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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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太子?”傅时情的语音带了点颤意。几乎是立刻,她的脑中便浮现出自家哥哥说过的话。
“使用巫蛊之术,是会被杀头的。”
对未来的皇帝使用巫蛊之术,她竟完好无损地逍遥了这么久,仿佛还说过什么威胁的话——“留着这蛊,叫你不能去告发我”。
嗯,威胁未来皇帝。
傅时情感觉自己的小命大约到头了。
“你无恙了?”纪云泽不动声色地凝视眼前女子片刻。
傅时情这才想起自己的双手还紧紧扒着他的衣襟。
那可是太子。
她烫手一般推开眼前人。
“……”
纪云泽的手还留有女子余香,体内的蛊虫还在蠢蠢欲动。他深吸一口气,努力遏制住体内躁动的情绪,回想起自己的来意,居高临下看着眼前女子,尽量温和道:“方才是孤救了你。”
傅时情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谢谢你。”
纪云泽见她无动于衷,闭了闭眼,再次循循善诱道:“若非孤,你不知会被关到几时。”
傅时情:“我真的很谢谢你。”真心的!
纪云泽:“……孤听说苗疆女子都是知恩图报的。”继续循循善诱。
傅时情:“……所以你想让我以身相许?”
纪云泽终于摁耐不住,声音扬起几分:“孤是要你……”
话音未落,突然体内蛊虫躁动加深,眼看已经无法通过意志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纪云泽睫毛颤了颤,用最后一分力克制自己,勉力喊道:“吴钩!”
声音响亮中带着颤抖,在傅时情听来,仿佛还有点破音。
吴钩甫一进来,立马被抓住手腕。
纪云泽在他耳畔低语几句。
吴钩的表情由淡然转为震惊再转为抗拒,最后悲愤地瞥了傅时情一眼。
傅时情:“……”
她正莫名其妙,突然看见这个叫吴钩的侍卫居然钳住太子殿下的手腕,将他强行拖至屋内一根柱子旁,就着自己衣服撕了一大块衣料下来,将——傅时情眼睛睁得圆圆的——将未来的皇帝手脚束缚住,捆绑在柱子之上,随后又瞪了傅时情一眼,转身出门,并关好了门。
这场面过于超出傅时情的想象。
她刚想走近一点,一只小脚才刚刚抬起,立马被喝止:“不得靠近!”
傅时情立马收回了脚,讪讪“哦”了一声,然后指了指门:“那我走了哦。”
纪云泽眉头跳了跳,声音冷了几分:“今日恐怕没那么好走。”
傅时情转头瞥向眼前人,他站得笔直,恰似一棵松树,又似风光霁月的冷面天神——假如手脚没有被绑住的话。
是要用被绑住的手脚拦她?还是要刚刚那个侍卫拦她?
她可有不少蛊。
傅时情朝他嫣然一笑,打开了门,随后立马关上。
外面怎么站了一排兵,个个还打扮得很威武的样子。
“我说过,今日恐怕没有那么好走。”纪云泽好整以暇地冲她笑道,随后立马咬住嘴唇,防止发出某些损害形象的声音。
傅时情扬起下巴,决定不再与他装傻,破罐子破摔:“你不就是想让我解蛊吗?可解蛊了你也不会放过我,我是不会给你解蛊的!”
纪云泽磨着牙根,笑道:“傅家小姐傅时情?不给孤解蛊,恐怕连累的不止你一个人。”
这人竟然已经将她调查清楚了,傅时情啐了他一口:“不要脸!亏我爹娘还说你是好人。”
纪云泽只觉额上青筋暴起:“市井泼妇,说些什么词语!”
待听得傅时情说她爹娘夸他,他想到傅老二人对他的用心,心软了一瞬,利诱道:“傅老是孤恩师。你只要替孤解了蛊,孤既往不咎。”见她一脸迷茫,他闭了闭眼,解释道:“蛊毒一事,孤全当不知,一笔勾销。”
谁料傅时情不为所动:“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你若敢伤害我家人,我大不了自尽,我们一起去阎王殿,到时我再给你解蛊!”
纪云泽气笑:“自尽也不解?”
傅时情:“解了也是死。不解!”
纪云泽气急败坏:“那你请自戕!”
傅时情:“跄就跄。”
不就是以头跄地吗!
咣咣撞大墙而已,她还就不信了,养尊处优的太子能比她头硬。
说着傅时情四周一转,选了一根房柱旁边站定。
“那我自跄了?”
纪云泽气急,虽说这自戕和自跄不是一回事。
可这傅时情如果真的撞柱,无论生死头疼的绝对是他。
纪云泽眼角直跳:“你不如过来,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你,助你达成愿望。”
傅时情:“你自己不许我过去,现在又要我去。我可不去,你倒是过来呀!”
纪云泽怒而向前——立马被绳索勒得生疼。
恰在此时,傅时情走到他跟前,扬起下巴用眼角余光看着她。
身体却又因这女子的走近而格外的不安躁动起来,让他双眼泛红,浑身颤抖,难以抑制。
偏偏这女子还笑得得意:“我过来了,你待如何?”
纪云泽一阵心梗,只觉无语凝噎,想到自己堂堂太子,竟被一女子戏弄至此,悲从中来。再开口时,他的声音低沉,带了些鼻音,脸也埋入阴影中:“嗯。你走吧。”
“喂——”
傅时情本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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