋陆延的胸口,她穿着高跟鞋,鞋跟尖角刺在宋陆延心脏。

    他缓缓抬眸看她,过了几秒,扯住她的脚腕往前一拽,她大劈叉脚撑在了他的肩头,定了片刻,她冷着眸慢慢收回腿,身躯一跃翻腾到空中,随后双脚齐齐踢在宋陆延左脸,霎时他白皙脸庞印出几道血痕。

    他眼神瞬间变了,有几分嗜血的残忍和兴奋。

    作为苏离的未婚妻,魏栖音自然站在苏离这边,她护着苏离,但身边没有顺手的武器,她只能穿着累赘的婚纱,赤手空拳硬生生替苏离接下宋陆延两招,还好宋陆延一招一式都在让着她。

    曾经无意说出口的二打一在今天实现了,只不过谁都没有讨到便宜。

    有些不了解情况的围观亲朋都懵了,新娘子瞧着一副娇滴滴、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这么能打,穿着婚纱英姿飒爽。

    过了几招后,苏离几乎半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起不了身,疼痛让他暂时开不了口,而魏栖音修长脖颈被暴怒的宋陆延掐住,两人如同困兽想挣脱牢笼般誓死对峙。

    到这里,这架谁都拉不成了。

    她被他钉在墙壁,彼此近得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喷在皮肤上,灼热又刺疼。

    他地狱般的嗓音几乎从肺腑里吼出来,却又低得只能两个人听到,一向硬朗的人眼里充着红,似乎还含着水光,“你怎么可以让他这么伤你,你怎么能呢……你怎么敢呢……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我究竟是谁啊…”

    “我自愿的。”她亦是低声,脸上的新娘妆容被折腾得几近破碎。

    皇冠掉落,一头屈卷长发霎时散开,她整个人落入某种难以言说的疯狂中,是美丽的,战损的疯。

    他咬着牙,“现在立马给我悔婚,离开这里,滚回美国,我给善后。”

    魏栖音抬起头,泪水充盈在眼眶里,像受尽委屈后终于见到亲人那样,撅起嘴来,“然后呢?宋陆延你说,那然后呢?你再给我介绍一个青年才俊?还不是都一样?”

    不是魏千渝,谁都一样啊。

    她也有疼的时候,苏离将她灵魂狠狠贯穿的那一刻,她心里残存的一点希望彻底熄灭了,她和宋陆延再回不到过去,哪怕像以前兄妹那样相处都不可能了,回不去了。

    他/妈的,真的回不去了。

    “…”

    那一起死吧,宋陆延好像读懂了她的独白,目露寒光地盯着她,胸口闷着这几个字,嗓子痛到迟迟发不出声。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五脏六腑都裂开了,掐着她的手颤抖得无法自控,只要他稍稍一用力,这挺拔的颈就会被他轻易折断,「一起死啊」他心里叫嚣着,也正打算这么做,她妖冶的脸漫上红,让他心脏莫名兴奋。

    白琛眼尖地看出不对,马上站出来,拍了拍宋陆延的肩膀,“延哥,这是苏家,老爷子们都在呢,别弄的太难看,让栖音以后在这个家难做,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婚之日。”

    静静等了许久,理智猝然回笼,他终是选择放了手,两人各自安好。他也给出他的底线,他要牵着她的手,以哥哥的身份,作为她坚强的后盾,让她未来在苏家有一席之地,他拿出环茂百分百的股份和他创业公司其中百分之六十股份,另外加上一千万现金作为嫁妆,亲手将她交给苏离。

    魏栖音结过两次婚,这是第三次,终于穿上一身洁白的婚纱,却没能在司仪的指引下与苏离交换戒指。

    因为苏离毫无征兆的忽然扣着她的后颈,吻上了她的唇,一直从开始到结束,他边亲边摸索她的手,将戒指牢牢套在她无名指上,台下他那帮发小炸了锅一样,疯狂地起哄,鬼一样地吼叫,香槟、礼花立时喷满全场,气氛热烈高涨。

    宋陆延静静地望着,他们吻的可真安静啊,仿若四周无人,有一种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凄凉而荒芜的静谧感。

    他想,这是魏栖音第一次穿婚纱,也是最后一次了。

    39-45岁,与苏离过着不错的夫妻生活,苏离从公子哥蜕变成肯为魏栖音剥虾的顾家男,三餐基本苏离全包,洗碗有洗碗机,家务有钟点工,日子过起来,免不了有小打小闹。

    每次都是苏离拉下身段去哄,魏栖音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平时也特好哄,基本亲亲抱抱就能搞定。久而久之,他发现魏栖音这人吧,冷漠的外表下其实也挺渴望陪伴,尤其渴望亲情的羁绊。

    他们每打一架,每拌一句嘴,他只要好久好久地用力抱着她、吻她,她就老实了。

    他不知道魏栖音最终有没有爱上他,但他知道,她离不开他,他更离不开她。

    某天带着魏栖音去港城玩儿,约了梁廷烨在夜场里聚,梁廷烨跟他讲了魏栖音与宋陆延在港城时的经历,讲魏栖音如何被周礼扣押,如何斗智斗勇逃脱侵/犯,之后宋陆延冒着生死去救魏栖音,他们见面后互相配合解救几个无辜少女。

    甚至梁廷烨给他看了一张宋陆延亲手绘的画像,那是宋陆延失踪后在公寓里发现的,被贝壳拿走,之后辗转落入梁廷烨手中。

    画像里,魏栖音穿着一袭红色杨贵妃戏服,披头散发跪在地上,汗水浸湿双颊,脸上黏着错综复杂的黑发,眼神却异常坚毅有力,两额青筋因用力而暴起,狰狞着,像两条弯弯曲曲的蚯蚓,她白皙的双手横握长刀,挡着另一个杨贵妃的刀。

    那坚韧的样子,令苏离心痛,一想到梁廷烨没有如约去救她,致她于险地,他恨不得当场毙/了梁廷烨。

    偏偏这时候,梁廷烨又假装好心地嘱咐他:“把人看紧点,别等到被人撬走了,自个儿在家哭。”

    他没忍住骂了梁廷烨:“再看我媳妇儿,戳瞎你眼。”

    梁廷烨搂着一个小情人,笑得窝进了沙发里。

    “画,我要了,开个价。”他赤红着眼说。

    梁廷烨一挑眉,“这可不是我的,人家魏千渝画的,我只是代管。”

    苏离咬着牙:“那你这辈子就给我烂到肚子里,他俩谁都不准说,画我今天必须拿走。除非,你不想在港城混了。”

    苏离是个惹不起的主,梁廷烨在心里打着小算盘,趁机跟苏离要了两个项目。

    魏栖音结婚了,画在他手里再无用处,就做个顺水人情还给人家老公吧。即便以后魏千渝当真问起,他这么解释,也说得过去。

    从那以后,苏离不再觉得魏栖音冷漠到不近人情,而是发现她像《铿锵玫瑰》歌里唱的那样,“桃李争辉飒爽英姿斗艳,成功失败总是欢乐伤悲,红颜娇媚承受雨打风吹,拔刀扬眉,快意恩仇,我行我素做人敢作敢为,人生苦短从不半途而废,不气不馁,无惧无畏。”

    她身上的优点,在他心里数不清了,不过他长了个心眼,平时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怕她尾巴翘上天,怕她骄傲得以为他配不上她。虽然是有点配不上她,但好歹这么个宝贝美人被他捡了漏,又土匪一样强行摁进自己被窝,他该偷着乐。

    他们日常工作性质相近,基本每天都呆在一块,即便久了,谁也没觉得腻,他们性格互补,每天都过得挺新鲜,会时不时发现对方一个优点,当然,还是苏离发现魏栖音的优点更多一些。

    用苏离的话:“恨不得天天将你别裤腰带上,去哪都带上,不给任何人任何机会。”

    他们也会偶尔回国与友人相聚,苏离会开两个紧挨着的包间,一间给魏栖音及艾瑞斯的员工,一间给自己和发小们,一般萧策,江淮都在。

    江淮挺不耻苏离夺朋友妻的行为,但苏离二十四孝般的好男人形象着实震惊他,对魏栖音好的样子基本与宋陆延不相上下,其实想想,魏栖音也确实有魅力,不然不会让这么多成功人士为之疯狂。连混迹声色场所、换女人如衣服的三代苏离都沦陷了,不顾家里反对,娶了个三婚的。不得不承认魏栖音除了长相,其他方面也真的有点本事。

    46岁,一次枪击事件中,魏栖音从超市拎着满满一兜菜出来,一推开旋转门一颗子弹正中她的心脏,她来不及反应当场死亡,死亡时间为农历8月15日,中午十一点三十五分。

    二十五岁时,她跪在西藏街头,三步一叩首,腿和额头磕得血肉模糊,她历经三万次叩首,每次叩首,她都用心用灵魂虔诚地默念:“信女魏栖音,愿用二十年阳寿和幸福,换回宋陆延二十年寿命。”

    整整三万遍乞求,三万遍以阳寿和余生幸福换他活着……她不贪心,只做了二十年等价交换。

    今年正好是第二十年,她原本可以活到六十六岁的。

    半年后,宋陆延去美国的舅舅家,路过亲戚的墓园看到魏栖音的墓碑,精神崩溃,创伤后应激障碍发作。

    与魏栖音离婚后,除了魏栖音结婚,他殴打苏离那次。其余,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们相逢从来从来都没有同对方说过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彼此。

    他们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一点藕断丝连,谁都没有给对方留念想。好像曾经的过往不存在一样。

    魏栖音结婚那年,刘子衡来晚了,不知道他打了苏离,在宴席上喝多了,终于承认自己暗恋了魏栖音23年,也骂了他一顿,含着酒气冲他说:“延哥,我打小佩服你,你做什么都是最出色的,但魏栖音这事上,你真不地道,太不是男人。我从那个暑假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了,整二十三年,我不信你们都不知道。你不喜欢她,何必去招惹她啊。你早说啊,我就不让着了,我也不会让苏离那小子捷足先登。”

    程旭喝着酒不发一语。

    柳梦诗用怨恨的眼神瞪他,“你失踪了,各种找你的方法用尽了,她绝望地只能去西藏,向神明祈祷,她为你磕了三万个头,你怎么对她的?你怎么跟我承诺的?”

    身边朋友都觉得他错了。

    只有白琛为他说话,“柳梦诗闭嘴。子衡,你喝多了,别他/妈逼逼叨叨的。你当了那么多年兵,音,有事你管过什么?有什么资格说延哥。你在热带雨林训练出事,延哥亲自跑东南亚拿钱救你。”

    白深说:“还有程旭,你做黑心律师被舆论讨伐,失业找工作吃闭门羹,延哥冒着被网曝的风险保下你,聘请你当他们公司的法务。这么多年,谁有事不是延哥第一个上。我在非洲也是延哥救的,咱们有什么资格对他们说三道四的。今儿我把话撂这儿了,魏栖音是我妹,苏离是我妹夫,延哥也没有对不起我妹,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谁都不准再提,谁提,就是跟我白琛作对,我第一个不饶。”

    一席话后,直接闷掉一杯酒,其他人当场愣住。

    恰巧魏栖音和苏离过来敬酒,脚步停在边上,听到了白琛的话,在一众好友的见证下他们的往事尘埃落定。

    即便这样,可谁都不知道他宋陆延光鲜体面的外表下,实际是张满目狰狞的脸,他的恨意掩埋了他整个人。

    为了忘掉她,他每天疯狂的吃药,他身上全是烟疤,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他活在烂泥里,而那个她却活的潇洒极了。她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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