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苍白这场游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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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方两人之间都可以互相提问,两个人一共只能问三个问题。由谁问、去问谁都可以在两人商量后决定,而回答只能是‘是’或‘不是’。例如我可以问‘你们有“6”,对吗’,但不可以问‘你们有几个“6”’。最后两人共同决定一个结果,猜一猜双方点数之和谁大谁小。如果双方答案一致且都对,我们可以都不喝酒,进行下一轮;反之亦然。总之猜错了就要喝,猜对了不必喝。”“……”奚元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杂草。
她懒得看付文武反应。但根据他刚才拉自己坐下那势头,她知道他现在跃跃欲试。
而且她明白了江悯和贺婉词绝不会白来。至少在这么多宾客的睽睽注视下,他们不会这么自降身价地随便来一趟。现在这对“利益共同体”,这两个聪明人在用一种非常温和的方式与宾客们社交。
“婉词,”旁边有个女人娇笑,“这个规则说出来真是太复杂了。”
“是的,但是玩起来就很简单,只是好费脑子。”另一个似乎体验过、但败下阵改做围观者的女人附和。
还有各种七嘴八舌的声音。但最致命的是江悯问付文武:“玩吗?”
他目光直接略过奚元,好像他对面只坐着付文武一人。并且他身体微微前倾,大有一种压迫,即使是如此含蓄的挑衅方式对他这个人来说也相当露骨。付文武果然一点就着,尽管他表面也是处变不惊看起来并不输江悯:“当然。但还要劳烦您这位有经验的多多指导。”
奚元并不想玩。
她的感觉还是那样??头晕,恶心,想吐。
光看着眼前啤酒就只有反胃这一种突出的生理反应。但这种场合下,她忍了。她一言不发地随付文武一起拿过骰盅,开始将里面的那六颗骰子晃啊晃啊晃。
一个人骰盅里的骰子越多,得到的点数范围就越大,可能性就越多,游戏的难度和不确定性也越大。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队友的点数是多少,还要将三个问题分配给队友部分。但奚元根本没精力思考这些规则玩法,因为她难受。她干脆将所有决定权交付文武手上,三个问题都由他问了,她仿佛那种超听话超温婉的人儿似的,只一概默默地看着他。
如果室内光线不昏暗,周围人大概才能从她那目光中看出无比混沌。
??那压根不是什么对未婚夫的顺从,而是她大脑在宕机。
一开始付文武保持着那份不服又好奇的劲儿,和江悯针锋相对地玩了几轮??不知是不是看奚元兴致缺缺,贺婉词也不发话,只任凭江悯发问,于是这游戏成了江悯和他之间的单打独斗。
江悯和贺婉词已经玩了有一阵,并且奚元知道江悯是真聪明。他看起来沾了酒气、目光也静,但他那精明的心里绝对在非常准确又有条不紊地算计着。他问贺婉词、付文武和奚元各一个问题,做出的判断百分之九十正确。和他比起,付文武的思考时间就很漫长,首先他可能真有点喝多了,酒精难免延缓些大脑活动的效率,其次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奚元见过江悯学霸的那一面太多,所以打心里觉得真没必要这样比。
而当输多赢少时,付文武对自己的不确定性明显增加。但他仍然不服,有时即使拿不准结论,他也会刻意和江悯相反着说。然后又那么意料之中地??输了。
于是和奚元双双举杯。
奚元已经感觉到酒劲上脸,喝进去那些也堵到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