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完全虫化后遗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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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睁开了双眼??毕竟他本就将痛苦当作警报器。意识回笼但大脑还十分混沌的雌虫有些无法理解当下的情况,还在口中的‘喂食器’是阻拦理智也跟着回笼的最大害虫。

    不等他做些什么,喂食器再次开始工作。

    他发不出声音,只有闷闷的呜咽强从缝隙中漏出来。试图发声时使喉间产生的震颤挤压着喂食器,与此同时,尽管看不到路玛斯的脸,小雄子也察觉到后者应该是醒了。

    然而醒没醒对这场强制性的亲密关系而言着实没有区别,安德随意想着,让回收机以配合她继续控制住路马斯。

    两相作用之下,喂食器探入地更里面,甚至好像能直接越过口腔,让甘霖顺着食道滑下去。但喂食器本身的构造并不方便行事,路玛斯必须将嘴张到极限才能勉强容纳。

    附在喂食器两边的储水囊的时不时地捶打着他的脸颊,发出拍击声的同时,也将亲密关系的混合产物胡乱地涂抹到路玛斯脸上。

    雌虫就像是被拿去敲钟的钟杵,连褐色的皮肤都与木头略有近似。

    以仰面后倾的扭曲姿势被迫输入营养的痛苦,和得不到有效安慰而带来的饥痒交织在一起。

    负距离感受亲密关系的浓厚滋味,半窒息又捎来极度缺氧下的怪异感觉。

    路玛斯本就混沌的意识被这些错乱的感知搅成一团乱麻,平时蕴含智慧的镇静银瞳悄悄地躲了起来。

    安德第二次成功给路马斯喂食后,向来对痛苦感知极其敏锐的雌虫竟诡异地没有感受到任何苦楚,被食物堵塞了口鼻的总指挥大人在两台回收机的控制下,暂时结束了他的亲密关系。

    虽然仅看其表现,实在很难想象这种如同搁浅的鱼般抽动的状态算是满足,但期间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内在腔体中,溢出的那些给回收机带来工作阻碍的干扰物做不得假。

    他从凌虐与痛苦中获得了正面的感知,那些曾经讨厌的、难以接受的感受正转变为获取快乐的途径。

    如果小雄虫能就此停手倒还好??可她的后遗症还没过去呢!

    在垂死的鱼还努力跳动的时候,安德罗米亚再次转换方位,让前头的回收机采集前方,而她则继续使用已清理完毕的内在腔体。

    路玛斯瞪大双眼,极度的危机感令他短暂地恢复了语言能力,他一边呛着一边费力地转动头部摆脱回收机,声音暗哑地道出求饶:“殿、殿下……不、!”

    安德一听开头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以免让拒绝请求的她不近人情,小雄虫干脆从源头解决问题??只要他发不出声音,就好啦。

    ‘不要’的‘不’字还未开头便被止住,这一撞的冲击力使路玛斯往前一动,正好让导管扎进口腔里,并被回收机钳住脖子,再也动弹不了半分。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哦……亲爱的路玛斯阁下。”

    雄虫劝诫的言语传进他的耳朵,而雌虫无处可逃。

    路玛斯想痛苦地闭上眼睛,却发现因突破临界点而超出常识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他已经适应了。

    “……唔、……”

    安德罗米亚脸上露出饶有兴味的笑,和说好的那样执行着身为茶话会主办方的责任。从一个白天不间断地持续到另一个白天,借用回收机的帮助,将人偶来回摆弄。

    喂食器给两张嘴分享流食,后来为扩大点轮替时间,安德罗米亚又不怀好意地开拓了第三个。她将喂食器塞进清洁过的第三处,体验新鲜感觉的同时笑眯眯地说:“恭喜你成为第一个被我被我喂过三口的雌虫??虽然也谈不上恭喜吧,总之告诉你一下哦。”

    尾音落下的同一刻,总指挥官被汗液浸湿的身体再度冒出更多的‘汗水’。

    看到他这副说凄惨,也不完全凄惨的模样,罪魁祸首有时也会大发慈悲地让回收机控制他站起来,让充血的大脑偶尔放松一下。

    在不走心及充斥恶意的对待下,他会流血,然而这时造成该伤口的小雄虫则会用非常造作的语气讶异‘哎呀怎么见血了’,随即帮忙将血液舔舐干净,并来来回回地在伤口周边逡巡,好像她的唾液能加速愈合伤口似的。

    雌虫受不了这种对待。

    瞬间的疼痛后迎来了持久的两级反转,他开始主动将见血处往小雄子的嘴里送,甚至渴望起流出更多的血,被弄出更多的伤口。

    即便拥有同等级的体质,路玛斯也在这种高强度的亲密关系里昏迷过去数次,又从昏迷中醒来数次。

    雌虫前几十年的生活、人格,他积累起的一切都在这场完全虫化的余波中被彻底摧毁,拼凑成另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再醒来的时候,是路玛斯在丽珠星住下的第九天早晨。

    并未陷入意识昏迷的安德罗米亚早在脱离后遗症的时候,就发信给联络员告知这边发生的特殊情况,非常以及极其乐见其成的联邦宽容地允许路玛斯再停留一段时间??鉴于他所负责的辖区,目前为止没发现嵌合兽的踪迹,暂时不需要顶梁柱回去主持大局。

    被打碎重组的褐肤雌虫醒来后光着身子在床上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像在反刍这段漫长而荒诞的经历,又像在适应被从里到外改造过一遍的自己。

    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道。

    他还能继续做指挥官吗?不知道。

    本该混沌错乱的意识在一声声‘不知道’中逐渐明晰,他刻意地回想那些让自己血脉偾张的时刻,回想满足与饥渴并存的时刻。

    身体随着脑海中播放的画面而升温,三处无休止工作过的部位各自产生不同程度的反应??可他应该混乱、应当迷失的大脑却依然在正常运作,路玛斯甚至能在接近躁动症状的同时并列思考模拟战场大题的答案。

    这算什么……?

    雌虫感到一阵迷茫。

    困扰他、伴随他数十年的难题忽然之间,以破天荒的方式迎刃而解。这时应该为自己的变化感到高兴,还是悲叹那么多的痛苦日夜换来的成果,竟不敌她的……路玛斯寻遍脑海,找不出合适的词汇缀在后头。

    恍惚间,开门声传来。

    他下意识地望向门口,逐渐打开的门缝中赫然出现安德罗米亚的身影。

    “哦,你终于醒了!”

    她大大地松一口气,像是在担心自己把人弄坏了似的。恢复正常以后的安德对虫性百分百之际的自己干下的这档子事,已经独自抱头哀嚎了好一阵。翻看通讯环在各种角度摄制的录像时,小雄子更是一边口干舌燥一边尴尬。

    呵呵,虽然早就知道被虫性牵着鼻子走的自己很恶劣,但她也实在没想到能恶劣到这种程度,仿佛喝了假酒。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安德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有些担心受害者并不想看到她这位始作俑者的脸,“那个,之前的事实在不好意思,我有点没能控制住我自己……理性地想想,其实当时应该马上叫其他人过来支援。有人帮忙分摊,你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哈哈。”

    她不自在地干笑两声,却见受害者摇头:“不,现在这样就很好。极其珍贵的体验,我……非常喜欢,感谢殿下的馈赠。”

    ??真是惊了,安德暗自震惊。

    不愧是能提出完全虫化的强人,被蹂躏、呃,更确切地说是欺凌成那样了,居然还觉得挺满意。

    好吧,尊重各自癖好。

    至少他没生气,是件好事。

    正安慰着自己,安德听见坐在床上的雌虫以低沉的嗓音问:“如果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我能有幸……再和您进行完全虫化的亲密关系吗?”

    “……”

    她凝望对方认真的神情无言了好一会儿,幽幽说:“你不介意再遭遇相似经历的话,我无所谓。你应该大致感受得到,我玩得很开心。”

    既然对方如此直白,安德似乎也没什么好忸怩的了。

    她干脆坐在床沿,后身略微碰到雌虫还在被褥里的腿侧。

    “除了你应该没什么人能玩得起完全虫化态的……那个。”小雄虫回味当时的感受,并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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