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8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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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从曾经的边陲小吏到如今的京官大员,自不会因此事对谢元义生了芥蒂,只眼带疑惑地望向丈夫。这几年来,丈夫做事愈发低调,她也明白树大招风的道理,连京中的许多宴会都不再拜谒。
有这样一块免死金牌显然是件好事,可为何丈夫从未同她提过,又为何??
又为何在如今这个时候,交给长女。
谢元义却敛了眼中那些感怀,“芷儿,说来惭愧,为父自你出生至今,还未赠予你分毫。”
“这枚丹书铁券,说是整个谢家最为珍重之物也不为过。”
“现今我便将此物交给你,自此之后,无论你是走是留,它都将永远在你身边。”
“替我保留谢府的最后一枚种子。”
谢元义说到最后,眼中浮出一抹苦涩,他闭了闭眼,竭力平复着自己纷乱的呼吸。
谢元义最后那句话青璇没能明白,细细琢磨着,却品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
感受着手中之物沉甸甸的重量,青璇手心一阵汗湿,半晌她摇了摇头,将此物向前挪了几寸,“我??”
谢元义打断她,“不必推辞,拿着吧。”
青璇望见他眼中那抹决绝,抿了抿唇,将那块铁石攥紧,轻轻点了点头。
她知道此物的珍贵之处,放眼整个天下,能拥有这样一块丹书铁券的人,除了谢元义,怕是再无旁人了。
可这样的物件,谢元义便如此草率地交于她,他口中说出的那番话,更是叫她连连心惊。
谢元义早便与谢芫一样猜到她要走,叫她保留谢府的最后一枚种子,是料到将军府未来会有浩劫,还是纯粹的未雨绸缪呢。
可谢元义如今圣眷正浓,又懂得隐忍、避其锋芒,手中兵权也早已交还朝廷,便是景帝也不能无端猜忌,寒忠良之心。
为何这样如日中天、鲜花着锦的将军府,会叫谢元义生出这样的隐忧呢。
青璇脑中一团乱麻,将手头的粥几口咽下,随手抄起身旁一本医经端看起来。
这一看便又是一阵心惊,谢元义府中这些医经孤本,同她记忆中夫子的字,竟是一般无二!
人的字迹有相似之处不奇怪,便是两个素未谋面的人,因笔法相似或握笔姿势相似,都能写出一手相近的字。
可人落笔处的细微习惯是难以模仿的,横竖点撇捺,夫子总惯有自己的一派写法,她曾照猫画虎,惹得夫子一阵失笑。
青璇手臂微颤,从一旁抄起另外两卷书,无一例外,都是同样的字迹。
记忆中的夫子除却教她念书识字之外,也常背着她在山中识花认草,教她医理、药性,如今想来,竟是这般蹊跷。
可夫子一个山野大夫,又是如何同谢元义扯上关系的。
青璇快步出了屋,对一旁冬至吩咐:“我要见父亲。”
自上回书房一叙后,青璇便有些心神不宁,不知如何面对谢元义,也便选择躲在屋中,闭门不出。
这确实是一个好法子。
她最后还是收下了那枚丹书铁券,心中却计划着能早日将此物物归原主。
她不明白谢元义的隐忧,谢元义又何尝不是。
听王管家说长女求见,谢元义手中毛笔便是一顿,墨渍在宣纸上印了深深一团,这幅字画已然废了。
王管家眼中露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