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梨园燕舞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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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洲的二月依旧微寒,墙角尚能看到未融的雪堆,水中更是冷得刺骨。

    这方镇宅湖池约有十来尺深,若是不会水,想上来颇有些麻烦。何况池水看似寻常,却是引自四大凶境之一的弱水,阴气极重,灭绝生息,仙门弟子都未必承受得住。

    苏倾河绕着湖水观察了片刻,转头问面具男:“你先还是我先?”

    对方装聋作哑,连头都不偏一下。

    苏倾河眉心皱出了一个疙瘩,拔下大蝴蝶银簪,扬手扔到湖心,随后一脚踏上岸石,赌气似的跳了下去。

    “噗通??”

    涟漪一寸寸荡开,水面很快便恢复平静。

    池边,白通黄豆粒大小的眼睛一寸寸瞪成铜铃:“哥,她怎么连个避水的步虚诀都不掐就下去了?”

    白适也有些讶异,拦着他道:“先等等。”

    没有法诀护身,若这小丫头只是水下功夫好,倒也无甚新奇,关键看她能在水底呆多久。

    一炷香后,湖水依旧寂静。

    白通有些担心,转向远处闭目养神的玄衣男子:“景公子,要不您……”

    话未说完,身后突然响起“哗啦”一声。

    水珠向四周洒开,除却离得最远的面具男,其他人都被淋了一身。再抬眼时,便见湿漉漉的小姑娘已游至岸边,一手撑着岸石,一手举着簪子,厚厚的袄子贴在身上,双颊因沾了冷水而呈绯红色,却仍得意洋洋道:“怎么样?”

    她的优长,正是不为人知的活死人身份。不用呼吸,不惧阴气,单凭这点就足够唬人了。

    众人目瞪口呆,白通还没缓过神,白适已先捏着测灵珠在池上缓缓查验过一遭??测灵珠毫无波动,说明她没有使用任何仙器,更不曾动用仙泽护体。仙门功法,最难修的便是锻体,阴水浸身还毫发无伤的,放眼整个十洲不过寥寥。

    这个少女,或许当真与“那位”有什么渊源。

    白适立刻吩咐道:“快领贵客去歇息。”

    “贵客”出口,便是成了。

    想到离小目标又近了一步,苏倾河嘴角狂乱上扬,偏过头正对上玄衣男子眼中的玩味。

    视线交错,右掌心蓦地传来一阵熟悉的灼痛。

    *

    傍晚。

    苏倾河沐浴完毕,睡了一个惬意的午觉,慢慢悠悠换上衣裙才意识到少了什么。

    诈尸后,她每回熟睡都会做噩梦,时常梦入一座比她的棺材板不知高级了多少倍的上古陵墓,岩浆滚沸,白骨堆积,熔岩中心的断崖上,更有一口硕大的青玉棺材,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但今天,她竟没有做噩梦。

    苏倾河不由看向右掌心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枚凤鸟形金色印记。

    印记不甚分明,借着日光才能看清。羽翼舒展,优美流畅,隐隐带着孤傲睥睨之气??啧,居然有点好看。

    苏倾河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面具男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莫非,这东西和他有关?

    敲门声打断了思绪,丫鬟在屋外道:“苏姑娘,晚宴已经备好了。”

    经过一番“大展身手”,白适最终决定将二人一并录用,这晚宴就是为了款待贵宾而设。

    “我马上来!”苏倾河蘸了些脂粉掩去掌心印记,这才火急火燎冲出门。

    朱栏烟深,花木环抱着小楼,一派雅致,丝毫不见闹鬼的迹象。

    跟着丫鬟转过几道曲廊,苏倾河挂起甜笑,试探问:“你听说过道盟的‘那位’吗?”

    好歹打听一下自己“师父”的背景,免得对不上台词。

    丫鬟闻言,脚步倏地定住,直接冲她跪了下来:“奴婢身份低微,不配议论贵人。”

    苏倾河一愣,赶忙扶她起来,顺带塞去几粒碎银,拍着她的脊背安慰:“别怕,我口风严实得很,你直说就是了。”

    见对方依旧颤抖不止,苏倾河无奈道:“那你就说一下她的名字总行了吧?”

    丫鬟又缓了好一会儿,见四下无人,终于吞吞吐吐道:“那位的名姓……奴婢不便直言,姑娘只需记得这个名号??”

    她示意苏倾河附耳过来:“景星宫主离渊晏五。”

    这几个字说得飞快又小声,好似冒犯了什么禁忌,一串音节从左耳朵进去,又从右耳朵滑出。

    苏倾河一个半死不活的古代人,听觉本就不甚敏锐,脑袋顿时一片空白:“什么公主?梨园燕舞?”

    丫鬟的表情好像遭了天谴似的,再不欲多言,直到把她领至厅堂,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苏倾河:“……”

    看来,她蹭的这个热度,不是一般的危险啊。

    席间早已排了座次,白适白通俩兄弟坐在东侧,苏倾河跟着面具男在西侧落座,不忘冲临时搭档递去一个友好的营业微笑。

    她是混进来刷脸的,可不会除妖捉鬼,全都指望面具男打头阵了。

    对方置若罔闻,连个正眼都没给她。苏倾河也并不在意,自顾自拈了一块可口诱人的糕点入口,微微蹙眉。

    活死人的五感本就微弱,也不知是不是死前喝了太多苦药的缘故,如今她只能尝得出苦味,其他吃啥都是一个味道,看着眼馋,入了口偏又扫兴。

    为了不辜负美食,一定要起死回生!

    虚辞一轮,白适捧着酒盏起身,忧心道:“这洲府去岁建成,年关上才遣人进来打点,却不想闹了邪祟,夜半时分经常传来哭嚎之声,鬼影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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