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珀卢怪胎背叛流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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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人生。对于既定事实再生气也无济于事,安德罗米亚的愤愤不平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就因燃料耗尽而销声匿迹。
生完气的小雄子像被抽干了力气般颇为颓唐地坐回床沿,也不再去看风景一成不变的舷窗,生平第一次有点后悔当初出于种种原因竟选择举办茶话会这种蠢到家的活动。
乖乖接受联邦安排的伴侣又能怎样?结果惹上了珀卢这种视规则于无物的惹祸精。
……糟透了。
其实安德心里明白,她和珀卢之间的纠葛与茶话会没有关系。就算不举办茶话会,联邦也依然会安排两位S级见面,就像他们曾让珀卢去杜特那边一般,能让S级雌虫多存活的方法必然会优先施行。
可安德需要一些心理支撑来帮助她维持厌烦的情绪,以此惩戒天真的自己与犯下罪行的祸首??虽然她觉得后者大约并不会被惩罚到。
于是小雄子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五天。
起初纯粹在置气,大概从第四天开始,安德的心情转变成了对外面那位雌虫能容忍她闭门不出到第几天的好奇。安德罗米亚依靠着这股动力待在没有食物、没有乐趣的小房间里一百多个小时,放在从前她可想都不敢想。
家里蹲的前提是有一台连接世界的电脑,没有东西打发时间,不爱出门的宅家性子也会觉得痛苦。
期间珀卢每天都会在门口说些话,无非是饿不饿、有没有消气之类的无聊问题,她照例没做理睬。虽然具体内容安德没怎么注意,但她发现每过一天,珀卢在门外待的时间也会相应延长一些。
直到第五天,他说了一个安德有点兴趣的话题。
“明天我们会降落,到时候我打算换一个飞船,再弄一点基础物资备用,罗米要一起来吗?你一个人待在飞船里,唔,好像确实也挺安全的……边缘星系那些人应该解不开门锁。”
降落、换飞船……如果能外出的话,可操作的空间就比较大了。
考虑到联邦对S级的重视,安德觉得也许可以依靠联邦大概率不会吝惜的奖赏作为诱惑,找到愿意帮她散播消息的本地雌虫,从而摆脱当前处境。
“……这下可不能继续闷在宿舍里了。”
她暗暗给自己鼓劲,深呼吸几次后镇定地来到门前,在门外人还在不知说些什么废话时,咔嚓一声解除锁定状态打开门扉。
然后安德便见到了坐在门边的雌虫,她低下脑袋,正好与仰头的对方视线相交。
她见到这张好像有点泛着异常红晕的脸上立刻绽开灿烂笑容,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就转身靠在她的腿边。安德知道珀卢的正常体温就很热,刻从大腿侧传来的温度也着实有点过于高了。
“你终于开门了,罗米……我等了很久,等了好长好长时间。但我忍耐住了,是不是应该奖励奖励我……?”
他的声音倏地低下去,近似于梦中呓语般轻而粘稠。
安德原本只打算就明日的降落换船事宜好好聊聊,除此以外不多谈一个字。然而珀卢现在的样子非常不对劲,小雄子蹙着眉把黏人的大家伙从自己腿边扒开,拎住他的领口俯身查看珀卢的情况。
脸、颈部、所有裸露在外的部位都很烫,她的手还没直接接触到珀卢的皮肤,就已经感受到了散播到周围空气中的热意。安德以前将珀卢称为小火炉,现在这位小火炉光荣升级成了即将喷发的火山,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滚烫的热度。
雌虫的神情笑着,眉峰却皱得比她还紧,显然身体情况令他感到分外不适。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但这双碧色眼眸比平时涣散,视线也没那么强烈。
“你,发烧了?”
安德罗米亚略带迟疑地以人类常识判断,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不其然烫得她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种种症状相结合,与她印象中高烧的病症表现完全一致。
可现代虫族怎么会生这种病?
在小雄子疑惑不解之际,追寻着冷意与雄虫气息的珀卢已如爬山虎一般顺着她退下的手腕缠了上去,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安德颈侧,右耳枕着她的肩,鼻尖轻点脖颈处的肌肤。
侵袭大脑的疼痛并未消减,心里反倒奇异地舒服许多。
如果仔细地聆听,似乎还能听到自己胸膛发出的回响,以及环绕住的这具□□内血液潺潺流动的可爱声音。
听着自作主张抱过来的雌虫略显急促的喘息,安德罗米亚的脑海中福至心灵地冒出一个词汇??躁动期。
她拍拍珀卢同样滚烫的脸颊:“你这是躁动期了?安慰剂在哪里,实在不行抑制剂也可以,我帮你找。”
“嗯……”雌虫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然后仿佛有些委屈地回答,“这艘船里,没有那种东西……”
“……也是。”
安德罗米亚按住太阳穴倍感无奈。
如果有的话,珀卢早就给注射了。虽然并非没考虑过雌虫故意以躁动期来逼迫她退让的可能性,但安德更倾向于这是一场非常利好他的巧合。
她不知道强行以意志熬过躁动期需要多久,看他样子就算不是今天刚刚进入躁动期,恐怕也相差不久。如果放着不管,不说之后身体会不会因此出问题,明天登陆地面的机会十有八九会泡汤。
珀卢活着,她将囚于边缘星系。
然而他死了,她的处境将更加急转直下。
无论如何,安德罗米亚一定得保证他至少有能力对付边缘星系的不速之客们,免得又有不知打哪来的组织、嵌合兽让当前的处境雪上加霜。
“……”
过去的安德很享受与珀卢的亲密行为,有时,或者说经常被强拉着在白天就开始夜里的正戏时,她虽有苦笑,可后来何尝没有一并乐在其中呢。
但现在么……安德罗米亚似乎有些懂得,为什么联邦雄虫们不喜欢雌虫了。
她不想和珀卢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可赤裸裸的现实又逼迫她不得不选择与想要远离的人亲密相处,这就是联邦雄虫们所面对的困境。
看似有选择,实则无从可选,难怪大家都对履行义务感到厌烦。
说实话,她现在也挺厌烦的。
安德罗米亚的身上散发出浓郁的花香,吸引着渴蜜之人前来品尝。
陷入躁动期症状两日的雌虫想闻这股香味简直到几近疯狂,他的身体几乎立刻就产生了一系列安德非常熟悉的反应??即便如此,珀卢依然克制住将小雄子拆吃入腹的冲动,如渴求母乳的幼兽般以低促的喘息与小动作来向她寻求安慰。
安德知晓情况紧急,也庆幸于情况紧急。
她不向珀卢的求欢信号做出任何反应,也对领口下方的风光毫无兴趣。
探测到对方已进入状态,安德也没兴致做些别的增加趣味,公事公办地开启亲密关系。
“唔……!”
珀卢如她预想般沉醉,与柔软的发丝颜色相同的眉毛不知何时舒展开来,碧眸舒服地半眯起来,组成小雄子见惯了的表情。
安德没有剥下他的外衣,令此刻的珀卢大体上衣装整齐,散发出格外不同的禁欲感,诱惑着小雄子对这具健美的□□做更多、更过分的事情,随呼吸起伏,在制服遮掩下若隐若现的胸膛仿佛也在为身体主人讨要额外的疼爱。
通常而言,安德总会满足亲密对象的种种需求。
然而现在并不是‘通常情况’,所以安德罗米亚并未做任何多余的事。
释放信息素,进入正题,随意一会儿,将基因留下……简简单单的四个步骤,完成之后的小雄子丝毫不贪恋,留他在原地平复呼吸,自己先进浴室清理了一番。
因为没有过激的动作,清洗留下的污渍很快,甚至不需要全身淋浴。
当安德从浴室出来时,尽管珀卢面庞还带着异样的红晕,但那出自亲密行为,躁动期症状已经被安抚下去了。雌虫并未因简短的亲密关系尽兴,这种程度对他和安德平时的那些亲密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瞧其神色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