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否定再否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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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座位还是挨坐着。

    果然不能低估陆大少的厚脸皮。

    一顿饭下来，章业?满级戒备，见他夹菜，她也马上给自己夹，见他剥虾，她也剥，生怕这人在长辈面前做出什么引人遐想的举动，利索剥好虾肉全放在江冉跟前。

    大煜一腔抱负无法施展，“可以了寿星，请别对我老婆这么殷勤，我害怕。”

    众人被逗乐，气氛欢快了起来，只有陆?没有笑，碗里剥好的虾肉新鲜饱满，他擦净手，自己吃了。

    饭后切蛋糕，二十六的数字后面跟着几个搞怪的‘666’，唱生日歌吹蜡烛，带着生日帽的章业?被众人簇拥在中央，她羞红了脸连声道谢，许愿吹蜡烛后给长辈们分蛋糕。

    蛋糕是江冉订的，切开发现里面的奶油夹满了水果粒，章业?看着蛋糕里的芒果肉，才想起忘记提醒江冉。

    “抱歉。”章业?对陆?道，“蛋糕里有芒果，你过敏吃不了，我给你洗点葡萄吧。”

    蛋糕表面的数字‘26’被切得不成形，陆?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嘴角也一同悄然坍落，极小声说没关系。

    意料之外的回应，原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挑刺耍赖，章业?微愣，没放在心上。

    宴散送客，章家母女陪同陆家人下楼，两小辈自觉跟在长辈们身后，电梯落至一楼，途径楼道时，章业?莫名想起上周六夜里的荒唐，蹙眉别过脸。

    刻意的举动像砸向玻璃的巨石，‘嘭’的一下猛然炸开，始终站在角落的陆?清晰目睹她表情上的变化，隔着裂成蛛网般的碎片渣堆，仿佛窥见鲜血淋漓的无声刑场。

    不被认同的一腔孤勇，瞬间成了一厢情愿的愚蠢赌局。

    怪谁，庄家还没开局，闲家已自作多情掀了底牌。

    明知轻飘寡淡的筹码毫无胜算，仍不留余地高声厮杀。

    如此下场，真是活该。

    即将国庆长假，霜姨邀请章母到旅游度假村游玩，章母欣然答应，长辈们聊天说话，章业?安静地听着，好一会后才注意到身旁无人，陆?不知何时已上了车。

    车窗贴了防窥膜，相隔着车门明明无法看见彼此，她却浑身不自在，好像被蟒蛇紧盯着，一股即将被吞腹的颤栗漫上，不动声色站远了两步。

    陆家人离开，她与母亲上楼，收拾屋子拆礼物。

    小姑的礼物最占地，光是包装纸和防震泡沫都包了两层，打开一看果然没让她失望，粉色的公主城堡。

    “这座大积木得拼多久呀？”章母左右端详，“你小姑真有心。”

    “她今天一早就给我发红包。”章业?小心放好，给小姑发去信息道谢。

    再拆霜姨送的礼物，竟是某品牌的当季新款手袋。

    “皮包真好看。”章母不知品牌包的价格，由衷赞叹，章业?连忙上官网查售价，查完后倍感压力，这礼物也太贵重了。

    继续拆礼物，陆父送给她同品牌的丝巾，江冉夫妇合送了亲手做的针织摆件，她一一收好，最后只剩下陆?的礼物。

    四四方方的盒子包装得严实，章业?盯着礼物盒看了良久，最后还是把它收进电视柜最下层的格子里。

    “小?这份怎么不拆？”

    “改天再拆吧，我累了，先去洗澡。”章业?匆匆回房间。

    深夜，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叮铃’的一声。

    都过十二点了，原以为是江冉，点开看竟是陆?。

    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