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i想把你比作春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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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眼疾手快,估计要栽进水里去了。他只得把人彻底固定在自己身前,然后温柔地收拾。随后他就发现,他好像有点高估自己的控制力。
宜夏也是,已经是半昏睡状态中,又感觉到强烈灼热的存在感。她努力掀起眼皮,看着他:“……你怎么,还可以啊!”
他眼底全是晦暗的浪潮。
眼前的女人,长发飘浮在水面上,只要稍一抬眼,就能勾动他的情绪。
他平复了呼吸,片刻后继续帮她擦干。
宜夏发现好像没什么危险,于是顺从地倒回他怀里,竟然就那么睡了过去。
从浴缸里把人抱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还是睡着的。
谈雪昼用一条大毯子将人裹住,抱回卧室,塞进被子里。
随后又进到浴室,冲了个澡出来。
空调温度调成稳定的26度,湿度也恒定舒适。他把被子里的人折腾出来,慢腾腾拿着静音吹风帮她吹干了发根,才又塞回被子里。
自己也钻进去,把人抱住。
片刻后。
他又爬起来,去冲澡。
如此反复,到天亮之后终于睡着了。
宜夏从在浴缸洗澡起就睡着了,睡得很熟,接近断片,中间发生的所有这些事都一概不知。
-
宜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面天是黑的。
她懵了下,努力伸长手臂去够床头柜的手机。手臂酸软,抬都抬不起来,另一只手从身旁伸出,替她把手机拿到了眼前。宜夏回头,对上谈雪昼低眼看过来的戏谑眼神。
“七点了。”他善解人意地说。
宜夏:“……早上,还是晚上啊?”
“你说呢?”
宜夏摁开手机看了眼。
居然。
不对,是,果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昨晚到底折腾到了几点?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谈雪昼连带着一起坐起来,起身下床,把整齐码在小沙发上的干净衣服都递给她。
宜夏浑身酸软,尤其是腿,和胸,特别酸胀。不过勉强能够忍受吧,起码穿衣服不用人伺候。她默不作声地一件件把衣服穿上,谈雪昼也站在床尾,低头套衣服。他穿得比她快,然而套衬衫时,他顿住了。
宜夏自顾自穿好衣服,一抬头,见他还敞着衬衫扣子没扣,有点不解:“你发什么呆呢?”
他指了指喉结、锁骨、胸口几个明显的吻痕:“我是想让你看看,你的罪证。”
宜夏:“……”
她很镇定地说:“为什么是罪证,我又没打算,对你始乱终弃。”
谈雪昼叹了口气,低头扣衬衫的纽扣:“那就是打算负责到底的意思了。”
“当然。”宜夏撑着床沿站起来,打算去卫生间洗漱。然而刚走两步,腿一软,扑到了他怀里。
他抱住她的腰,还挺正人君子地说:“一起来就投怀送抱的,宜老师,这不大好吧。”
宜夏干脆顺着他的话,也懒得自己动了,就黏在他身上了,指挥他:“抱我去刷牙。”
谈雪昼:“……”
他扯了下唇角,抱起她进了卫生间。
她又撑着洗手间的台盆,继续发号施令:“挤牙膏。谈雪昼。”
“你怎么不让我帮你刷呢?”
“可以吗?”
“可以。张嘴。”谈雪昼挤好了牙膏,倾身过来,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是真打算帮她刷牙的意思。
不过宜夏没娇气到那个份上,迟疑了下,还是说:“我自己来吧。”
刷着牙的时候,她抬起眼皮,看了下镜子里的自己。
随后就发现。
谈雪昼这个人,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她的脖子都被他亲得不能看了,他居然好意思拿着身上两三个吻痕卖惨。
宜夏沉默着刷完了牙,把杯子放好,平心静气看向谈雪昼:“你有没有看见我脖子上的东西?”
谈雪昼瞥她一眼,很坦荡:“我亲的啊。”
宜夏:“……那你身上就那两三个,你还跟我说我的罪证。”
“那你的意思是,你亲少了?你亏了?”
宜夏感觉自己的意思被歪曲了。
她移开眼神,摸了摸脖子上鲜红的吻痕,有点发愁怎么出门。这大夏天的,戴围巾穿高领毛衣,都有点欲盖弥彰的奇怪。
谈雪昼继续坦荡地发言:“你要是觉得亏了,你就亲回来,我绝对不反抗。”
宜夏朝他斜一眼。
他就是故意在逗她。
但她今天,还偏就,打算遂一下他的意。
于是她说:“那行啊。那你把衣服脱了。”
谈雪昼一挑眉。
宜夏抱着手臂催促他:“脱啊。怎么,谈老师你该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吧。”
谈雪昼笑了下,低下头,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去解衬衫扣子。宜夏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努力平复,若无其事地看着他的动作,身体却莫名随着他的动作发起烫来,手脚也跟着软了。
??他绝对就是在勾引她。
他解开所有纽扣,敞开手:“来吧,不要怜惜我。”
宜夏凑过去,含住他的喉结。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她后脑的长发,随后,手掌搁在了她后颈处,不轻不重、富含意味地揉捏起来。
……
出卫生间的时候,两个人身上衣服都挺乱的。
餐厅已经摆好了物业管家送来的晚餐,吃了一点儿之后,宜夏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工作。
宜夏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个,挺荒淫无道的人。
明明还有工作来着,学校的宣传片还没剪好。
昨天去采访谈雪昼导演的记忆,已经恍如隔日,她竟然连工作都忘了。
吃完饭点开手机,才看见学校的工作人员跟她联系,催促她赶紧把宣传片剪出来审核。
宜夏很坚强,拖着酸软的身体进了书房,打算开始剪视频。
谈雪昼跟了进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好端端坐在椅子上。十分钟后,已经被他抱到了腿上,他越过她的肩膀瞄了眼屏幕,漫不经心:“做点正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明天再做。”
“……我就是在做正事!”
“那不是。”谈雪昼捏着她的后颈,灼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脖颈上,“这才是。”
宜夏:“……”
宜夏感觉自己也有做昏君的天赋。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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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宜夏接下来的几天里还是勉强把持住了自己,没天天跟谈雪昼春宵苦短。
第一次之后。
宜夏发觉这种事情,其实还,怎么说呢,就是怪不得那么多人沉迷其中。如果不是意志力强,那温柔乡确实是英雄冢。
她意志坚强地工作,然而在剪视频的空隙中,都会突然一下走神,想起谈雪昼的脸孔。
他冷白的皮肤,汗湿的头发,高挺的鼻梁,柔软滚烫的唇舌,身上浅浅的汗水气息。还有喉结克制不住地滚动时,那个突起起伏的弧度。他的腰腹肌肉线条,以及再往下一点……
不行了。
宜夏烧起来了。
她捂住脸,用脑袋疯狂磕电脑键盘。
突然想起来网上的说法,说鼻梁高的人那方面会比较强。
是混血的缘故吗,他的鼻梁高得离谱,整容都整不出的高度。
不行不行。
不能再想了。
宜夏揉了下耳朵,坐直,继续看屏幕上渲染出来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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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男狐狸精有工作要忙,不能每天都待在家里打扰她工作。
《牺牲者》后期已经快做完,《天幕之下》搭景快结束,剧组将要进场拍摄了。
先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