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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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们不认识傅晚司,傅晚司也落个清净。
一楼类似清吧,喝点小酒,音乐也舒缓,男男女女坐得不远不近,看着还挺纯洁。
真的暗处还得上楼,什么东西都不能沾上包厢,背着人了就不对味了。
程泊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多粘一点灰色的都怕出问题,但包厢里又没监控,真有脑子不清楚地进来干点什么,他平白受牵连,冤都没处喊。
程泊让傅晚司帮忙盯着的是条红线??
傅晚司鼻子灵,早年治安不太好的时候程泊开了第一家商K,那会儿是真乱,隔三差五撞见胆大不要命的瘾|君子跑这儿来偷摸搞,每回报警程泊都跟傅晚司哭说要不找个庙看看,是不是这店阴气重,总招这些腌?玩意儿。
次数多了,闻着屋里的味儿傅晚司就能断出里面吸没吸。
底下人背着程泊干没干坏事,傅晚司随便“溜达”一圈差不多就能判断了。
不说多准吧,至少他人在这儿就是个警醒。
给程泊发了条消息,走完两圈的傅晚司让跟着的小弟带他去包间。
包间是专门给他留的,程泊原话是“你什么时候想来都有地方,你不用等”。傅晚司不跟他客气,吃喝用度全用最好的。
他决定一直到下周,就住这儿了。
刚坐稳没两分钟,傅晚司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这回变成了三个字??“傅婉初”。
“你回家吗?”傅婉初那边的声音听着不大对劲,快跟程泊一个动静了。
“不回去,”傅晚司问她,“你感冒了?”
“着凉了,”傅婉初打了个哈欠,“我先躲着了,谁问你你就说我死了吧。”
“这句话还给你,我也小死几天。”傅晚司叮嘱她吃点药,现在有个流感挺严重的,实在难受就去医院,程泊那个体格子都住院了,她进去不寒碜。
对方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吸着鼻子问:“你是不是在程泊那儿呢?新地方旧地方?”
“新的,让我看看有没有人背着他搞乱七八糟的。”
“听人说程泊找的服务生都挺漂亮,一水的大长腿大高个……真的假的?”
这一路傅晚司压根没仔细看,想也没有特别吸引他的,随口说:“漂亮的不得了,马上就能跟人扯个证结婚生孩子了。”
傅婉初真情实感地呕了一声,三十多岁的人了,说话语气活泼得跟个孩子似的:“太好了,你在那找个情投意合的结婚算了。”
“你还是别指望我了,”傅晚司说,“我能情投意合的人肚子里都生不出他们的孙子。”
“好像我情投意合的能生似的。”傅婉初切了声。
傅晚司这一住就是小半月。
宋?之后又打了几个电话,他接了一个,话里话外都是忙,忙的简直没空看手机,不上进的态度让女皇陛下逮住机会狠狠嘲讽了一顿。
程泊觉得自己“身娇体弱”,腆着脸住了俩礼拜才出院。
他那帮狐朋狗友要在“意荼”给他接风洗尘,程泊特意告诉了傅晚司,问他来不来。
多余问。
傅晚司顶瞧不上那群人。
但他得到消息的时候晚了一步,人已经陆续进来了,程泊的包厢骚包地就安排在傅晚司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