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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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林冬赋“不动就不动,凶什么凶……”
江亦清把脸埋在陆泽仪的衣领间,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服气。
看见这画面,再大的气也该消了。陆泽仪单手扛他,大步走向停车场。
助理和司机远远瞧见陆总扛着个人——似乎还是小江总的弟弟?!
两人眼睛珠子都快瞪到地上,空气安静3秒,才想起来搭把手。可是不等他们碰到江亦清,就被眼神逼退。
等到把人平平稳稳地送上后座,陆泽仪抬手挠了挠江亦清下巴,像在逗猫。
江亦清抬手来打,却因醉酒而软绵绵的,更像小猫挥爪子。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林冬赋的心事他也敢戳。”后一步跟来的英武啧啧称奇。
“明天得备一份礼物,我来道歉。”江澈很无奈,但亲弟弟还是要维护的,“不知者无罪,这件事不怪小江。”
英武摊手:“你们就护着他吧。”
江澈满脸理所当然:“谁让他是我弟弟呢。”
不过,明天道歉还是要带上他。
想想气不过,江澈抬手就要给他个脑瓜崩,却被陆泽仪当场阻拦。
“你自己说过,不知者无罪。”陆泽仪顺手带上后座门,把江澈隔绝在车外,“等他醒酒之后,再抽时间好好解释。”
江澈戏谑抱臂:“你倒是好人,衣服上好几个鞋印都不记仇。”
提及这话,陆泽仪又感到腰腹隐隐作痛。别看江亦清生得瘦条条,但脚下力度大到惊人。挨这几下,想必衣服下的皮肉都该青紫了。
对此,江澈既尴尬又愧疚:“我替糖心大白梨向你道歉,改明儿就押着他送你家里去。”
陆泽仪本就无心计较,笑一笑就当没发生过。
倒是英武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送他家里去?送到他哪个家里?要是只送到江曲市的暂住地,我第一个不认!”
江澈深知这货脾性,歪头睥他:“又有你的事儿了?”
“我们泽仪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英武忽而嘿嘿一笑,仿佛贱兮兮的鹦鹉成精,“依我看,如果是真心道歉,就该把人送到陆叔叔面前,直接见家长。到时候,小江想逃都逃不掉——”
不等他说完,江澈和陆泽仪对上眼神:
“各回各家?”
“也好。”
二人说完就各自上车,绝尘而去。
英武站在原地,如果头顶能飘弹幕,一定是三点省略号:。。。
“才凌晨1点多,老年人才回家睡觉。”他一边吐槽着,一边拨通狐朋狗友的朋友电话,“半小时之内,club集合,咱们少年接着奏乐接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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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过纱帘,落在眼皮上时,江亦清终于转醒。
脑袋还有些昏沉,是宿醉的症状。他只能一手捂头,一手撑墙,小步慢慢挪出门。
关于昨夜的记忆……印象最深的,是林姐鼻梁上的疤痕。再然后,就是依稀记得,醉酒后连踹某个沙包好几脚。
沙包?
饭店里怎么会有沙包呢?
江亦清想不通,走神时无意识地搅动勺子,大有把牛奶搅和成奶昔的架势。
“醒了?”江澈来迟5分钟,坐在餐桌正对面,“你倒是胆子大,敢把好几种酒混在一起喝。”
江亦清半撑住脑袋,眼下挂着青黑:“以后再也不敢了。”
江澈没动早餐,神情也比往常严肃:“以后再说以后的话,但昨天闯的祸,必须现在就解决。”
闯祸?
江亦清更迷糊了:“我昨晚上发酒疯了?”
江澈故作沉思:“让我想想,该从哪件事开始说。”
江亦清满头冒冷汗:“还得想想从哪件开始……我究竟犯了多大的错?”
“第一,踹伤陆泽仪。”江澈故意往重了说。
“沙沙沙包竟然是他?”江亦清牙齿打颤。
踹伤……下脚是该多重,才能把人家踹伤?
江亦清顾不上吃早餐,急匆匆要往门外走:“他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在哪家医院?”
江澈看见他的担忧和急迫,颇有些意外:“看来,陆泽仪没白费力气。”
“你说什么?”慌乱时,江亦清没听清他说的话,“泽仪怎么了?”
江澈依旧淡定,一指原位:“陆泽仪没事,坐下慢慢说。”
江亦清反复确认,才终于放心。
江澈试探:“一点淤青而已,也值得你这么挂心?”
江亦清回答:“虽然没事,可还是得向他道歉。太尴尬了,我竟然耍酒疯。”
江澈呵呵笑:“比起向他致歉,你更对不起林冬赋。”
江亦清一怔,昨夜的记忆纷纷涌上心头——那鼻梁上的一点疤痕,破了天生的好面相,真是可惜。
江亦清问:“林姐鼻梁上的疤……”
话未说完,便听大哥冷哼:“你真是胆大包天,这茬儿也敢当面提。就算不知道前因后果,也不该指着女生脸上的疤追根究底。”
江亦清顿时蔫了。
他不怪喝酒碍事,只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都是我不好,口无遮拦,又闯祸了。”
江澈叹气,说起一些前尘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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