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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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流水畔草青青,二人顺着小溪走了好久,才遇到一位牵着驴子的老翁,赶紧向其打听这是何处。只是这老翁说话实在不利索,又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鸡同鸭讲了半天,二人还是一脸懵,老翁干脆伸手一指,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往那边走。

    又走过了许久,二人终于走上一条小土路,沿着路,前方渐渐出现了房屋与成片的农田,还有水中嬉戏的鸭群。

    是个小村子。

    眼看日头西斜,想着找户人家问路,顺带借住一宿,奈何连访几家,竟无人会说官话,沟通不成,只得作罢。

    “你猜这会是哪?”

    二人站在田垄旁,眺望着远方即将消沉的红日,一只大鸭子摇摇摆摆从脚下经过,身后跟着几只有样学样的绒黄小鬼。

    “你都不知,我便更不知了。”明月侧过头,看向霞光中叔文暧昧不清的眉眼,“脸还疼吗?”

    叔文冲她尴尬一笑,又因扯到痛处,蹙起眉头。

    正放空着,忽听得背后有人冲着他们叫喊。

    二人回过头,见一须发斑白的中年男人向此处走来,他身旁跟着个半大的小孩,正好奇地看着他们。不远处,两三个村民正向这边张望着,凑头在一起,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中年男人走来,打量着二人,问道:“那门拉似哈儿耐过。”

    “他说什么?”明月一头雾水,小声问向叔文。

    叔文也侧过头小声回应,“莫说你,我也没有听懂。”不过他还是向着来人揖礼。

    男人继续说:“啊似勒地包怎。”

    “啊……抱枕?”叔文不知所措,只能尽力摆出个笑脸。

    而男人误以为他理解了自己的话,还向着他频频点头,“包怎,包怎。那门耐故哈。”

    “故,故哈……”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驴唇不对马嘴地瞎聊着。小孩被明月盯得羞怯,缩着身子躲到了男人身后。

    就在叔文尴尬的受不了想走时,明月忽然拉住了他手臂,向男人行礼道:“您是此地的保长吧。”

    保长笑着点头道:“哎~包怎。”

    “小师叔厉害呀!”叔文惊喜地看向明月,眼中顿时有了光亮。

    明月继续与之交流,“您,能听懂,官话?

    “啊~忽徐。”保长肯定地点头。

    明月听不懂,但看男人的神色,他是明白的。

    叔文指了指落日,手脚并用道:“我们游玩,迷路了,想借宿。”

    这下,轮到保长沉默了。

    身旁的小男孩拉了拉保长的衣摆,同他说了什么,而后男人一幅明了的样子,起身向着二人点头,“等啊耐。”说着向某处走去。

    走出几步,他回过头,见二人没动,又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保长家在不远处的坡道下,隔着竹篱能看到有一拿着竹篓的妇人正坐在院中筛谷子。

    妇人看到他们,连忙将小男孩拉到身后,又将保长带到一边,小声说着什么,面色很是警惕,言语间频频看向二人。

    叔文忙咧起嘴冲她友善地笑,明月见状,也赶忙向她展示自己整齐的牙。

    不一会儿,保长过来,看样子是没有说通,又带着他们走出了院子,拐了两拐来到另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的主人是一位与保长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保长与他交流了半晌,又同二人说了两句什么,就要走。

    二人跟着,保长却又拦住,一手拍了拍叔文后背,一手示向院子的主人,“梳兰儿,梳兰儿。”便离开了。

    男人搓搓手,憨笑着向二人点头,招呼他们跟着来。

    “我们不会被卖了吧。”叔文小声嘀咕。

    “买我们能做什么?”

    “干农活?”

    男人嘟嘟囔囔的带着二人走进房内,家中陈设不多,有些乱,看上去他是独自生活的。

    进到一侧的小屋,这里就更乱了,家具衣服锅碗瓢盆胡乱摆着。男人挪动着墙角的杂物,二人帮着一起移开,发现下面原来是一张不起眼的床。

    就这样,二人莫名其妙又异常顺利的留宿在了此地。

    坦白来讲,这里有一种许久不见天日发了霉的潮湿气味,令明月睡不着觉,她下了床,移开窗边的杂物,试图将本就破败的窗户打开。

    “哐啷”一声,窗樘整个落了下来,好在明月反应快,双手托住才不至于被砸到。

    “怎么了?”叔文连忙起身走来,“你怎么把人家房子拆了?”

    “我只是想开窗,不是故意的。”

    见明月仍举着窗樘不敢动的样子,叔文觉得好笑,伸手接过来放在地上,“放心,房子不会塌的。现在天黑看不清,明天天亮我们再安上就好了。”

    幸好睡在对面屋里的房主并未听到这边响动,否则人家好心收留,自己却一来就拆人家房子,怎么也说不过去。

    没了窗户的束缚,空气好受了一些,只是明月仍有些难以入睡,想来是这些日子接连的遭遇,令久居深山的她难以消化的缘故。

    叔文在身旁很快睡着了,明月听着窗外的虫鸣,不知过了多久也睡去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叔文正在窗边撑着窗樘,似乎在修缮。

    “早上我和保长聊过了,往南可以走到一个叫‘该宁’的地方,到了那,我们就能弄清楚这是哪里了。”

    “好。”明月下地来到窗边,这才看到修窗户的是站在房子外面的房主,而叔文站在这只是帮忙举着。

    面对受害者和被毁坏之物,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叔文看出了她的心思,宽慰道:“没关系,这窗户早就有问题了,只是这间屋子没人住,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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