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汾滨城谜案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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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的房间,随她走向桌边坐下,语气温和:“这房间确是小了点,咱们师师再辛苦忍耐些时日罢。妈妈此番前来,是想问问你终选之事可有需要妈妈协助的地方?你来得晚些,筹备上或许有些仓促。”
李遇端起倒好的茶水,双手恭敬奉上:
“妈妈如此说,实是折煞师师了。终选我确实有几分打算,只是……”她欲言又止,显得有些犹豫。
老鸨见状,放下茶杯,亲昵牵起李遇的手,眼神中满是疼惜:
“你这孩子,跟妈妈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妈妈我啊,打从第一次见你,哎呦,那心里是疼得哟,只恨不能替你手刃了那负心汉。妈妈在这里,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李遇眼眶微红,戚戚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妈妈,师师铭感于心。”
随后,她将自己的想法向老鸨一一道来。
老鸨听罢,略一沉吟:“其他的尽管难些,但想想办法还可做。只是那灯……妈妈我心里没谱。”
“妈妈,请容师师一试。待我见过工匠,或许能想出办法。”
“如此……”老鸨犹豫一瞬,最后还是点头应允:“也罢,便依你。若两日内无果,咱们就另作打算。”
“师师谢过妈妈。”
两人品茶细谈,直至半个时辰后,老鸨起身欲离。没迈出几步,只听身后略显迫切的声音:
“妈妈,我……”
“怎么?”老鸨停下脚步,回身关切道。
李遇再次将她扶回座位,接着轻咬朱唇,下定决心一般,毅然决然地跪下。
老鸨大惊,连忙将她扶起:“你这是作甚?快起来说话。”
李遇固执跪地,眼中闪烁着坚定:
“妈妈,师师有一大胆提议,或许能助环燕楼更上一层楼,但恐有僭越之嫌,还请妈妈听我一言。”
老鸨闻言,敛了笑意,正色问道:“你想说什么?”
“妈妈,我想提议将终选大会移至郊外,效仿马球会,以粗布围场。入场方式依旧,但增设一文钱的平民票,以吸引全城百姓共襄盛举。”
“呵,”老鸨听过如此天真之语,不禁哑然失笑:“一文钱?那岂不是全城百姓都要来了?我这花魁大选也甭办了,改集会好了。”
李遇却胸有成竹地解释道:“妈妈莫急,且听师师道来。虽则人多,但我们可以扩大场地,限量发售平民票,先到先得。至于贵宾票,则设专属通道,更显礼遇,想必贵人们也不会介意。如此一来,花费固然增加,但环燕楼之名将因此大噪,远非金钱所能衡量。”
那老鸨听过,心下一盘算,觉得此计甚妙。于是把脸一抹,笑眯眯地将李遇扶起:“哎呦,我这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哟,竟捡到你这么个宝。行,便照你说的办!”
大选前夜,黎崇传来消息,言及另有势力在暗中造势。
李遇闻言,自是一喜,料定必是那精明的老鸨所为。
翌日,汾滨城为一片不寻常的寂静所笼罩。
街道空旷,商铺紧闭。
连平日里书声琅琅的书塾也罕见地挂上了休假的牌子。
“诶,你听说没有,今年的选会一反往常,便是那李师师姑娘提议的。”
“当真?”
“?,咱刘四儿啥时候掰过瞎话呀。要我说,师师姑娘人美心善,咱真得支持。”
“瞧你说的,倒像是见过似的。支持,你拿啥支持?白票都买不起吧!”
“这便不对了,瞧瞧,看看!”
“嚯,小幡?来来来,我瞧瞧。师师姑娘,仙女下凡?我说你个刘老四啊,你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
“害臊啥嘛!你往周围看看,多少人都带着呢!哎,老板,再来一份豆卷!”
这闵河河畔,平日里本是个踏春赏景的好去处,今日却闹起了集会般,小摊小贩、老人小孩,乌泱泱一群人,叫卖声混杂着交谈、喧闹,好不热闹。
背靠河岸的,是一处用蓝色麻布围起的巨大场地。
场子东侧,矗立着一四丈宽的台子。
台子后侧支起一帏布,左右各有鲜花装点的高架。
台前,同环燕楼内相同:三排雅座,五排普座。
左右半抱一排纱幔围起的包厢,想来是为那些不想露面的客人准备。
余下的地方,便是站票。
站票分为内场与外场,普坐后五丈有一低矮围栏作隔。
酉时四刻,上灯。
紧邻闵河河畔的贵宾通道非临水面挂上帏布,包厢客人先入,随后是雅座、普座。
六刻,内场站票客人入,外场票开售。
戌时,报幕人上台,花魁终选大会开始。
候选姑娘们被安置于台子右侧的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